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是个男人?”
云嘉姀想说,你堂堂一个富商,别看腰缠万贯,又有庆王这样的人物做靠山,可是你的心眼就只有这绣花针的针别这么小,按屯子里的话讲,还不抵一个好老娘们。
虽然这男人身影高大伟岸,面皮好看,真是处处都长在了她的审美上,可除了这一副好看的皮囊外,内里简直是难看透了。
他竟被这女子质疑他不是个男人?
重夜天灵盖都快要冒烟了,咬牙反问:“我不是男人?”
那女子想也没想,很认可的“嗯”了一声。
瞧着那女子笃定的样子,重夜气着气着竟笑了,当即便想要拎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让她知道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可男子气得七窍生烟,偏偏云嘉姀压根不理会他的怒火,只一门关心着那些掉落在地上的面料。
更该死的是,这女子今日穿了一身齐胸儒裙,少女一俯身,那胸前美好春光便全部尽收眼底。
白白胖胖,不掺有任何水分的的两个山东大馒头,那叫一个高耸林立,沟壑分明。
想着刚才在庆王府,拉着她上马车时的情景,也是这身衣裳,这样的角度,和夜里梦见的她……
男子觉得小腹内莫名其妙便生出一股暖流,他原本平静无波的心竟也跟着乱了起来,忆起晨起时榻上的那一片shi迹,他深知自己这么多年,从不曾般不自控过。
这女子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子调情,他今日就要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早就已经成了他的女人,就算是她心中思慕着别的男人,就算她对儿时的大哥哥念念不忘,那也不行!
做了他的人,他便不会再给她机会,让她与别人男人暧昧!
想到这,男子忽然觉得心里豁然开朗了,原来他心里烦闷的缘由便是在这。
是因为这女子压根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早已发生了那样的关系,所以在和男子交际上,也不懂得避嫌。
若她知晓,必然会收敛和顾忌。
想着她以后都不会再和重轶有任何过格的交际,更不会再参加什么姨母物色世子妃的宴会,重夜的心莫名的舒服了起来。
可他刚想出抓着女子的的手腕,云嘉姀和却先她一步,利落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素帕子和针线,飞快的跑回了屋。
然后“砰”的一声,房门就关上了。
这一些列Cao作只在转瞬间,眼前那个羊毛卷的小姑娘就这么光速般的消失不见了。
她这般急着离开,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给重轶绣荷包?
还是连个说话的时间都不肯给他留?
男子刚刚开解的心,突然又被一块坚硬巨大的石头堵住。
正在他想要发作,打算破门而入,的时候,张妈妈却在这时走了过来。
“公子您想必是误会云姑娘了。”张妈妈之前不知公子为何不让她给云姑娘针线,后来在莫染的口中得知了庆王府里发生的事,她道,“姑娘那篮子里面装得都是女子用的巾帕子,那东西并不是做荷包的料,想来并非是公子想的那般。”
“可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听张妈妈这么一说,重夜也会想了方才散落一地的东西,一块一块素色的方形,的确是女子用的巾帕无疑。
“她要这些帕子做什么?”
重夜有些想不通,她在这,所有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难道她不喜欢现在的帕子?
张妈妈纵然是重夜的人,但她还是更心疼这个孤苦无依,像草儿一般顽强的小姑娘。
那帕子一看便是在外面绣坊里接得活,可张妈妈自然不会多嘴跟重夜说这个,只说可能是姑娘闷得无聊,所以才买来这些打法时间。
原来竟是他误会她了……
听了张妈妈的话,男子心里的火气也顿时消了一半。
不过经历了这件事后,重夜忽然想明白了他这几天一直憋闷的原因,纵然她没有给重轶做荷包,纵然她没有思慕的男子,他也要宣誓他的主权,决不给别人有一丝一毫的可乘之机,更不给她一点喜欢别的人机会。
所以他决定要与云嘉姀摊牌!
只是眼下彼此之间都在气头上,他又失手打翻了她的东西,并不是一个说这件事的好时机。
如此男子便离开了院子,径自回了书房拨愣算盘,算账去了。
云嘉姀听到重夜走了,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跑得够快,没有让他说出撵人的话。
不过他这人也是真的够Yin晴不定的,那脸色一会黑一会白的,这次竟连往常还会有的隐忍和风度都一并消失了。
直接打翻了她的东西出气,他这是有多么的不耐烦?
看来她今晚要赶紧把这些帕子都绣出来,明日一早再去绣坊多拿写,赶紧攒够了银子,趁早赶紧走人!
青衿醒来就看见小姐在认真的绣帕子,询问了小姐缘由后,她也赞同小姐打算搬出重府的想法,便也跟着小姐一块绣。
两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