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乾乾净净。」「哼,挺有自信的。万一误我大事,你这个少校┅,人头也会
不保!」华姆隼般的锐目扫视杰罗士,他可依然故我。
散会。人人各怀鬼胎,将到的叱吒权力,谁能拒绝?娜姬、班洛斯基步回地
面,风幕蒙天,灰沾衣襟。「去!什麽烂气候!人家放着巴黎的香榭大道不逛,
来这个漫芜之处讨苦吃!若非看在白花花的美钞颜面,才不来呢!」身覆黄纱之
女郎骂着。「耐一时,海阔天空。能享乐、也得吞下苦。不然,美金入袋,没福
消用啊!」他看得开。
女人嘻嘻媚笑,「也对。在此凶险之江湖打滚,没有点底子,那敢活下去?
今天晚上八时,老地方等我哟┅」男人点头,「一言为定。我绝决要让你这只小
野猫的春浪声传遍整片沙漠!」娜姬引挑地以柔手抓捏把班洛斯基的命根,硬忽
热大。「看来『它』不耐烦了,要不要把人家就地『正法』呢?」「他们三人都
还在附近,你宁愿将其诱过,好令我们一道轮暴你不成?」男子邪笑。
「糟老头┅,我才没兴趣!」她鄙夷道,「健壮挺拔的男体方使人家心向往
之。就像你┅」纤指於班洛斯基胸肌上划圆。他攫掠女郎的皓腕,「娜姬,你招
勾了我,我也不会轻易饶恕你。把你的美穴洗乾净些,让我好好玩玩。法兰西女
子的韵味与欧洲他国不同,你便是铁证。如冰山、磁石,内敛热火,被你烧尽,
我亦不畏!」
娜姬妩吟∶「满口甜言蜜语。怕是对别的女人,也复这般说法!」班洛斯基
不答。「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罗!」她扭摆肥臀,细柳晃点,风骚卖弄。他目送
这名沙中刺薇离去。他欣嗜冒险,成痴。红血之花,於各旅途开放。拥追杀机,
如履平地。班洛斯基於情欲上,铤而走险,唯锺娜姬。心悉那女人爱不得,却愈
情狂!反态之异爱。
二小时後,吉普车驶回。一高一短男人下来。一个口里嘟囔∶「热坏了!都
是那个叫娜姬的臭娘们!那天逮到空档,不奸了她才怪!」另一附和∶「那名女
的身材喷火诱人,不知一丝不挂时是何模样?」望瞥手表,下午四时卅分。「提
姆,听闻她都是这时刻出浴,想不想开荤呀?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观赏┅。嘿嘿
┅」高温昏头,胆欲太岁头上动土。
由於娜姬居领导地位,又是女性,浴室单独使用。但,木屋残老,腐朽随处
可见,私密略减。约翰携提姆至她的浴室墙外,「喏,这里有缝开孔,位置刚巧。
看进瞧瞧。」两人一观,正对水槽,视野佳良。「有人走进房内了!必是娜姬。
保持安静┅」约翰提醒。嫩艳的歌声飘来,一身缚浴巾之貌美女子步入二人的眼
界,果为娜姬。他们亢然喘气。
她解除防卫。面向偷窥者。白帷悄声落下。一具古铜色的阳光胴体,香汗微
渗。修美匀滑的美腿,致幼之玉踝,装缀双狭细的裸足,脚趾涂蔻,腻润滴露,
如瓣洒花道,清丽可人。胸前丰饱之乳实,顺呼调起鼓,暗红之乳环、乳尖,男
性之相思豆,南国极品。宜多采撷,不过赔君命!
提姆、约翰气吸断歇,木中之四目瞿张凝结。视光下送,『这妞儿够淫荡,
不仅奶子大,小腹下的藻草这样茂密,蚌蛤倒藏了去!不知真相为何?』水面浮
载奇香之仙人掌花。娜姬执小木盆盛温水,捧高,自颅顶淋下。妙娆的玉躯透过
水幕散发七色的迷彩。维纳斯女神由屏型海贝中生辰,绮色妮景尔尔同齐。
窥伺人的胯下巨柱不安良心,早以膨胀变形,牛仔裤的空间可怜。娜姬弯下
腰身,两腿轻开,清洗踝侧,那令二名色魔睽违思慕之蛤肉张口。赭鲜的大阴唇
吐芳,枣丹之小阴唇守居後轮,下体入处羞人地遮颜。打着节拍,丰臀抖摇,她
的女阴无疑是朝提姆和约翰示好。他们的容惑力快崩堤涌冲!
『这贱货!洗澡就洗澡,不安於室,跳辣舞媚人!』喜上眉梢。她转回娇身,
坐於水槽缘,大大地分张玉腿,「班洛斯基,人家马上将小穴弄得新整香郁,让
你好生闻味。」一朵红莲绽现空阁,心子流泄蜜液。「讨厌,一思及他的大东西,
人家会湿呢!┅」指尖拉起阴门,内部世界外现,阴唇、前庭、阴道孔,俱是名
流。
指头掏戳。「唔!哦!┅班洛斯基,人家的身体只会因你热力飞奔!其他的
男人!啊!┅不值一文呀!」她堕掉独自偷欢的性爱乐园中,最负名气的九连环
云霄飞车。一转一高点。一旋一天堂。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