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的小肚肚上打转。
小肚肚这地方太敏感,封契的手一摸上去,闻灼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颤。
“今天我睡觉的时候你对我干什么了,你不记得了吗?”封契像是非要逼着闻灼承认似得,一刻不缓的逼问:“你趴在我怀里,就这么摸着我,说你喜欢我,现在就说跟我没关系了?”
闻灼刚才还涨红的小脸瞬间被封契说的泛了白,他一下子想起了那个时候的场景。
他以为封契是睡着的,才敢和封契说那些话,所以,封契是醒着的?
不仅醒着,而且还把他丢出去了。
闻灼想到这里,心里顿时一阵刺痛,他就像是一个被戳穿了谎言的小孩儿,一下子慌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在那里了,磕磕巴巴的反驳:“我,我没有,你都睡着了,你不要胡说!”
他反驳的话就如同一捧热油,“哗”的一下浇在了封契燃烧的怒火上,一瞬间就把封契的情绪激到了最高点。
“你没有?你什么都没有,你没有跟我挤一个睡袋,没有半夜钻到我怀里,没有跑来酒吧接我,没有趁我睡着给我换绷带,你什么都没做过,都是我自己在胡思乱想,闻灼,玩过一次的手段你又想来第二次!你以为你还能耍我吗?”
闻灼被他吼懵了,兔眼里还带着清浅的泪,被封契掐着下巴,慌乱而无措的看着封契。
封契的眼骤然发红,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摸着闻灼肚子的手突然往下滑,连声音都跟着瞬间嘶哑:“你不说实话,我帮你说。”
闻灼大概从没想过,封契会这样。
在他心里,封契是一个很好的人,那里都好,从头到脚都好,如果一定要比的话,闻灼觉得封契就是他努力追寻的人,永远站在他前面,为他遮风挡雨,也给他指引方向。
所以当封契向他动手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他从来没想过封契会这样对他。
再然后,就是让闻灼这一生都难以忘记的记忆。
封契向下伸手了。
闻灼不是没想过他和封契会在什么情况下坦诚相待,比如在谈恋爱三年之后,比如他们毕业之后,但他从没想过会是在这里。
不,不应该是坦诚相待,应该是封契单方面的——
满是灰尘的杂货间,昏暗而逼仄,空气里都是灰尘的味道,封契把他压在墙上,掐着他的脸,喘着粗气,最后拿下巴蹭着他的额头。
手贴上小腹的时候,闻灼尖叫出声,他一下子把鞋盒扔开,两只手去抓封契的那一只手。
他只抓住了封契的衣服,却完全不能阻挡封契的动作。
封契大概铁了心要逼他承认,既然撬不开闻灼的嘴,那就换个诚实点的地方。
“你看,第二回了。”封契像是找到了什么证明,笃定的说:“这是你第二回和我这样了。”
闻灼“嗡嗡”响的小脑袋瓜勉强动了一下,记起了第一回是在那里。
在山头上,被窝里,清晨。
那时候是因为清晨,而现在,却是因为封契的手。
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上脑海,闻灼的身体根本不能动了,就像是遭受到了什么神秘诅咒一样,而下咒的人那灵活的手指正在书写咒语,一笔一划的刻在闻灼的灵魂深处,让闻灼因此战栗。
“喜欢我吗?”封契的声音很紧绷,嘶哑而又低沉,缓缓地钻进闻灼的耳廓里:“没有的话,你为什么会这样。”
闻灼整个人都木住了,没有反应,只是在抖,浑身都在颤。
封契忍耐了几秒,没等到回应,就掐着闻灼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低头深深地吻上了闻灼的唇。
肖想已久的味道终于又尝了一遍,封契直到闻灼喘不上气来了才放开他的唇,离开之前,封契有些贪婪的舔了一下闻灼的唇角,又问他:“喜欢吗?”
闻灼被吻的七荤八素,还是没回过身来,直到封契咬了一口他的嘴角,他才清醒过来,才想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你,你放开我。”闻灼的眼一下就红了,这回是羞恼的,他很想推开封契,可是他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只能任人摆布,唯一能做的就是昂起头来,紧紧的抓着封契的袖子忍受。
刚才紧紧抓在手里的鞋盒早都被扔到地上了,激起了一些灰尘,封契的眼眸扫过鞋盒,突然间开口:“喜欢吗?”
闻灼突然浑身一僵,他感觉到了封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短暂的震惊之后就是涌上脑袋的羞恼,闻灼都快被烧干了。
“你放开我!”闻灼怒推了封契一把,但显而易见他是推不开的。
封契轻笑一声,他很享受这种闻灼被他掌控的感觉,就像是鱼游在海水里,只要海水轻轻卷起来一个浪花儿——
闻灼尖叫起来,最开始还带着骂,到最后就变成了呜咽。
封契的脸就贴在闻灼的耳廓,他轻轻吻着闻灼的耳垂,模糊不清的在闻灼的耳畔说:“你喜欢,闻灼,说给我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