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雨春并不排斥这样的小小情趣,从他在那张结婚表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开始,他就知道泽维尔归来后一定会对他有怨恨,他并不担心。
泽维尔这个人太好懂,毕竟是从十六岁开始就进入了军营那样相对封闭又相对单纯的环境里,他的所有聪明都用在了作战上,对于人情世故其实懂的并不多。言雨春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并不是一个难以应付的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脾气坏又霸道,行为上很花,而且还有些瞧不起人,但言雨春从未怕过他。
他最开始对泽维尔的拒绝,纯粹是不喜欢这个人,即使那时候他就看清楚了泽维尔的态度。在泽维尔拒绝跟安妮结婚并且表现出对自己的兴趣时,言雨春就应该调整方案,把自己推上去。然而那时候他迟疑了,并非担心自己会搞不定这个男人,相反,他知道只要自己出手,泽维尔一定逃脱不了,但偏偏他就是不愿意。
或者,从那时候起他就隐隐有预感,如若真的“出手”,会陷入进去的不止是泽维尔,还有他自己吧?
现实告诉他,他确实也一头栽进去了,不再只想着利用,而是真的想跟这个男人好好的相处,好好的过上一辈子,即使他到现在也不能保证泽维尔会不会一心一意,从一而终。
但他先做错了,所以目前为止,这个男人的小脾气,他都应该忍受一点,也应该给他顺一顺毛。
言雨春喘息了一声,手指握住那根坚硬的rou棒,股间已经开始难以克制的泛滥出痒意来,他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道:“要我用哪里骑?”
泽维尔紧紧盯着他,双眼中含满了欲色,“你说呢?”他凑近言雨春,用低哑的语气道:“当然是你的sao逼。”
下流又粗俗的言语让言雨春难堪却兴奋,他闭了闭眼,责备道:“你真下流,泽维尔,像个流氓一样。不过你不是不想射在我身体里面吗?”
泽维尔哼哼道:“我在快射的时候自然会拔出来。”
言雨春笑了笑,“这可不是正确的避孕姿势,还是有怀孕的可能性的。”
“你那么难怀孕,我连着射几发都没中过,这样怎么可能会怀上?”泽维尔揉着他的双ru,催促他,“快点骑上来。”
言雨春低头看着那根怒涨的大阳具,水润润的,又狰狞又粗壮,看着有点骇人。他以前看过泽维尔的花边新闻,上面用很夸张的文字夸张了这根Yinjing,甚至还用很大的字体标明它的尺寸,二十五厘米。言雨春那时候简直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情看了那些访谈,对于那些性爱的细节也是嗤之以鼻,甚至觉得太过粗俗了,却没有想到,今时今日,他会跟这个人发生这样的缘分。
心里突然不太开心。
他记忆力向来很好,那些文字在这种时候突兀的浮上脑海,让他忍不住想到这根Yinjing在别的人的体内冲刺的画面,心口就泛出一股酸味来。他皱了皱眉,撩起水往那根Yinjing上洗了洗,动作略有些粗鲁,泽维尔玩他的nai子玩的正舒坦,被他一弄便皱起了眉头,“怎么了?”
“脏。”言雨春小幅度的撇了下嘴,到底将心底那股妒忌压制了下去,抬高了tun部,缓缓的用自己的rouxue去吞咽这根Yinjing。泽维尔本来想反驳,gui头被那柔嫩的xue口一蹭,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握住他的腰肢,又急乱的往他的嘴唇上吻去。
两个人接了个黏腻的shi吻,言雨春却始终没能将男人的Yinjing顺利吞入,他被磨的也有些难受,肌肤泛着粉色,眼神迷离,喘息道:“帮帮忙。”
泽维尔被他撩拨的早已忍受不住,粗长的Yinjing往他的xue口重重一顶,gui头就顺利的楔入了进去,又往他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别表现的跟个处子似的,这么生涩,好像你跟老约克没有用这个体位做过一样。”
sao痒的地方被填充摩擦,言雨春爽到神智都有一瞬间的模糊,那股畅快的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缓了一些之后,他的意识才回神,屁股慢慢往下坐,将男人的阳具一寸一寸的吞入xue中,直到顶到xue心为止。他舒服的喘息一声,睁开一条眼缝似笑非笑的看着泽维尔,“就算用过,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
泽维尔语气有些酸,“真的用过?”
“大约。”言雨春用手撑着他的肩膀,开始上下动了起来,水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哗”的响声。泽维尔揉着他的双ru,控制不住的问道:“你们还用过什么姿势?哼,他一定比不上我吧?他跟你结婚的时候都三十多了,说不定那玩意都是软的,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言雨春用shi润的眼睛看着他,语气带一点嘲弄,“当然比不上你身经百战,毕竟很多女性可是以跟泽维尔上将睡一夜为目标的。”
泽维尔被他刺激的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掐着他的腰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我跟约克也是以前的事。”言雨春凑近他,声音低了下来,“你这么好奇,需要我告诉你我跟他做爱的细节吗?你要是愿意听,我会不遗巨细的说给你听,就跟那些女性描述跟你做爱的细节一样那么清楚。”
泽维尔被他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