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可以说, 但你不要生气。”
一听这话,商容当场冲洛长歌胸口捶了一拳, 比划:你都吃了?
洛长歌捂着胸口,依旧一脸欠笑:“怎么说都呢,这不还给你留了一包嘛!”
不作死就不会死。楚寒嗑着瓜子,纳罕,他看原文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洛长歌这人这么能作。
不知何时,郁子溪已经凑到了他身边,一手托脸,歪着脑袋笑问:“师尊看起来很开心?”
楚寒递给他半把瓜子:“有戏看,当然开心。”小哑巴大战作Jing怪, 这出戏好看不好看两说, 但确实热闹。
了云道坐在一边, Jing神不济的尬笑着:“洛峰主还真是有Jing力。”
“他一向如此。”楚寒瞥向了云道, 明明四个人都做了很累的梦,但为什么了云道的Jing神会这么差?楚寒沉默片刻,对他道:“黄昏才去见城主,你可以上楼睡一觉。”
了云道啊了一声,迟钝道:“哦,不用了,我其实也不是很困。”
楚寒:“但我觉得你很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了云道依旧坚持道:“没事,我缓过这段儿就行了。”
楚寒蔑然冷声道:“那随你。”
此刻刚过早晨,离黄昏还有至少四个时辰,八个小时,就算上去补一觉,也完全不影响黄昏去见城主,在这种条件下,了云道却坚持不去补觉,这又是为何?
难道是住的不舒服,或者……他不能睡?
楚寒心中骤然一紧,是了,做一夜那种真实的梦,确实很累,但绝不会累成这个样子,黑眼圈也不会这么重的,了云道这种情况,确实更像是一夜没睡。
郁子溪就是楚寒肚子里的小蛔虫,楚寒眼睛一动,他就知道楚寒在想什么。他歪头枕在楚寒肩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目的,师尊莫要多想,我们先顺着他做,若是遇上了危险,我会护师尊无恙的。”
说着,郁子溪的手便顺着楚寒的后腰,揽了上去,发现楚寒出乎意料的没推开自己后,先是一愣,尔后简直兴奋到炸,心里像揣着好几窝喝了假酒的小兔子,他红着脸,直接将整个人压在了楚寒身上。
楚寒耳朵根又臊了起来,他攥拳清咳一声,冷淡的声线里带了点儿傲娇:“为师也很厉害,不用你护。”
郁子溪在楚寒颈窝蹭了蹭:“嗯嗯,师尊最厉害。”
清正廉明的楚仙师对于彩虹屁,向来是免疫的,但小变态这句话却莫名戳了他心,从不知谦虚为何物的楚仙师正襟危坐,一脸威严的嗯了声。
话音不落,郁子溪忽然把脸又凑近了几分,吞吐的鼻息撩动着楚寒耳根,他淡淡道:“师尊啊,你脸红了呢。”
你再对我吐两口气,我脸皮可能会直接起火,果然,还是得推开。楚寒五指张开,扣着郁子溪的脸,推出一小段距离,道:“子溪你别这样。”
这句话,楚寒对郁子溪说过很多次,都是用十分急切十分抗拒的语气说的,但这次,怎么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呢?郁子溪静静盯着楚寒侧脸,是他的错觉,还是确实如此?
楚寒被他盯得很不自在:“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师尊好看啊。”郁子溪右手揽着楚寒的腰,左手玩儿着楚寒的衣带,“师尊啊,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楚寒紧张道:“你、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郁子溪松开楚寒的腰,两手勾上楚寒的脖子:“就是想知道,师尊若是没有喜欢的人,能不能喜欢我?”
楚寒:“!!!”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旁边还有人,还有三个大活人,你就这么往我身上爬,让我很难做啊……而且不是能不能的问题,我已经喜欢你了,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洛长歌抹了下嘴角的血,朝这边走来:“光天化日,你俩这么亲热好吗?”
“洛长歌,注意措辞。”楚寒把郁子溪从身上摘了下来:“子溪,别闹了。”
洛长歌接话:“对,别闹,你再闹,你家师尊的脸都热的能烤红薯了。”
他刚说完,商容便从怀里掏出一条粉色小手帕,怒气冲冲的丢到他脸上,比划:把嘴角的血擦干净,脏死了。
洛长歌把手帕从脸上抓下来,失笑:“你打的,还嫌脏?那你也太坏了吧。”
那条粉帕子,他没用,而是打了个蝴蝶结,然后摘下自己头顶的发簪,直接穿着蝴蝶结扎在了商容发髻上。
“嗯,不错,真好看。”洛长歌拍拍手,往后退了两步,生怕商容再提刀来砍他。
商容却出乎意料的没动,一手提着刀,一手摸了摸头上的蝴蝶结,然后就低着头,回柜台继续吃桂花糕了。
洛长歌震惊的挠挠头,自语:“竟然没打我?”
“你挨打挨上瘾了是吧?”楚寒斜了他一眼。
“怎么会?!”洛长歌在他另一边坐下,冲正用手指在楚寒手心里画圈儿的郁子溪道,“郁师侄,不是我说,你整日这么对你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