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
“别人怎么说有那么重要吗?”少女抿唇,淡淡一笑,“他们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反正嘴长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有说话的权利。”
“可是您没听到,她们说得有多难听。”青衿是亲耳听到的,什么克夫,天煞孤星这种荒谬之词都出来了,这简直就是往小姐身上泼脏水。
云嘉姀却道:“他们越这样说,就说明越畏惧我们,唯恐避之不及,如此我们在这巷子里便是立住了足,再也不用担心夜里有人□□了。”
她昨夜之所以报关,将事情闹得这么大,就是要给这街坊四邻看的,让他们知道,打她的主意者,都是这样的下场。
青衿后知后觉,原来小姐打得是这个算盘,当下收了鼓得跟□□似的肚皮。
可云嘉姀觉得这些还不够,还要趁热打铁,再造一波势。
于是道:“青衿,去把咱家新买的两把菜刀挂门口上去,刀刃向下!”
第二十章 你想对我做什么?
青衿先是一愣,转瞬便明白小姐的意思,这是要借此造势,敲山震虎,只要周围人都知道她们不是好惹得,便就没人再敢打她们的主意。
如此,便是见着一个着一身青衣的小姑娘,身材着实算不得壮实,可那眼神却凶神恶煞的厉害。
她手握两把菜刀走出门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手里的菜刀,刀刃向下,高高悬挂在了院子门口两侧。
别人家门口挂两个红灯笼,这女子家门口挂两把大菜刀,知道得这院子里只是女子居住,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是个屠户。
那两把菜刀随着风,在空中旋转摇摆,因为刀刃向下,威风凛凛,那感觉就好所有不服,随时会飞过去一般。
坐在外面扯闲的婆子们缩了缩脖子,见状纷纷闭了嘴。
只以为是院里的那只母老虎耳朵灵,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如此未免惹祸上身,都再不敢议论了。
而守在院子外面的暗卫,看到这一幕,忆起昨日还好好的兄弟,如今生不如死,如此暗自庆幸,昨夜偷袭里面,还好没有我……
有两把菜刀镇宅,云嘉姀这小院子顿时安静了下来,别说外人不敢来,就是她和青衿出门时,看着头顶悬着得两把菜刀,都怕一时绳子断了,坎在自己身上。
如此街里街外,唯恐避之不及,有谁还敢靠近,就这样过去十日的光景。
这十日里,找上门让云嘉姀替女儿做绣品的贵夫人不断。
这事还要从上次替高小姐做的荷包说起,高小姐将荷包赠予未婚夫君,未婚夫见了赞不绝口,就连未来的婆婆也连连称赞,未来儿媳妇心灵手巧。
所以云嘉姀这名号也算是在高夫人的闺中密友见传开了。
好巧不巧的,高夫人的这些手帕交家的小姐有不少都是猪蹄子的手,也都是到了要寻夫君的年纪。
做母亲的总是要为女儿做长远打算,就算现在还没有订婚,但日后订婚这定情信物都是要送的。
如此这些夫人便都想打个提前量,提前包绣品准备出来,这样一来也不至于临到跟前,手毛脚乱。
如此由高夫人牵线搭桥,云嘉姀的生意竟忙了起来,而这些夫人一传十,十传百,订单倒是络绎。
所以云嘉姀最近这些日子都在忙着绣各种各样的荷包,还有其它一些小物件,而青衿则是一直做绣坊的活,主仆二人原本捉襟见肘的日子,也渐渐好过了起来。
这日云嘉姀送完绣品,拿着沉甸甸的报酬去酒馆要了一条鲤鱼和红闷rou。
这是她和青衿都喜欢吃的,一直节俭的主仆二人,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沾荤腥,所以今日她准备改善一下伙食。
可两道香喷喷食欲爆棚的菜刚端上桌,青衿却闻到那油腻的味道说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云嘉姀问她怎么了?
青衿却神色略有闪躲,说许是昨夜没睡好的缘。
云嘉姀也有没睡好的时候,头痛乏力,食欲不振,便也没再多说什么,也不再赶工了,主仆二人早早熄灯睡下了。
可到了夜里,云嘉姀却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似是呻.yin,又似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的低吼,很痛苦,也很微弱,但在寂静的夜里却十分清晰。
云嘉姀被这声音叫醒,她坐起身,奇怪的听着到底是什么发出的声音,她想要去叫青衿,这时才发现,青衿并没有在床上。
如此云嘉姀披了件外衣,穿上便鞋,也顾不上掌灯,摸着黑,寻着那声音便出去了。
那声音是从厢房传出来的,里面还有微微的烛光,云嘉姀走进一听,便是分辨出了是青衿的声响。
她忙走进去,门正对着的是摞得高高地柴火,这间侧房没人住,所以就被她该成了仓房。
开门后,这声音便是愈加的清晰了。
云嘉姀跨进屋子,侧身一看,只见青衿蜷缩着身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