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床一侧,一堵雕蟠螭墙面打开就是一大片的暗格,每个格子里头都是一样调教工具,一道横贯整个墙面的长型格子中是一个鞭架,上头各式各样的鞭子挂了满满一排,樊瑛看着都头皮发麻,记着上回男人抽她用的是马鞭,便咬牙选了一条软藤鞭叼着,爬回了榻下。
封祁渊随手接过小母驹口中叼的藤鞭,讥嘲道,“不怕让爷打死了?”贱婊子对自己倒是狠,他还没用藤鞭打过人。
软藤鞭是藤蔑制的,平滑坚韧,弹性极佳,打起人来极疼,若是下手重了那便是生不如死,直接将人打死了也是有的,所以一般都是用来刑罚犯了错的贱奴的。
封祁渊舌尖邪肆顶上牙根,贱婊子自己求打,他便没有不成全的道理,“逼挺出来。”
樊瑛几不可见的抖颤一下,上来就是最嫩的逼rou,可见爷不是随便玩玩儿的,是真要教训她,压下心中一丝惶怕,纵是砍刀她也不怵,藤条应该也不会太疼吧……
封祁渊蔑睨着榻下贱婊子劈叉一般晾出一口馒头逼,嫩厚rou唇小山包一般鼓溜溜的衬在腿心儿间。
封祁渊肆谩动了动手腕,随手一鞭“啪”的抽上rou唇,直抽得两瓣小rou包小幅度的左右弹颤几下,嫩生生的rou包当即显出一道嫣粉鞭痕,男人手腕微抬,软藤鞭缓缓从美人大腿根儿内侧蜿蜒而过,“啪——”藤鞭从另一侧狠抽上逼唇。
“唔……”樊瑛低哼一声压抑着痛呼,只两鞭就打得腿心儿撕裂一般,大腿根儿都开始打着颤儿。
男人手腕翻转,接连几鞭子破空而下,啪——啪——啪——啪——
软藤次次抽上馒头rou逼,美人腿心儿间殷红鞭痕交错,本就往外凸的rou逼肿得愈发鼓胀,樊瑛被打得嫩逼都要没了知觉,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满脸,忍不住低泣出声求饶,“爷……饶了贱奴……求爷……”
封祁渊已经是手下留了情的,藤鞭也只是从侧边抽上逼唇,大发慈悲的放过了逼心rou蒂,饶是这般美人还是受不住打,藤条的威力可见一斑。
坚韧英气的美人低泣倒是分外好看,见惯了娇柔美人的封祁渊也觉着新鲜,自是不会就这般轻易饶了她。
男人一手肆谩翻卷着软藤,一手狠捏上殷红肿胀的花阜,美人被捏的嫩逼一挺,弹韧屁股rou一阵抖颤。
封祁渊黑眸微眯,瞧着屁股rou弹弹颤颤的便手痒痒,一脚肆谩踩上美人膝窝,直将膝弯儿踩的压上胸ru,樊瑛仰躺在地间屁股撅的几乎要整个翻过去。
啪——
一鞭子抽上美人高撅的rou屁股,一道殷红鞭痕从大腿根儿横亘到屁股尖儿,嫩屁股rou被抽得弹颤不止,这屁股不算绵软,捏着还有点儿韧,这般抖抖索索的倒是极为好看。
封祁渊看的得趣儿,手上施力又赏了小母驹几鞭子。
啪——啪——啪啪——啪——
一连抽了十几鞭,整个屁股纵横交错着道道深红鞭痕,有些已经微微渗着血丝,樊瑛闭着眸子喘息急促,屁股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封祁渊黑眸肆谩,这贱婊子倒是耐打,手腕运力,啪——啪——
两鞭子接连甩上rou屁股,两道殷红鞭痕横亘过两瓣tunrou,樊瑛被打得双眸紧闭,细腰狠弹一下,马甲线都绷得紧紧的。
“唔啊……”美人喉间溢出一声凄然哀鸣,屁股rou抖抖索索的颤个不停。
啪——
一藤鞭破空而下,“啪”的抽上微绽的嫩逼,毫不留情的劈过细嫩逼蕊,抽得小rou蒂当即便肿了起来。
“啊啊啊啊——!”樊瑛疼得当即飙出两行泪水,整个人蜷缩在男人脚下抽颤不已,她被男人踩着腿弯儿晾着屁股,没法护屁股,只能抱着男人的脚不住乞饶。
“呜……爷饶了贱奴……求爷饶了贱奴的逼……贱奴不认识男人……贱奴再也不……见男人了……呜……”
封祁渊肆谩收了脚,懒肆往榻上一坐,看着地间小母驹抽抽颤颤的缩成一团,将这般极具忍耐力的烈马驯到抬蹄儿嘶鸣倒是令他心情大好。
一手随意搭上膝盖,轻肆开口,“爷给你打个马圈,圈起来养你如何?”
樊瑛忍着疼艰难的爬蹭到男人脚边,两手虚虚抱着男人的脚踝,“求爷……把贱母马圈起来养……”她就做爷的一匹母马,让爷圈起来养着。
封祁渊瞧着小母驹驯服的模样心内满意几分,肆谩拍拍小马脸儿,一手薅着马鬃便将小母驹连拽带扯揪到榻上,口中肆蔑轻贱,“贱母马可上不得爷的龙榻,今儿赏你最后一次龙榻侍奉。”
樊瑛被扯的头皮都是麻的,连连急喘着应声,“贱母马谢爷恩赏……定会好好侍奉……”
“啊啊——!”美人陡然尖叫一声,声音透着凄艳哀惨,原是封祁渊毫无预兆的两指狠拧上被抽肿的rou蒂子,本就红肿敏感的sao蒂子被狠掐登时激的美人sao躯狠狠一抖,呼吸骤然急促,浑身都泛起一层艳丽chao红,竟是只被掐rou蒂子便高chao了。
封祁渊轻嗤一声,眼含亵蔑,抬脚踢开美人一条大腿便沉腰cao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