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和梅·希曼
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最近主屋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么?」
「有趣的事?嗯……好像没有……」梅·希曼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又进来
了5个奴隶,其中一个还是个双性人……老爷现在天天沉溺在那个男不男女不
女的人怀里,根本不管家族的事……长老们已经有点微辞了。」
「嗯……还有呢……」我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应付着,可是体内的手指实
在是扰人清梦!
「还有……还有就是过几天,就是狩猎季了,主屋所有的仆人都忙着布置城
堡和狩猎别墅,我从明天开始也要忙起来了,要训练5个奴隶,以供那些参加
狩猎的老爷们娱乐……」
「嗯……」我的回应只剩下浓浓的鼻音……「所以……」梅·希曼又一次翻
身压在我身上,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捅进我一直未曾闭合的下体,冷酷地将我从梦
境中唤醒,「所以……你要好好补偿我以后几天的欲望……天知道没有了你的身
体,我可怎么活!」
原始的率动再次展开,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激烈而淫秽。梅·希曼像骑
兵驾驭坐骑一样在我的身体上熟练地驰骋,执拗地要求我毫无保留的回应。从无
快感的云雨之事被疲累压得更加难以忍耐,我无力地随着他的节奏摇晃,下体被
撞击得生疼,却心软得不忍说出「停下」两字。
不久之后,我为自己的心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当我终于忍不住拒绝的时候,
梅·希曼早已像野兽一样,只知贪食我的肉体,而听不进任何语言了。
「我……我不行了……梅……求你…停下…啊!……停!」
「放心,亲爱的……你一定可以的……你的宝贝可是身经百战的啊……」梅
·希曼草草地吻了吻我的后颈以示安抚,继续狂放地在我体内冲撞着……「哦…
…亲……我要被你榨干了!」梅·希曼仰头狂叫着,身下一点不带松懈地抽插着,
「你这里简直就像抹了麻药,让人上瘾!」
我苦闷的呻吟全都被捂在了柔软的枕单中,全世界好像只剩下梅·希曼的身
体沉沉地贴在我光裸的背上……深深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天色渐渐亮起,害怕被侍仆发现,梅·希曼不甘心地匆匆将最后一股精液射
在我体内深处,忙翻身下床匆匆穿戴起来。
我的意识已经变得混沌,迷朦地看着他穿好衣服,将我抱到一旁,干净利索
地换好床单、枕被,再回身将我放到床上。
让我趴在床上,分开双腿,手指熟练地扣出他的残留物,然后将我身上的痕
迹擦拭干净。我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布偶任他摆布,眼中只有浓浓的睡意。
轻轻帮我拉好被单,梅·希曼温柔的在我头顶撒下一吻:「好好睡吧,宝贝
……记得梦里有我……」
将自己埋进柔软的床被之中,沉沉地睡去。临睡前还模模糊糊地想着:不用
工作……真是好啊……(其实是作者的心声)不知过了多久,一种不舒服的视线
好像穿越了梦境,直刺进我的心窝。
不理他,接着睡!翻个身,我执拗的继续选择在梦境中沉沦,然而那个视线
丝毫不肯放过我,依然牢牢地盯住我的灵魂,仿佛要把我看穿。
不情愿地伸了个懒腰,揉揉迷蒙的眼睛,我决定奋起抵抗这无礼的冒犯。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我就要叫医生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
离我五米外响起。
我眯了眯眼睛,用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刺眼的阳光,看清对面的人。
白色的合身西装,包裹住他健美的身体,面容虽然不是特别俊美,但也算是
英挺有型的。最值的注意的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淡灰色的眸子,给人无形的压
力。
他叫肖·凡恩,掌管帕拉波斯家族在美洲的一切事务,以心狠手辣、冷酷果
断而闻名,是老爷重要的左帮右臂……这次,居然老爷把他招了回来,看来城堡
里果然出了大事!
「看够了?」肖·凡恩无聊地扬了扬眉头,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踱到我的床
边,「我不用再自我介绍了吧,我想……你认识我……」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随手拿起一旁长长的睡袍套在头上,
快速地穿了起来。
单纯地不希望对方看到自己身上的爱欲痕迹,我次开始不自然地掩饰着。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了为梅·希曼守贞的想法……我不由得在心里苦笑,
可是不知道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