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手腿儿撑着跪趴在木板上,封祁渊大手肆谩狠捏上莹润tun瓣,早已喷张勃胀的大鸡巴头顶上微张的菊眼儿,生嫩的小屁眼儿当即被热气腾腾的鸡巴头烫的一缩,屁眼儿里本就被裹得软烂的nai蕉又被绞出泥来,一点儿鹅黄色的蕉泥软烂的黏在屁眼儿口,衬得小美人儿更似是一只屁眼儿都拉不干净的脏污母畜一般,yIn靡又下贱。
封祁渊大发慈悲的给了小美人儿适应的时间,大鸡巴头肆谩磨了磨沾着蕉泥的菊眼儿,缓缓顶了进去,一圈儿粉润的菊花褶儿被撑得粉白,紧紧箍吮着悍猛粗长的rou根。
硬挺的大鸡巴被屁眼儿媚rou裹咬的青筋直跳,封祁渊劲腰使力越捅越深,不疾不徐的整根插了进屁眼儿。
“呜啊……嗯啊……”盛宁蓁闭着漂亮的杏眸,微仰着细嫩脖颈娇喘着,有些受不住粗长硕大的龙根,她这几日练的勤快,屁眼儿已经紧嫩如初,嫩小的屁xue满满当当的挤了一大根儿粗长悍猛的rou物,直把香蕉都顶成了泥。
封祁渊直觉今儿这小婊子的屁眼儿紧窄异常,不比处子屁眼儿差,完全不似是被cao烂过的屁眼儿。
大鸡巴甫一cao进屁眼儿便狠肆连凿十几下,硬硕的大鸡巴头直把本就烂成一团儿的nai蕉捣碾成了烂泥。
“呜啊……烂了呜……香……蕉……cao……烂了……嗯呜……”
盛宁蓁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sao话,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儿,任男人铁杵似的大鸡巴在屁眼儿里凶神恶煞的凿碾。
啪——啪——啪——啪——
封祁渊劲腰不疾不徐的耸动,次次都是重重凿进屁眼儿最深处,烂的不能再烂的蕉泥让大鸡巴头都尽数怼进了肠道深处。
“香蕉好吃么?嗯?爷鸡巴喂的香蕉好不好吃?”封祁渊一手随意捏着小美人儿生嫩的后颈rou,拎小猫一般,透着肆情的俊脸贴附在小美人耳畔,声音低沉又极富磁性,带着微微的低喘更似是爱侣间的情话,情愫缱绻。
盛宁蓁被大鸡巴一下下重凿着屁眼儿,唇瓣都跟着轻颤,急促娇喘着,连声音都跟sao躯一般绵软无力,“好……好吃……爷鸡巴……喂的香蕉……好吃……”
封祁渊唇角微勾,胯下动作逐渐迅猛,“屁眼儿爱不爱吃?”
“呜……爱……爱吃……”盛宁蓁咬了一下唇,才算让自己清醒一点儿,不至于被cao得翻白眼儿。
男人一手慢条斯理的捏着一瓣屁股rou,腰腹狠贯,“啪”的一声卵蛋狠甩上嫩逼,“爱吃什么?香蕉还是爷的鸡巴?嗯?”
“爷的……鸡巴……屁眼儿爱吃爷的鸡巴……”小美人娇嫩身子被cao得前后狠晃,一对儿saonai跟着急速抖晃,脸颊也愈发嫣红,气儿喘的愈发急促,似是被cao得受不住了。
“小婊子,屁眼儿愈发好cao了,嗯……”封祁渊低yin一声,眉眼间都透着舒坦。
盛宁蓁浑身都泛起chao红,被男人一句话说的心chao澎湃,爷夸她的屁眼儿好cao了。
“屁眼儿怎么养的?嗯?”男人声音低沉,他也是听婉儿说了这小东西没事儿时就窝在内室里练屁眼儿收缩。
盛宁蓁没挨几下cao身子就软绵绵的,娇哝哝的道,“呜……不、不告诉爷……爷要是和旁的姐姐……说了……玉儿屁眼儿……就不是最好cao的了……”
封祁渊闻言嗤笑一声,“爷说你屁眼儿是最好cao的了?”肆蔑睨着胯下小贱狗,口中毫不留情的嘲亵,“妙妙那口屁眼儿比你这贱屁眼儿嫩的多,一cao就出水儿。”
小美人儿听着男人说旁人的屁眼儿比她的好cao,登时便委屈直想哭,偏生封祁渊半点儿不怜惜委屈的小美人儿,极致恶劣的嘲斥,“贱屁眼儿cao一次就烂上几日,爷还得等着你养屁眼儿。”
盛宁蓁咬着唇委屈的不得了,还是忍着羞耻委屈讨好男人,“贱奴屁眼儿不如妙姐姐的嫩……可是很贱……呜是最贱的屁眼儿……”小美人声音轻轻小小的,软哝哝的透着十足的可怜。
封祁渊黑眸亵蔑瞥一眼小yIn奴,瞧着小东西泫然欲泣的小模样便想狠狠欺负,薄唇轻勾一个恶质的弧度,“妙妙纯稚,你个贱婊子也能同她相比?”
“紧嫩都与旁人比不了,也就能比个贱了。”
盛宁蓁被骂的一张小脸儿都埋进臂弯儿,呜呜咽咽的娇泣着,听男人亲口说她不如旁的奴宠令小美人儿心尖都抽疼着。
封祁渊一手扯着美人长发将人揪起,果不其然见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娇美泪脸儿,喉结微滚,声音有些低哑道,“爷说错了?嗯?你不贱?”
“呜呜……贱……贱奴贱……爷没……说错……”小美人被扯得脖颈微仰,抽抽嗒嗒的说着sao话骂自己。
“爷没说错哭什么?冤枉你了?”封祁渊眸色愈加幽暗,声音愈发低沉,压抑着汹涌骇浪一般沉肆。
“呜……呜……是贱奴不要脸……贱奴羞愧……”盛宁蓁忙娇颤着声儿认错,是她觉着自己太贱了才羞愧而哭,绝不是因为觉着委屈。
封祁渊瞧着真把人逗狠了,轻笑着松了手,懒懒开口,“爷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