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爱你,你却把我忘了,带着我娃儿跑了,我追过来找你,与你相认的复杂戏码。
但不管多复杂,他只管伺候好太子殿下,拍好这龙屁股,不被降罪就万事大吉了。
如此王县令见太子妃撵太子走,于是点头哈腰道:“殿下,微臣已经为您备好了住处,方便您随时下榻。”
王县令的意思自然是,太子妃撵您您别怕,他已经安排好了地方,免得您没地方去尴尬。
莫染觉得,活该这王县令一辈子窝在这小地方做县令,怎么这么不会来事?
于是向着王县令挤眉弄眼道:“你安排的地方,那能住吗?有太子妃这好吗?”
王县令觉得自己被质疑了,扯着脖子喊:“你这瞧不起谁呢,我们番禹城虽不必京城繁华,可却有自己的优点,这里山清水秀,环境优美,那院落就在山脚下,自然是别有一番美意,不信你自己去看!”
“你!”莫染气得,真想拔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赶紧闭嘴,他没看见他们殿下不想走,正等着台阶下呢吗?
他可到好,把这一节一节铺好的台阶,啪啪啪的全都给坎了,就这点脑子,还是在这小地方呆着吧,出了这小县城,死了都还替别人数钱呢!
重夜嫌弃这两人在他背后甚是聒噪,吵得他心烦。
他知道云嘉姀不记得他了,所以他答应这女子不会再她不肯的情况下,对她做越矩之事。
但他可没说,他堂堂一个名正言顺的孩他爸,放着如花瓣美丽的媳妇不守着,非要去什么山脚下的院子里孤独的作和尚。
这女子如今不肯敞开心扉接纳他,他自然要和她多多相处,培养培养感情。
于是,男子在院子里撒摸了一圈,最后走到那葡萄藤下的石凳上,稳稳坐下。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道:“孤不走了,就在这住下。”
云嘉姀有点生气,这人怎么能这样,不经过主人同意,随便就决定在人家住下?
“这没有客房,你还是去别处住吧!”云嘉姀毫不留情的撵他走。
重夜却瞧了瞧这院子,虽算不得大,但屋子却也不少,她这明明就是在说谎,不想让他留下来。
男子无所谓道:“无妨,平日赶路野外帐篷都睡得,孤只需一张小榻,宿在姀儿的外间就好,占不得多少地方。”
这人也忒不要脸了吧,要住这不说,还要睡在她屋子的外间,那岂不是夜夜都监视着她?
云嘉姀有一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气鼓鼓:“不行,没有小榻!”
男子勾唇一笑,似乎一点都不生气,幽幽道:“那也无妨,一床被褥,睡在地上即可。”
云嘉姀真炸毛了,这什么人啊,是无赖吗?
她当初哪只眼睛看上他的,挖了行不行?
“被褥也没有,吃食也没有,水也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在这,这里什么都没有!”
男子抬眸,看向一旁的莫染:“去,给孤置办一床被褥,再去点些酒菜。”
他起身,那样子就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样,瞧了瞧那几间屋子,最后不光锁定在了屋子里挂着粉色帷帐的那间,问向云嘉姀。
“这间是你的吧?”
重夜也没等女子回答,就说自己赶了两日的路,身子乏累,要休息一会,既然这没有客房,也没有多余的屋子,那他就只能睡在云嘉姀的房间。
然后转瞬已经大步向着房间去了。
云嘉姀想要去阻拦,他凭什么去睡她的房间!
结果被身后的青衿拉抓住,”小姐,老爷不再家,这位可是当朝的太子,Yin晴不定的,咱还是别招惹他,以免惹祸上身。”
在沁城时,Yin晴不定,不怒自威的商人重夜就已经让青衿很是畏惧,如今再得知他竟是太子,更是半点不敢忤逆他的意思,生怕下一刻头被砍下来。
云嘉姀有一股子出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她还真没怎么畏惧重夜。
不过青衿的话倒是提醒了她,这丫的是太子啊!皇帝的儿子,权势滔天,哪是他们这等平头小老百姓惹得起的?
心思流转见,重夜已然跨进门槛,他转身去关门时,还贴心的问向云嘉姀。
“你刚刚说乏了要休息,要不要……”
“不要!”重夜话还没说完,云嘉姀就掐着腰,气急败坏的把他后面的话给噎了回去。
见着女人气得炸毛了,他倒是少见的露出了抹灿烂的笑,径自关上门,睡觉去了。
云嘉姀见她的房门关严,又见重夜走到窗下的软榻躺下,她气得把额前弯弯的刘海吹上了天,这人还真把这当成自己家了!
可是她也困了啊,她自从怀了身孕,总是嗜睡,如今屋子被人占了,那她睡那?
云嘉姀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有一种不依不饶的架势,仿佛随时都要冲进去,把重夜给赶出来。
也不知青衿在一旁是如何劝说得,反正苦口婆心的说了许久,只见那女子跺了一下脚,撒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