的身体就如同那天上飘荡的风筝,随风摇摆,好不洒脱。
白癸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跟上郑松源的步伐,背后的呼唤声起此彼伏,“站住!”,“别跑!”,声音一个比一个大,白癸苦中作乐,心道,脑残么你们,让我站住我就会站?!让我别跑...我...
“哎!我去!!!干嘛呀你这是!?”
双脚一离地,郑松源竟然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打横抱了起来,接着撒开腿再次开始狂奔。
等等,这动作不科学啊!
自己这么容易就被同性公主抱了吗?!还有这傻冒胳膊不是受伤了吗?!
龇牙咧嘴地迈着大长腿,那古铜色的胸膛在白癸面前上上下下晃来晃去,冒着热气,想忽略都不行,郑松源呼哧呼哧吼道:“上水!你不行!我抱你!”,热气都喷在了白癸的脸上,感觉十分微妙。
说男人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他不行,身体上下颠簸,想要好好理论一番,白癸崩溃的发现,现实好像速度确实是提上来了,接着他又心虚地发现,抱着自己的手臂此时正在颤抖着。
刚刚可是替自己挨过一棍啊。
这么一想,到了嘴边的话,又全数吞了回去。
好在也没跑多远对方就在路边放下了他。
郑松源脸上,胸口上都是汗珠子,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疼的。
左手捂着右胳膊,扬了扬下巴,果断对旁边人说道:“上车。”
还有车啊。
庆幸未过几秒,白癸望了一眼停在路边的几辆,顺着郑松源的目光望去,心寒问道:“这辆?”
郑松源咬紧牙关费力地从兜里掏出钥匙,“对。”,右手使不上劲,左手不好使,钥匙怎么也插不进去。
站在那辆感觉随时要报废的银色捷达王旁边,白癸不得不翻了个白眼,一把抢过钥匙,“我来开。边儿坐去。”
郑松源一愣,捂着胳膊一脸惊慌,“可是,你没有驾照啊!”
打开车门,插入钥匙,动作潇洒自如,一看就是个老司机的驾驶,回答道:“谁说没驾照不能开车!”,从后视镜看到那群铁棍兄弟们已经要追上来了,“你胳膊不行,傻帽!你赶紧上车!”
被这新称谓微微震了一下,郑松源赶紧打开后座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这车门还没关上,一脚油门,车已经冲了出去,还未坐稳的郑松源一头撞到了前座后背,那不幸的右胳膊再次撞到了前排椅子中间的柜子角上,疼的他两眼冒金星。勉强的刚爬了起来,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脚底嗖嗖的一阵风,本能一缩,郑松源瞪着双眼发现后排的车门貌似被撞飞了。
前排那位,一边开车一边冷着脸在低声咒骂着什么类似“gui儿子”,“小兔崽子”,的词汇。
还未听清楚一段完整的句子,一个急转弯,附赠一个完美大漂移,趴在后座的郑松源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在运输途中的一只猪,关键是周围没有同类做rou盾,自己只能在铁笼子里乱撞。
车技不愿再多做评价,总而言之,过了半个多小,白癸也算是甩开了这群莫名其妙就想要他命的人。
稍微松了口气,白癸咧咧嘴角,还行,手感还在,就是车太残了。
终于得了空,自信的扭过头瞄了一眼,关心一下后面那位,问道:“你手没事吧?”
此时郑松源终于坐直了,整个人蜷缩在有车门的那个角落,另外一侧还嗖嗖灌风。男人光着膀子,左手捂住了右胳膊,脸色泛着不太正常的红,“没事。”,嗓音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可怜兮兮,委屈巴巴。
白癸轻轻“嗯”了一声,从后视镜又瞄了一眼对方,嗯,长得还可以,对自己这副皮囊的原主人也真是不错,倒是可以考虑收入自己囊下,不过就是比自己壮一圈,吃起来着实有点费劲...
思绪漫无目的的飘着,突然听到后排一句问话:“你真的是上水吗?”
心脏一颤,方向盘上的白皙手指微微用了用力,从后视镜看到一双深邃的双眼,白癸鬼使神差回道:“是啊,失忆了,不用怀疑,就是字面意思,懂?棒子是敲你脑袋了吗?”
“你变化也太大了...”
白癸面无表情继续扯,“老公挂了,打击太大,失忆逃避现实吧。”,胡说八道,倒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借口。
说完这话,后面的人久久没有回应,正当他等到不耐烦的时候,从后座若有若无飘来了一句“哦”,那声音如同丧家犬一般,让人听了实在高兴不起来。
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喂,你跟我到底什么关系,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吧?”
这么漫无目的的乱晃马上就要入夜了,也不是办法,至少找个地方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吃顿热饭,有了力气再来解决问题也是好的啊。
“不行!你那个家不能回去了。”
“什么意思?”,白癸皱眉问道。
后视镜中郑松源的眼神晃了晃,有点心虚,“...案发现场,全都封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