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也忘带了。”
洛长歌绝望道:“不是吧!你也没带钱,那我们该不会真的要住天桥吧?!”
“自然不会。”郁子溪恋恋不舍的松开楚寒,从怀里掏出一只钱袋子,递给商容,“先住三天,过后若我们还没离开,再补。”
洛长歌拂拂胸口:“还是郁师侄有钱。”
郁子溪一脸讨赏的把脸凑到楚寒面前,抿嘴浅笑,却不说话。
楚寒用手指推着他脑门,轻轻把人推开:“干嘛呢,又离我这么近。”
你要是个姑娘,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在勾引我。
商容拿着刀,在门上砸了两下,引起楚寒他们的注意后,在地上写道:不够。
“什么不够?钱不够?”洛长歌一愣,拿过商容手里的钱袋子,数了一下,皱眉,“数儿不对啊,一共九十片金叶子,但我们有四个人,住三天的话,要一百二十片吧,少了三十片。”
郁子溪的用意,楚寒自然明白,但他又不好意思直说,攥拳干咳,稍稍提点了下身边的郁子溪。
郁子溪把楚寒的手臂抱在怀里,莞尔:“够的,因为我们只要三间房。”
了云道不解:“可我们有四个人啊,你们该不会……该不会让我住桥洞吧?”
郁子溪歪头枕在楚寒肩上:“我们是有四个人,但我同师尊住一起,自然只要三间房就够了。”
洛长歌震惊:“啥?你跟阿楚住一起?!”
了云道也倒抽一口凉气:“房间够的,不需要这样。”
未免众人多问,楚寒直接对商容道:“带我们去看房间吧。”
商容拍拍屁股起身,带着四人上了楼。
洛长歌跟在后面,纳闷来,纳闷去,就在拐弯的时候,被商容一刀架在颈间。
洛长歌举手做缴械状,干笑道:“我又没说你,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楚寒扭头:“人家嫌你吵。”
商容恭敬看了楚寒一眼,收刀入鞘。
楚寒挑眉:“看,我没说错吧。”
洛长歌不解:“我只是多说了两句话而已,怎么就吵……啧,小娃娃,你瞪我干嘛?”
了云道举手提醒:“他一百七十岁了。”
“你能不要随时随地提醒我这件事吗?”洛长歌用笛子敲着了云道的肩膀,“你好烦啊。”
“你才好烦啊,洛长歌你少说两句会憋死?”楚寒冲他翻白眼。
郁子溪笑眯眯道:“师尊若是觉得烦,我帮师尊捂耳朵。”
怎么哪里都有你的戏份?楚寒捏了捏郁子溪的脸,佯装嗔怒道:“别裹乱。”
楚寒指着二楼尽头,问商容:“是这三间吗?”
商容点头。
“那我们先进去了,你们俩就在外边继续说吧。”说完,楚寒直接拉着郁子溪进了二楼尽头最里面的那间。
两人进屋后,外面还在吵,明明只有三个人,其中还有个哑巴,被洛长歌搅和的比唱大戏都热闹。
楚寒关上门窗。郁子溪坐在桌前,拿起一块果点咬了一口:“要不要我出去说说,让他们小点声?”
“不用了,你洛师叔那张嘴,不说话真的会被憋死,随他吧。”楚寒坐在郁子溪对面,掏出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道,“子溪你觉得这个云岫城城主真有了云道说的那么神奇吗?”
郁子溪手肘支在桌上,用手托脸:“听起来很夸张,但也并非全无可能。”
“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做不到,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楚寒倒了杯茶,“但我总觉得这个城主没这么大能耐。”
楚寒说这句话的依据很简单,那就是郁子溪才是主角,他都做不到的事,别人没可能会做到。
郁子溪哦了声:“怎么说?”
楚寒搪塞:“瞎猜的。”
郁子溪身形灵活的很,屁股一挪,直接挪到了楚寒身边,他歪着头,笑眯眯问楚寒:“师尊这神情,可不像是瞎猜的哦。”
臭男人,你是会读心术吗?楚寒别过脸:“郁子溪,别人家的徒儿从不会跟自家师尊靠这么近的,我是不是太惯你了?”
郁子溪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刹那间又惊慌道:“师尊不喜欢我这样吗?”
旋即,他又一脸失落道:“好吧,日后离师尊远些便是。”
楚寒心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私下里,你怎样都可以,但在人前,多少要收敛一些。”
其实楚寒并不是很在意那些仙门规矩的人,也不怕别人话他长短,就像那些说他行事蛮横无理,打人成性的那些话他也听过不少,但是心里并不在意,可郁子溪这种行为不一样,他一蹭,自己就心律不齐,一不小心就会失态,到时得多尴尬。
郁子溪两眼放光:“私下里,什么都可以?”
“哈?”楚寒嘴角一抽,你这关注点怎么这么鸡肋且奇葩啊。
郁子溪又问了一遍,楚寒摆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