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曾经错得多离谱,陆盏,小盏!我求你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不计较你跟他谈过恋爱,你也不要计较我之前做的那些蠢事,我,我现在每天都在煎熬度日!五年前你替我争来的所有荣誉都离我远去了,我已经受到惩罚了,陆盏,你原谅我吧!我想跟你复婚,这一次,我一定改过自新,我一定好好爱你!什么名啊利的我都不要了!”
刚刚追上来的张眉听了秦灼这些话,下意识还是要保他的事业,她不合时宜地冲上前打断:“你又在作什么死啊?!”陆盏就算被弃了那也是曾经跟过顾栖川的人,秦灼求复婚是打算和顶头上司对着干?!是嫌自己糊得不够快不够彻底吗?!
她事事以秦灼的事业为出发点,换来的却是秦灼暴力的一推和不留情面的斥责:
“张眉,我的前程家庭全毁在你和苏孟手上!还留你在身边发工资你就该谢天谢地了!我和陆盏的事情你别想再管!滚啊!!”
张眉被推得一个踉跄,头发都乱了,秦灼被打压后,她这个经纪人在圈内也被不少同行鄙视欺负,今天又被秦灼这样辱骂,情绪立刻就崩了,全然不管秦灼的声誉,在人流密集的医院门口指着秦灼骂:“你要是真有本事,你现在就承认你和陆盏结过婚,承认自己出轨五年!”
“只要陆盏能答应和我复婚,我立刻对外公开我和他的所有关系!”秦灼这话说得信誓旦旦,显然是在向陆盏表决心:“只要能复婚,我可以承认之前犯下的所有错误,就算真地过回一天两百的群演生活我也心甘情愿!!”
陆盏听了,莫名想笑,可眼泪却流得更凶,他泪腺发达,一旦有了眼泪花,哭不哭的就由不得他控制了。
秦灼还以为他被自己感动了,这时出租车刚好停在了他们身边,他上前替陆盏开了车门,原本也想跟着坐进去,顺道就去民政局把证拿回来,却被陆盏拦住了。
陆盏泪眼汪汪地看着秦灼,哽咽着道:
“我也许是该重新审视我和顾栖川的关系了…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会放在心里好好想想,”
说完就坐进了车里,秦灼不敢厚着脸皮硬上车,这是陆盏打过他一巴掌后态度第一次软化,他要想把自己的幸运星重新捡回家,现在就只能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再做错了事,这简直比大学时零基础追求陆盏还要难,而五年后的今天,他已经不是零基础了,而是建立在无数次出轨上的负负负负负负基础。
陆盏给司机报了地址,而后掏出纸巾没事人一样擦了擦眼泪,司机看他眼泪流得这样凶,忍不住关心了一句,陆盏笑着答:“没事,就是风油Jing进眼睛了。”
他怕自己入不了戏,在右手食指指腹抹了点风油Jing,量不大所以味道不明显,但这点量一旦刻意揉进眼睛,那就是催泪利器了,这个技巧还是大学时在话剧社里学的,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还能派上用场!
——
两日后,洛迩出了院,他用身体虚弱做借口,提出想和顾栖川住在一起,顾栖川没有拒绝。
洛迩被顾栖川接回家时,陆盏正坐在沙发上喂猫,是球球最先察觉到陌生人的闯入的,它喵了一声,陆盏才把视线转到门口。
洛迩眼睁睁看着陆盏对着小猫的温和笑意在看到自己后迅速淡下,并且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厌恶表情。
“你怎么来了?”
陆盏扫了一眼洛迩,看着顾栖川质问:“你是打算让他住在家里吗?”
“他需要人照顾。”顾栖川推着洛迩的后背让他走进客厅。
陆盏把猫放下,由着球球跑去阳台,而后才问:“你应该跟我说一声!”
“这是我的家。”顾先生绝情极了:“我想让什么人住进来都可以,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你的家?”陆盏伤心地反问:“他住进来,那我算什么?我岂不是太碍眼了?”
洛迩眼看着他们要吵起来,连忙揪了揪顾栖川的衣袖,无辜地:“要不我还是搬出去住吧?”
顾栖川板着张冰块脸说着安慰的话语:“你病还没好,搬出去没人照顾。就住在这里。”顿了顿,又加了一句重话:“碍眼的人不是你。”
洛迩:“!!”他悄悄看了一眼陆盏,见对方大为受伤的模样,心中隐隐不安。
他的计划成功了,却实打实地伤害了陆盏,这不是他的本意,但他毫无办法。
从厨房出来的李嫂走到顾栖川身边,说:“午饭好了,特地做了洛先生喜欢的豆腐炖鱼汤。”
陆盏:“顾栖川,你明明知道我豆制品过敏…”
李嫂连忙说:“给陆先生另煮了青菜汤。”
一个吃鱼,一个吃青菜,这差别对待太过明显。
洛迩刚想替陆盏说些什么,顾栖川先开了口,他对陆盏道:“你也可以去点外卖。随你。”
“……”陆盏拿了桌上的手机,一句话也不说地走出了客厅。
洛迩听到一声重重地摔门声——他把陆盏气走了?
这一幕太不合理了,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