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婉咬着唇忙加快了速度撅逼盖印,封祁渊瞧着地上越摞越高的折子,睨一眼美人抖索的细腰,淡淡开口,“准你用屁眼儿。”
文舒婉轻纾了一口气,逼xue使力挤出整个玉章,一手扒着屁眼儿便塞了进去,就着铺开的折子下蹲,低头瞧着印上一枚完整的字才轻抬起屁股。
封祁渊没要求美人撅腚盖印,只轻谩蔑夷的瞧着sao贱yIn奴屁眼儿里含着东西一次次的下蹲,怎么瞧都跟拉屎似的,真他妈贱。
好容易盖完了几百份奏折,文舒婉撑着酥软酸虚的身子将玉章吐到玉盒里恭敬奉上,才筋疲力竭的趴伏在男人脚下喘着气儿。
封祁渊一手肆谩揉揉美人的后脑,不吝赞美道,“做的不错。”一手随意捞起酥软细腰将美人搂进怀里半抱着,声音低沉透着温情,“和爷说说,想要什么赏?”
文舒婉软着身子整个人都瘫在男人怀里,脸儿上漾起一抹娇羞,眉眼间透着淡淡的幸福,轻轻摇头,“贱奴不求爷赏,只求爷舒坦,爷舒坦了,就是给贱奴最大的恩赏了。”美人眼含水雾,淑美脸蛋儿透着幸福之色,能伺候爷舒爽就是她最开心的事儿。
封祁渊搂着娇软身子,声音低沉和缓,“属你最懂事儿。”男人薄唇贴着粉腻耳畔低低开口,“婉儿这般合爷心意,怎么能没有赏?”
将美人按在龙椅里坐着,封祁渊起身立到桌边,抬手挥墨,四个大字一气呵成。
“来,婉儿瞧瞧,写的如何?”
文舒婉正看着男人的背影发呆,闻言便起身走到桌边,才瞧了一眼就涨红了一张小脸儿,爷写的……是什么啊!
宣纸上赫然四个龙腾蛇跃的大字——第一才逼。
美人轻捂有些热烫的小脸儿,轻轻娇嗔一句,“爷戏弄婉儿。”
细腰被铁臂紧紧箍着,文舒婉整个人靠在男人胸膛上,贴着健硕的身躯站在御桌前,耳畔便是炙烫的气息,“爷最爱听婉儿品评笔墨,乖,说说爷这几个字写的如何?”男人声音低低的,话语满是戏弄。
文舒婉捂着小脸儿轻扭一下软腰,娇羞嗔怪,却不得不去细细瞧一幅墨宝。
都说字如其人,习字不仅仅是外在字形的简单堆砌构架,更多的是包含了内在的胸襟、气度、才情、学识。
“爷的这一笔,笔势劲健,浓淡枯shi恰如其分,这一字自成格调,行笔迅捷,用笔有力,发力沉重,这一‘才’字,如龙跳天门,丝毫不受束缚,纵逸非常,这一字……”美人视线落在最后一字上,脸儿又有些红,声音也放轻了,“笔势飞动,任情恣性,有‘来如雷霆收震怒’之美。”
“爷这幅字,笔墨酣畅浑厚,笔势雄健洒脱,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纵横捭阖,兼纳乾坤。”美人轻笑一声,“就和爷一般,拓定边方,并兼天下,乃盖世之雄主,混沌之再辟者也。”
封祁渊低笑,声音透着愉悦,娇人儿把他比做开天辟地的创世神,这如何能不叫人愉悦。
“婉儿对爷这幅字的评价如此之高,可见是极为喜爱,爷便让内务府照着做副匾额,赏了你挂在正殿可好?”男人紧揽着娇柔软躯,薄唇贴在美人耳畔,唇瓣开合间便好似无意一般不时的轻吻上诱粉的小耳朵。
文舒婉本就嫣粉的颊边蓦地晕起霞红,从耳尖红到了脖根儿,软在男人怀里嫩唇轻咬,她敢说不要么?
“婉儿谢爷……恩赏……”美人吐气儿便是娇软绵媚的轻啼,被大手揉着一团儿nai兔儿喘的愈发媚腻。
娇淑美人儿被男人大手捏揉一把屁股,扣着细腰抱上御桌,两条雪白长腿贴着桌边劈成一字马。
“逼扒开。”封祁渊单手慢条斯理解着玉带,轻懒命令一句。
文舒婉一双素手探到腿心儿间大大掰开两片小rou唇,小花唇保护着的淡粉嫩rou尽露,嫩腻xuerou被扯得微露逼洞,rou粉色嫩蕊芯子里赫然一点染着水泽的幽深xue洞。
封祁渊随意扯掉身上亵裤,捏上嫩腻的大腿根儿掐了两把,勃发胀挺的大鸡巴缓缓cao进一个头。
“啊嗯……”美人闭着美眸细颈后仰,娇喘着媚啼一声。
大鸡巴不疾不徐的深捅一记,封祁渊大手抱着美人细滑的腿根儿,卵蛋贴上嫩逼狠凿几下,激的美人绷紧了一身的美rou轻颤不已。
“手不准拿开,把逼掰大点儿。”封祁渊肆谩命令美人就这么双手掰逼给他cao。
“啊嗯……掰大了……求爷赏婉儿鸡巴……”美人声音带着娇哀哭腔sao叫着求男人赏赐一整根儿鸡巴,“唔啊……爷别走……”大鸡巴不疾不徐的往出拔,gui头棱子刮的逼口嫩rou直抽抽,连缩带颤的挽留着粗硕鸡巴。
封祁渊蔑夷“啧”了一声,贱婊子发sao犯贱还没本事自己留住鸡巴。
男人抽出大鸡巴,坏笑着懒肆开口,“想要就好好儿的求,看你的小主子乐不乐意cao你的狗逼。”他的鸡巴也是这贱婊子的半个主子。
“……贱奴狗逼想要伺候……小主子……求小主子赏赏狗逼……”美人感受着腿心儿间喷薄着热气儿的rou龙,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