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呼吸……没法呼吸……这样下去的话……会死……」
额头上缓慢流淌下来的血水渗进了白银翻白的瞳仁中,让她本就模糊不清的
视野变得更加昏暗,还在被肉棒抽插着的晃动身躯也像是麻痹般几乎完全失去了
知觉,只有来自下体和乳房的抽痛会不时冲入脑中。
「我猜猜,你现在是在想——自己会不会被这样掐死,是这样吧?」雨蛇微
笑着又加重了几分拉住白银脖颈的力道,粘着水珠的乌黑手印紧紧贴合在白皙的
肌肤表面,将她的脖子勒得越来越细。
「咔啦!」
清脆的骨裂响声后,白银的脖颈被男人用单手反向掰折了九十度。
「呃啊……咕……脖子……被扭断了……」
脖颈被完全折断成这种异常扭曲的姿态,白银沾满血污的面庞带着一丝凝固
的惊愕,眉毛下浸染着长长的泪痕,浑身像是触电般猛地痉挛抽搐了好几下,一
小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她嫩红的尿道口中缓缓流出,贴着被反扭的大腿淌到了地上。
夹住雨蛇肉棒的蜜穴,在这一刻伴随着全身肌肉的痉挛也一下子收的紧紧的,
带有层层蜜纹的肉壁竭力挤压着粗大的肉棒,犹如紧勒的避孕套般死死反套在肉
棒龟头上,带给了对方更为畅快舒爽的强奸体验。
「哦~迷人的、温暖的女人阴道,总是能让我在没入下体时,短暂性地遗忘
掉置身水中的阴冷和潮湿,尤其是在肉穴迅速收紧的这一刻,实在是太美妙了!」
雨蛇惨白的面容上露出了陶醉其中的惬意笑容,扭断了白银脖颈的手臂又一
次提着她向下狠狠一送,令自己那根被蜜穴紧紧包裹的肉棒更进一步前进,直接
贯穿进了她的子宫口中。
在白银抽搐乱扭的双腿间,没入子宫深处的肉棒迅速而剧烈地射出了大量精
液,翻腾的体液在一瞬间灌满了温暖的子宫,然后顺着撑开的肉穴口中倒喷了出
去,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只不过和正常男性不同,这些本应是白色的浓稠液体,此刻却根本就仅仅是
淡黑色的稀水而已,完全没法和精液应有的样子挂上钩。
「对于人类来说,颈椎断折会导致脊髓受伤,进而使得节段以下的指挥尽数
丧失……换言之,也就是中枢神经的完全破坏,这自然是足够致命的人体损伤。」
雨蛇拔出了深深捅入白银蜜穴中的肉棒,一大股黑水立刻由两人下体的结合处流
了出去,顺着女人无法闭合的阴唇一点点滴落。
那些反扭住白银关节的黑色手臂,也慢慢地放松了力道,化作溶解的黑水洒
落了下去,解放了女人的双手、双脚,让脖子被粗暴扭断的她像是一个被提在半
空的布娃娃般,脑袋歪斜,四肢完全无力地垂落着。
雨蛇捏着白银断掉的脖子将她放在了地上,用另一只手缓慢地抚摸着她银白
色的柔软发丝,「在日本,每逢下雨的时候,人们都会习惯于在屋檐下系晴天娃
娃,也就是别名为扫晴娘的布偶,希望这样可以早点令雨季消去……」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有种感觉——那些被绳子系住的扫晴娘,按照那
种脑袋以上被拴住的姿态挂着,不就和上吊的人类一样么?……脖子歪斜着,几
乎就像断掉了一样,但是却会带来祈愿的幸福!而这,也就是你现在的模样了啊,
PHS的母猪。」雨蛇笑了笑,按住白银歪扭的脑袋,慢慢地,将她那还残留着
惊愕表情的凝固面孔掰回了正常方向。
「在这场暴雨停歇之前……扫晴娘是不可能从未尽的职责中解脱的。」
「咳……咳啊!!!呼啊!……呼啊!……我……我还活着?」白银那张本
来应该定格在死亡一刻的面部肌肉陡然活动了起来,像是刚刚浮上水面的溺弊者
般,趴在地上贪婪地竭力呼吸着空气,低垂在胸前的白皙乳房也在大幅度的呼吸
中不停地颤动着。」是啊,还真是恭喜你了,能够多次重复地享受在窒息中高潮
的快感,还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是么?我的扫晴娘啊……」
雨蛇的嘴角还在夸张的惨厉笑容中上扬着,脑壳却又在噗嗤一声中被锋利的
弧形刀刃插了个正着,黑色的汁液犹如喷泉般瞬间直冲天花板飙散而去,男人的
整张面庞就这样被齐齐地劈成了倾斜的两半。
「咳咳……虽然很感谢你帮我接回了脖子,但是这份幸福还是由你自己慢慢
享用吧,令人作呕的杂种。」
趴在地上一个侧踢将男人的头颅再次切碎,白银把握住四肢得以活动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