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力劲,于是其他几位公子哥也纷纷放心大胆地坐下,他们在静待着事情的发展。
这突然出现的人,这突然冒出的事,不仅让站在杨东平这一方的人有点意外,就连崔管事也觉得莫名其妙,不过,此时并不是愣神的时候,他得赶紧打圆场,不然,这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不过,这哪一方他都得罪不起,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于是与勾七一对视,然后看着来人客气地说道:“秦爷,您怎么来了,主子也来了吗?”这话的意思是提醒对方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可就不要强出头。
而这个所谓的秦爷,也就是三十出头的白面男子斜瞟了一眼崔管事,一脸倨傲地说道:“哟,我说崔管事,我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连赌坊的规矩都不懂了。”这话说得可就有点重了,搞得他像是赌坊真正的主人一样,来此兴师问罪。
见此,哪怕是静待事态发展的韦公子几人也同时皱起了眉头,这个傻/逼是谁,好大的口气,汴京城可是天子脚下,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而听到这话的杨东平更是一挑眉头,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有意思,真有意思,他这还是第一见到古代所谓的以势压人,或者说以权压人,不过,对方有这么大的权利吗,看崔管事话语里隐含的警告,也不知道对方听懂没听懂。
对此,他还挺感兴趣,于是戏虐地看着对方。
而崔管事被那个秦爷一噎,差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可对方的话他又不能不反驳,否则真要是被这么大一顶不懂规矩的帽子扣实了,那他以后还在不在赌坊混。
想到这,他干脆面色一肃,沉声说道:“秦爷,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崔某人对主子,对赌坊忠心耿耿,实在不知道哪里没有遵守赌坊的规矩。”人活在世上有的时候争的就是一口气,所以,有些气,他可不受。
再说了,对方不就是赌坊里的赌师吗,就算是排行第一又如何,身份还不是赌师,一个赌师有什么权力与资格在他的面前指手画脚,如果不是看主子对其另眼相看,他还真不想给对方留脸。
估计也是看出了崔管事的不渝,秦爷眼里闪过一丝隐藏的不悦,然后才看着杨东平说道:“这位公子是赢家,咱们是输家,从来只有输家主动退出,没有赢家赢了钱就跑到道理,赢家要想走,除非是再次连赌三局,才能功成身退。”
一听这话,不仅是崔管事皱起了眉,就连韦公子等人的脸色也变得无比的严肃起来。
其实,这个秦爷说的也不算错,虽然这并不是赌坊里真正的规矩,不过赌坊这一行确实又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行规,只是,这个行规多少年都没有人遵守过了,真有心留人时,还真的让人无从反驳。
如果对方咬死了这一条,要说是规矩吧,也确实算是,因为这确实是赌坊界的行规,要说不是规矩,也可以,因为从来就没有明文规定过。
都说上下两片嘴,正反都在理。
听到这,杨东平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来找茬的,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出面。
而崔管事在听到秦爷的话,又看到跟在秦爷身旁的人点了点头,他也就明白了,这事应该是得到了主人的许可,也就是说,这是主人的意思。
为什么?
他有点想不通,之前这种现象太多了,都没有说是不让赢家走的,怎么到了这个神秘的杨公子这,反而是不行了,难道主子这样做还有什么目的吗?
就在崔管事疑惑不解的时候,秦爷也面对着杨东平再次说道:“这位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赌坊本来不想为难您的,不过,任何一行,它都得有行规,否则,那还不成了无规矩不成方圆。”这话咋一听,好像还挺客气,可从其态度看,那是一点都不客气,简直就差明目张胆地把人扣下来了。
到了这时,杨东平的眼睛真的闪过一道寒芒,不对劲!
绝对的不对劲,虽说他在赌坊里赢了一点钱,可这点钱对于这么大的赌坊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九牛一毛的东西对方为什么会如此的在意,不仅如此,甚至还想以此为条件把自己扣在这里。
这是个什么原因?
杨东平越看就越觉得这件事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Yin谋,为什么?难道跟太Yin岛的南方镇守有关。
想到这,他直接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漠然地看着那个什么鬼秦爷说道:“废话少说,什么目的直接说。”他可不想听对方扯那么多,直接说明目的,他还得回去跟圆圆汇合,真不想把时间浪费这这里。
见此,本来还想侃侃而谈的秦爷顿时就被噎住了。
看到吃瘪的秦爷,勾七立刻把头低了下去,他在赌坊赌师的排行本来就在对方之下,他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好,不然,按秦爷那小肚鸡肠的气量,过后他肯定会被排挤。
既然如此,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勾七不敢明目张胆地嘲笑,崔管事可不在乎,不过,他也知道,这件事既然是主人的意思,那么他就只能为主人分忧,否则,他的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