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雨春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来,一点也称不上热情或者主动,倒刺激着泽维尔有点不爽快,也就张开了嘴巴,用力的叼住其中一颗nai头,用牙齿时轻时重的撕磨起来,在听到言雨春喉咙里发出的难耐呻yin后,才觉得总算找回了一些颜面。
车厢的空间狭窄,言雨春整个人往后仰,后背都要卡入前面两个座位中间了,这样恰好方便泽维尔玩弄他的双ru。老实说,自从前几天做爱之后,泽维尔一直在怀念着这双rurou的触感,正想找个机会好好“温习”一下,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他便细心的品尝了起来。他伸出舌头,仿佛一条大狗一般舔舐着那双rurou,让白皙的肌肤上都染上了自己的口水痕迹,还故意留下红色的印记。
言雨春被他吮的舒服极了,下身都开始sao动起来,屁股难耐的蹭了蹭,便察觉到对方硬起来的Yinjing,视线顿时变得炙热起来。泽维尔没有放过他的反应,愉悦的问道:“想它了?”
“这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言雨春努力表现出冷淡的样子,“换一个男人这样亲我,我也会变成这样。”
从他的话语中明白“自己跟其他男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含义,泽维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居然很是生气,恨不得将面前这个人揉碎了。他很快想起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对待那些情人和床伴的,还常常当面评价对方的哪里不如某某某,她们居然都能忍住跟自己再次约会,看来……自己的魅力还真大。
但一旦是被别人轻视,向来没有品尝过什么败绩的泽维尔上将就有些受不了,他解开言雨春的皮带,将他的裤子剥了下来,手掌贴向他的胯下,拢住他已经勃起的Yinjing,“是吗?那我要庆幸现在能这样亲你的人只有我吗?”
言雨春半阖着眼皮看着他,眼眸里水光潋滟的,说不出的诱惑,“确实是你的荣幸。”
泽维尔被逗笑了,老实说,在他十六岁之后从来没有人敢对他是这样的态度,所有人见了他都是趋之若鹜的,对他奉承又讨好,就连报纸上,十天里他有八天能占据头条,而且那些记者的笔下都是穷尽其词的夸赞,只有言雨春,从一开始见面起就对他冷冷淡淡的,还带着明显的厌恶,就连主动起来的时候,他也没觉得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有点气恼,却又觉得新奇。
泽维尔觉得自己可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可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他也不必要装模作样给谁看,面前这个人几乎已经被他剥光了,美好的rou体只有他能享受到,这本身就是一件兴奋的事。他握住那根炙热的rou棒撸动了几下,言雨春就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yin,屁股不安分的蹭着,双腿也张得更开了一些,喘息道:“揉揉下面。”
泽维尔戏谑的看着他,“要我揉哪里?”
言雨春贴了上来,眼睛近距离的看着他,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挨擦到一处了,他低声道:“我的小xue。”
泽维尔被他引诱的呼吸一乱,如饿狼扑食一般狠狠的含住他的嘴唇,宽大的手掌也揉上了他的Yin部,玩弄着那个汁水淋漓的rouxue。两个人的唇舌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这场性爱并非单方面的给予或者索取,而是相互间的需求。不得不说,言雨春的滋味是迷人的,他不同于泽维尔以前的任何一个情人,那些情人有些像水,有些像蜜,而言雨春是一壶酒,让人流连忘返,醉生梦死。
吮吻间言雨春也将对方的裤子解开了,主动握住那根直挺的大阳具,泽维尔天赋异禀,这根Yinjing粗长的让人心惊,却也恰好能让熟透的人妻爱不释手。言雨春光是摸着它就开始发sao,喉咙里发出饥渴的呻yin,屁股难耐的扭动着,胸部也在往前蹭着。他好不容易退开了一些,脱离对方唇舌的纠缠,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溢出的津ye,喘息问道:“有套吗?”
泽维尔挑了下眉头,“不想被我直接干进去?”
言雨春自然很想,只要能让男人内射,那他的目的就几乎达到了,然而他又知道,这件事绝不能由自己主动提出来,面前这个男人是狡猾的,自己要是将心思暴露的话,他绝不可能让自己如愿。言雨春道:“不想。”
泽维尔哼哼了两声,似乎有些不满,“为什么不想?”
言雨春低下头,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根大家伙,用抱怨的语气道:“都不知道搞过多少人,太脏了。”
泽维尔被他气笑了,但他的语气带一点嗔,仿佛像在吃醋一样,又让泽维尔心里觉得很舒服。他咬了下言雨春的嘴唇,故意恶狠狠的道:“我还没嫌你的逼生过孩子呢,你还来嫌我。”他说着打开车子的置物箱,翻出一个套子来塞在言雨春的手里,“给我戴上,这次不准说不会。”
言雨春自己也受不住,这次没有再矫情,撕开包装后,还算是熟练的给那根大阳具套上“雨衣”,大阳具经过包装之后,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了,柱身上泛着油乎乎的亮光,看的人口干舌燥。泽维尔拍了下他的屁股,低声道:“自己坐上来。”
言雨春扶住他的肩膀,屁股抬了起来,一边用手握住那根Yinjing抵上自己柔软的xue口,慢慢的往下挤压。车厢狭窄,他们又是坐在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