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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我在上
洛长歌茫然:“什么叫我才知道,难道你早就知道了吗?”
商容点点头。
洛长歌不信:“虽然在云岫城中发生了不少事, 但我们相见却不过三天, 而我与阿楚已经相交近半甲子之久,怎么可能你知道了, 我却不知道?”
商容比划:这么久都没看出来, 原因肯定在你自己啊。至于我,他们的举动实在太是明显, 你们到云岫城第一日,我便看了出来。故而登结界石梯时, 你问我你郁师侄为何不直接拉着我们走, 而是要分两拨,我才会答,他不会拉你的手,更不会拉我的,因为他只会拉你那位白衣好友的。
洛长歌:“…………”
洛长歌, 蹈仙峰峰主, 乐修第一人, 举止不羁, 为人处世也不囿于世俗眼光,但……骨子里其实迂的很。他觉得,师徒就该是师徒,就算楚寒宠郁子溪宠的有些过分, 他还是觉得他们只是师徒, 从没往别的地方想过。就连在云岫城客栈, 提醒楚寒别陷进去时,他也是怕楚寒跟郁子溪太过师徒情深,怕他会因为郁子溪而做出什么傻事,可瞧眼下这俩人的亲热劲儿,什么师徒情深啊,怕是都快滚上床了!
洛长歌心里不是滋味儿,目光从郁子溪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楚寒身上:“阿楚,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楚寒正趴在郁子溪鼻梁上,数郁子溪的眼睫毛,洛长歌喊了他两遍,他才回头:“你问啊。”
洛长歌摆摆手:“你先过来我再问。”
“这里又没外人,何至于如此神秘。”楚寒慢慢从郁子溪脸上滑下来,两手抱着郁子溪的一缕头发,“子溪,带我过去。”
地上沙子太厚,他现在体型太小,根本没法自由行走。
洛长歌爬到红流剑上,拍拍身边的空位:“阿楚,你坐到这里来。”
“为什么?”楚寒不解,就这么趴在小变态身上不行吗?
洛长歌急道:“你快下来,急事儿。”
“那好吧。”楚寒伸手挠了挠郁子溪耳朵根:“子溪,把我放过去吧。”
郁子溪笑眯眯道:“好。”
郁子溪把楚寒规规矩矩在洛长歌身边摆好,然后又帮他整了整衣摆,这才满意地站远。
楚寒摆着腿:“人已回避,有话快说。”
红流剑太硬,硌屁股,完全比不过小变态的身上来的舒服,楚仙师可不想坐太久。
洛长歌一把擒住楚寒的手:“阿楚,你跟我交个底,你跟郁子溪到底什么关系?”
楚寒皱眉:“师徒啊,怎么了?”
洛长歌手劲儿加大:“你别跟我装,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楚寒茫然:“那你问的哪个?”
洛长歌脸色不太好:“我问的是,你们是不是除了师徒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关系?”
楚寒毫不遮掩:“有啊。”他是我媳妇儿。
洛长歌万万没想到,楚寒竟然这么诚实!
洛长歌咬牙:“你喜欢他?”
楚寒点头:“嗯,比较巧,他也喜欢我。”
洛长歌甩开楚寒的手,压低声音愠怒道:“你们是师徒,怎么能互相喜欢呢?你知道此事若是传出去,旁人会如何说你?”
楚寒淡淡道:“旁人如何说我,关我什么事?”
洛长歌急了:“楚寒,你别跟我装傻。踏雪死的时候,修真界就传你冷血无情,后来你又一把火烧了常州悦仙台,活活烧死了上千百姓,他们更是传你修的虽是仙道,做的却是一些山Jing妖魅都干不出来的凶残事,不少人还说你指不定哪天就堕仙入邪了。阿楚,我想你应该知道,虽然大家明面上给你面子,但你的风评确实已经够差,而今你又跟自己的徒弟纠缠不清,若这个徒弟是宋景云或者杨凌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刚把仙门各派得罪了个遍的郁子溪,你这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啊!”
楚寒前后踢摆的腿停了下来,他看着洛长歌,目光沉若静湖,声音冷似霜雪:“洛长歌,踏雪死的时候我也伤心,但不是所有的伤心都是茶不思饭不想,每天午夜梦回都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伤心的时候就喜欢沉默,就喜欢面无表情,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还有,常州悦仙台那件事,要我说多少遍,是他们求我,他们上千人跪在那里,给我磕头,求我让他们解脱,让他们去死。我一开始也没同意,可当我转身,再回头的时候,几个腿骨已经完全退化的孩子因为耐不住消骨之痛,竟像虫子一样,蠕动到了火盆边,用唯一还有力气的牙齿,咬翻了火盆,然后自焚而亡时,我改变主意了。
毕竟,世间之痛,痛到让人想死的有很多种,但痛到让人决心去死的,真的不多,像他们这种痛到拼尽全力只为一死的,个中苦痛,你我这些外人根本无法感同身受。
而且那时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救他们,就连延缓病情纾解疼痛都做不到,又凭什么劝他们坚持?
在人完全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