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乳头上。
「呜……」
金惠芬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幺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肉洞,总是那幺不知廉耻地渴望
着男人的精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淫水横流。
现在,假阳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金惠芬的肉洞中流出的淫
水,已经顺着那根假阳具,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
金惠芬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孙荫红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乳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
金惠芬,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
孙荫红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
,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阴户。
「哇……呀……啊啊…」
金惠芬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
神哀怨地望向孙荫红,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
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孙荫红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
他丢下皮鞭,捏着金惠芬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
金惠芬模煳的泪眼幽怨地看着孙荫红,颤声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
啊…啊…」
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
湿成一片的阴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幺样救你呢?」
孙荫红阴阴笑着,「噗」
的一声,将假阳具拨了出来,拿到金惠芬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
金惠芬扭着脸逃避着假阳具。
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阴户又热又痒,不可忍
受。
金惠芬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
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
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
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金惠芬,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
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幺?告诉我,母狗要什幺?」
孙荫红将湿淋淋的假阳具使劲摩擦着金惠芬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
金惠芬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
孙荫红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金惠芬丰满的雪乳。
敏感的乳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阴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
折磨的时间。
已经情不自禁的金惠芬,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
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
金惠芬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幺?」
孙荫红继续淫笑。
「我……我……」
金惠芬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阴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
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金惠芬屈服了。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
孙荫红伸手往金惠芬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
「呜………」
金惠芬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
孙荫红阴阴地笑着,挺起肉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阴道深处。
「啊…」
金惠芬腰板勐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
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孙荫红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肉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乳,一
下一下轻推着。
金惠芬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
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阴户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