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那个师弟打了一架,伤到了妖脉,所以暂时不能离开灵境,每天要靠灵泉的灵力来疗伤。”
师弟?白飞泉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一开始给贺赟下套的人么!
白飞泉疑惑道:“上次你跟他斗法不是赢了么,怎么这次伤这么重,都到了不能离开灵境的地步。”
“我也奇怪呢!”温苋生气地把蒲扇一扔,气道,“这混蛋不知道搞到什么天材地宝,功力突然提升许多,连我都不是对手。”
丹炉之中隐隐散发出红光,这是丹药将成的预兆。
白飞泉记得温苋曾经说过,他跟他的师弟温舍不是一路的,只是因为师父的缘故,才与温舍做了师兄弟。而且,温舍还是个人。
白飞泉把盛药的玉盒递给温苋,说:“你又因为什么跟你师弟起冲突?上次斗法失败了他来找你报复?”
红光乍起,药香四溢,温苋手起风定,雾气散去,三枚青玄蕴魂丹静静地躺在玉盒中。
温苋:“也许是吧……他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不过我虽然重伤,他也没多好,估计也得好好养一阵了。唉,师门不幸啊!”
“好了别提他了,”温苋把丹药收起来,“走吧走吧,先给文武吃一枚,然后把他弄灵泉里泡着去。灵泉里我加了些新的药材,还有一些好东西,养好了,挺过今年冬天没问题!”
“……保保,”温苋尽心尽力的模样,让白飞泉由衷地感动,这一次是真心实意地叫了一声,“你为什么对贺赟这么好啊?”
“哪有什么为什么,”温苋拉着白飞泉往外走,“我是他保保啊!”
灵境里的那道灵泉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宝贝,丰沛的灵气源源不绝,温苋的伤,贺赟的缺,都靠着它得到了很好的补养。
除了泡灵泉,温苋每晚还要调息吐纳,吐出内丹直接吸收月华之Jing,这才有了起色,看来他受伤着实不轻。
白飞泉觉得温苋的情况有些奇怪,每次他问他与温舍的矛盾,他总是含糊其辞,像是在隐瞒什么。再想多问几句,温苋干脆就找借口溜了。
直觉告诉他,温苋一定有事瞒着他与贺赟,不过,既然温苋不愿意说,白飞泉只好作罢。不管怎么样,温苋是绝对不会让贺赟出事的,这一点还是很放心。
三天过去,贺赟三枚丹药都吃完了,温苋仔细探查了一番他的身体,终于给了特赦令,允许他跟白飞泉回山城了。
月明风清,温苋送他俩出灵境。
“现在你的电力满格了,随便蹦吧!但是切记啊,一旦又晕倒,就赶紧吃药!只要不遇到乱七八糟的东西,这药就管用。”
温苋把新炼好的丹药一股脑儿地塞给白飞泉,絮絮叨叨个不停:“飞泉你给我盯住他,别又让他硬撑。我炼一炉丹容易么我,这些药材现在多难找……”
“好了好了,”白飞泉收好东西,牵起贺赟的手,“我现在真的相信你是老头子了,真啰嗦。”
“没大没小!”
温苋跳起来正想给白飞泉头上来一下,贺赟却突然向前一步挡在了白飞泉前面,劝道:“好了保保,别跟他闹了。”
温苋不想弄伤了贺赟,猝不及防中途刹车,差点儿岔了气。
“走啦!”
白飞泉躲在贺赟身后冲温苋眨眨眼,随即一把搂住贺赟,一个旋身不见了。
“臭小子……”
温苋看着他俩的身影消失在空中,原本轻松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
“温舍……”
趁着夜色,白飞泉带着贺赟回到了他在世界时的公寓。
“怎么了?”
贺赟看起来Jing神很好,很开心的样子,白飞泉也不由自主地翘起了嘴角。
“没,”贺赟笑笑,“以前意识不清的时候,应该也被保保带着飞过。这么清醒着跟你在天上飞还是第一次,有些,特别?又有点兴奋。”
“这有什么,”白飞泉很得意,“以后你要是还想飞,我再带你啊。”
“还是算了吧。”
贺赟不太了解白飞泉他们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不过根据看电视剧和杂书的经验,在人间的妖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白飞泉一下子就懂了贺赟在想什么,他搂着贺赟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说:“别担心啦,我们早就不兴跟人过不去了,现在都是有证的妖,合法!”
“哦?”贺赟捏着白飞泉的下巴笑道,“谈恋爱也合法?法海不会来拆散我们吗?”
白飞泉笑:“什么法海啊!那都是老黄历了,我们现在只要不让人知道身份……”
贺赟皱眉:“不让人知道身份?”
“额……”糟了嘴快了,白飞泉嘻嘻笑着,踮起脚去亲贺赟的唇。
贺赟不为所动:“我有没有说过,你转移话题的方式很差。”
白飞泉不接他的话,搂着他的脖子又印下一吻。
贺赟喉结滚动了一下:“别以为这样我就……”
又一吻落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