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的哭,“皇后娘娘……怎么咬贱奴……”好疼……她感觉肉蒂子都要掉了……
封祁渊蔑睨她一眼,轻懒一笑,“爷何时答应了?”
盛宁蓁也顾不上失禁的羞耻,她只觉腿心儿间热辣辣的,肉蒂子一下下的猛跳,她的骚蒂子是不是要掉了,小美人怕的呜呜囔囔的哭。
女王的过往
凤嫣被舔的浑身一震,受不住的哀鸣,“瑶儿别……”
凤嫣还是太女时与一个世家公子青梅竹马,因着私情屡屡破格提拔情郎,那世家公子也颇有才识,在凤嫣登基后更是成为了主要心腹大臣,凤嫣初登基时极为依赖倚眷情郎,给予他极大的权力,逐渐的,世家公子被提拔为丞相,不仅在一些问题上大权独揽,而且有权向女王直接上报。凤嫣自觉在朝政上离不开情郎,提出要娶他为君后,宠信优渥的丞相却是婉拒了女王的心意,转而娶了小官家的庶女,他本就不喜凤嫣对他的控制欲,身为男子嫁入妻主家又极尽羞辱,君后规矩繁重,如何能有娶个出身不高的女子来的自在。凤嫣如何也不甘被个小官的庶女比了下去,加之情郎也愈发不将她看在眼里,令她颇为不快。丞相又是个注重培植私人势力的人,每有肥缺美差必定安插其私人亲信,凤嫣便寻了个结党营私的由头将情郎满门抄斩,整个丞相府只剩个不足月的小女婴。
男人语气轻挑肆谩,“你女儿孝敬你便好生享受。”又睨着小丫头命令道,“把你娘的血都舔净了。”
美人娇颜怛然失色,封祁渊懒懒微瞌着眼,嗤笑一声,“爷没兴致肏这小婊子,想护好了你女儿就好好表现,自己动屁股伺候。”他对小奶子半点儿兴趣都没有。
盛宁蓁呜呜咽咽的哭,姬玉鸾却是连声请罪,“是妾的错……妾没控制好力度……”看似认错却是无辜的很。
女王主动脐橙,被小公主舔处子血
姬玉鸾却是眉眼微垂,轻轻开口,“是妾的不是,妾这便给妹妹赔罪……”
凤瑶果真信了,凑到两人交合处,鼓着细白软腮轻轻吹气,“呼……呼……”
封祁渊好笑的瞧着她,指尖拨弄几下肿大充血的肉粒,“有些肿,无大碍。”
凤嫣看着自小宠大的小公主分外乖巧的跪在那男人面前卑贱的请安,神色愤耻凄然。
封祁渊兴味儿睨着舔逼的小丫头,这对儿母女有趣儿,本该生了孩子的娘是个雏儿,被他破了身,还被女儿舔处子血。
凤瑶自是也瞧见了她,黑葡萄的瞳眸一亮,却是守着规矩不敢叫人。
沈忆茹娇媚轻笑,“不是说想母后了么?怎么不叫人?”
凤瑶眼眸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瑶儿会听话。”
沈忆茹瞧着原本凌厉的美人泫然欲泣,黑白分明的凤目满是绝望哀苦,顿觉着有趣,便吩咐着侍奴将那小公主带了来。
“呜……贱奴……不敢……呜呜……”
看着小淫奴骚哭个不停不禁有些烦,“还哭,还要皇后给你道歉不成?”在封祁渊眼里头,他的皇后他可以随意挞贱,可不管如何都是他正经娶的中宫,是他的脸面,不容旁人不敬。
皇帝身边的大总管亲自送了姬玉鸾回宫,倒也算给足了她脸面,只是姬玉鸾却知道她今日是一败涂地,里子面子一样也没捞到,圣雅美人低低垂着头,遮掩着满脸的尿,叫人看不见的双眸尽是怨毒。
封祁渊眉眼一凛,语气冷沉,“她咬你了?”
皇后顶着满脸的尿卑微赔罪,倒是让人觉着是欺负了她,封祁渊淡淡开口,“来人,送皇后回去。”
那小女婴见了她不哭不闹只咧着小嘴儿笑,凤嫣一时心软便留下了女婴,闲来无事就带在身边逗弄着,小姑娘将她当了生母,糯糯的在她身后叫娘亲,乖巧听话从不会惹她心烦,长期以往也养出了感情,每每看着她便想到了自己的情郎,凤嫣也愈加后悔当年所做的事,只将对情郎的爱意全全倾注到小姑娘身上,给她最尊崇的公主地位,是真真当了亲女儿养。
小姑娘怯怯的咬咬唇,声音轻轻的,“可以叫母后嘛?”
沈忆茹笑着道,“自是可以的,不过要听话哦。”
沈忆茹看着小丫头怯怕的眸光不怀好意一笑,“母皇疼呢,瑶儿给母皇吹吹舔舔就不疼了。”
“贱奴恭请圣安。”小姑娘按着教养姑姑教的一板一眼的给男人请安,声音糯叽叽的。
凤嫣闭着双眸悲戚的呜咽一声,小姑娘却是呼的起劲儿,还嫌不够的伸着粉腻小舌轻舔流着处子血的逼口。
封祁渊睨她一眼,瞧着她满头满脸的黄尿,连发丝唇边都往下滴尿,便也不愿追究她咬了人的事儿,随意召召手,看着小东西磨磨蹭蹭的挪近,大手一身揽过她的腰,一手捏着大腿掰开去瞧腿心儿处,肉蒂子果然肿了,小肉粒肿得跟颗花生米似的,肉嘟嘟的支楞着。
凤嫣半睁的凤眸尽是悲凄绝望,她已经做到了如此地步,这狗皇帝还是不愿放过瑶儿吗?黑白分明的凤眸恨得通红,“你答应过我……放过瑶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