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一旦赔偿,就是5千万起步,三套房子卖了都不够!”
苏萍如遭雷击,跌坐在地上,她那名贵的衣服哟,也蹭到了地上的灰尘。
“陆盏怎么能这么狠心啊?!”女人憋了半天,终于找出了原因:“他怎么就不能替你求求情呢?!”
秦灼只当母亲是在说梦话,他昨晚一夜没睡,不过就是在清点自己的全部财产,这五年他赚的钱可真多啊,可再多的钱,也要变成握不住的流沙流走了。
……
市中心富人区最显眼的一幢别墅前,突兀地停了一辆与四周豪宅格格不入的出租车。
苏孟下了车,按了今天的第二道门铃。
等了五分钟,一位保姆开了门。
苏孟不顾阻挠横冲直撞地冲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品着一杯红酒的男人撇他一眼,挥了挥手,保姆立即弯腰退下,男人扯着嘴角笑了笑,语调却是冷的:“稀客。”
苏孟灰沉着一张脸,开门见山:“是你授意我误诊,现在陆盏想起了一切,一切责任,你必须和我一同承担。”
“厉先生,你现在不该有心情喝红酒!”
第48章 “要用刚烧开的水泡。”
陆盏放在床头的手机今早响了三次。
顾栖川走进卧室时,陆盏刚刚挂掉了第四个电话。
他整个人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像根形状匀称的棉花糖,“棉花糖”顶着一头乱发,按了挂断键,而后跌回枕头上继续赖床。
现在是早上10点。
8点的时候,顾栖川硬搂着陆盏起床喂了杯温牛nai,而后才由着他继续睡懒觉。
“谁打的电话?”他走到床边坐下,抬手剥开遮住陆盏半边脸的被角:“响了好几次了。”
陆盏在被窝里打了个哈欠,这才睁开朦胧的睡眼,将手机递给了顾栖川,道:“四个都是苏萍打来的。”
顾栖川翻开通话记录,来电人的备注果然都是同一个——秦伯母。
他看到这个客客气气的称呼,心中还是有些吃味,不过还好备注的不是“妈”。
顾栖川想起陆盏那晚的烫伤,便当机立断:“我帮你把她拉黑了?”
“……”陆盏犹豫道:“会不会是有什么急事?”
“有急事也不该来找你。”顾栖川说:“你和秦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没有义务去照顾秦灼的父母,我拉黑了。”
陆盏听得出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他没拦着顾先生,由着他在自己的手机上Cao作。
“这手机有些卡了,找个时间换个新的。”
顾先生边说边拉黑,等他放下手机,才发现陆盏又把自己捂进了被子里,蚕丝被颤啊颤,某灯明显是躲在里头偷笑。
顾栖川抬手,猛地拉下了大半张被子,陆盏上身的风光就一览无余了,睡衣倒是还完完整整地穿着,只有锁骨和脖子处的几个红点看得人心痒。
顾先生又不敢累着他,就用双手抄了被子底部,一把将陆盏搂进了怀里:“偷笑什么呢?”
被发现了,陆盏反而笑得更加开心:“我笑你一早喝醋,醋得满屋子都酸溜溜的!”
“……”顾栖川也不恼,反而顺着话头撒起小脾气来:“那就让你尝尝我这个人是不是也酸溜溜的!”
说着,便凑上去轻轻啃了啃陆盏的双唇,陆盏被他这么一挑逗,也没了赖床的心思,乖乖配合着,两人默契地例行着早起的亲热。
就在顾先生要把自己重新胡闹到床上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两声敲门声,陆盏连忙把他推开了,顾栖川也整了整衣领,这才示意外面的人开门进来。
只在工作时间上门的保姆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恭敬地站在门口,道:“先生,楼下有位苏女士到访,说是来找陆先生。”
“苏萍?”陆盏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微微皱眉:“她来做什么?”
顾栖川替陆盏把弄乱的睡衣拉好:“百分之八十是来道德绑架,要你替秦灼求情的。”
“……”陆盏道:“我不接那些电话,她就该知道我的态度了,找上门算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苏萍从哪里拿到的地址,只是想起这人曾经的种种行径,无可避免地觉得恶心。
被耍得团团转的那五年,是陆盏最不愿意回想的一段记忆。
他更不喜欢那个懦弱的自己。
苏萍的出现,无疑是变相地提醒了他自己曾经有多傻。
“栖川,你不要露面,我去和她说清楚!”
他并不希望顾栖川和秦家那三口正面交锋,无赖也配站在绅士面前吗?
陆盏拉开被子,真就要下床,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起猛了,头还有些发晕。
即使出了院,也有漫长的恢复期,陆盏会比普通人嗜睡,也更容易头晕,饿了晕累了晕就是生气也能扯出这些症状,顾栖川小心照顾着,每日雷打不动地把赖床的小灯捞起来喂杯牛nai,就是怕他赖床会赖出低血糖。
现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