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被陆盏深情地望进眼里,他搂住陆盏的腰:“请求陆法官再给我一个坦白的机会。”
“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快如实招来!”
“在沙发上招供可太不严谨了。”顾栖川放下小猫,一把将陆盏抱起:“去床上吧。”
“大白天的!”
……
秦灼在拍的新戏终于杀青,准确的说是他的戏份终于全部杀青了,他作为戏份最少的配角,最后领盒饭也被编剧写得十分草率,居然是在去送圣旨的路上被人一剑封喉的——没错,在新戏里,他演了个太监,还是个jian角。
昔日影帝沦落到演男配太监,粉丝在微博上都快把工作室的头拧下来,声讨顾易苛待艺人的言论上一次热搜就被压一次,最后直接屏蔽了关键词。
对资本而言,要堵住群众的嘴似乎只需要花点钱就行,钱堵不住滔天的民意,但用来对付秦灼那些粉丝可是绰绰有余了。
他就这样哑巴吃黄连地演了一个月的太监,这个太监所服侍的皇帝是厉俊演的,秦灼这一个月虽然是在演太监,但也真的就像是个太监一样被厉俊踩在脚下。
杀青之后,他的腰杆才挺直了。
剧组也将他的私人手机归还——为了防止秦影帝在微博卖惨带节奏,他的社交账号都被剧组把控着,虽然这样做十分野蛮且不近人情,但导演是顾易的人,他拿着合约行驶这些霸权,合情合理,张眉又哪敢说什么?
秦灼拿到手机开了机,信息一瞬间全部涌进来,有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几封邮件,他看了一眼都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来问他为什么落魄成这样了,还有不少以前合作过的编剧在删他好友前还不忘说一句自己要把他删了,潜台词就是以后别合作了。
他翻了翻未接来电和信息,期待着陆盏这个名字的出现,却是连个陆字都没见到。
只有苏孟发来几条短信,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还说了苏隆的病情不容乐观,他现在很茫然,希望秦灼能来医院陪陪自己。
秦灼看了两眼就把苏孟的所有信息删了,他现在对这个人生理性厌恶。
张眉站在面包车外等着秦灼——秦影帝的凯迪拉克保姆车已经降级成运货的面包车,团队也裁了一大半员工,只剩下张眉和一个兼职做司机的生活助理。
秦灼坐到面包车的椅子上,调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刚刚坐稳,手机就震了一下。
是一封邮件,里面附上了十几张偷拍的照片,秦灼只看了一眼心里就一个咯噔:顾栖川跟别人走得这么近做什么?!他劈腿了?!
他划到最后,是一行文字:
【顾栖川的旧情人找上门了,两人在酒店过了一夜,陆盏还被蒙在鼓里,你要是还爱陆盏,就该救他。】
“!!!”
“怎么了?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坐在他身边的张眉问。
秦灼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连忙打了陆盏的电话,却直接打不通了——陆盏早把他拉黑了。
——
三天后,江宏把陆盏叫到了办公室,问:“你最近怎么老是请假?上次请一周,后来又请了两天?陆盏,你是不是生什么大病了?”
陆盏坐在椅子上勉强把腰背挺直了,在偶像面前他也不敢明说请假是因为腰疼,腰疼是因为…
总之就是不能解释得清楚。
他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说:“最近换季,我有点着凉。”
江宏颇不能理解:“春夏之交怎么还能着凉呢,又不是秋冬季节。”
他并不知道陆盏之前经历过什么,只道:“我年轻时,顶着高热熬通宵都没问题,你也太娇气了。”
“…抱歉啊江教授。我不会再这么高频率的请假了。”
“我主要是担心项目的进度,你是总设计师,应该有点责任意识,不能因为跟顾栖川那层关系就这样任性,你这样做,建设部那些人不会服你的。”
“……”陆盏虚心受训:“教授,您说的是,我会改。”
江宏见他态度尚可,没有过多为难,他希望陆盏能以能力服众,而不是靠着那层关系。
陆盏走出办公室后才敢扶了扶自己的腰。
这怪不得顾栖川,这人在床上很温柔了,是他自己身体太差,折腾那么两下腰就跟要断了一样。
他靠着墙壁缓了缓,穆甜这个时候走过来,说有一位先生在会客室等他,前台问他要不要见。陆盏问了名字,穆甜说:“叫洛迩。”
“……”
陆盏想了想,与助理说:“把他约到楼下的星巴克吧,不要在会议室里占位置。”
“好的,陆工。”
——
现在是上班时间,咖啡厅的人寥寥无几,陆盏的视线在店里扫了一圈,几乎一眼就被角落里一个相貌突出的小男生吸引,再一看,这人就是照片上的洛迩。
洛迩的衣着打扮十分的学生气,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心理疏导师。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