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齐早在李叶二人建立临时机构时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事实上,他可以算是李叶
李新叶戎马组成临时机构的十六年来,前十年基本还是在为国家建设做努力,两人的斗争还不是很明显。后六年百姓的生活算是安定了下来,两人的矛盾居越发突出。在新齐内乱爆发前的这十六年是百姓比较平和的十六年,不过后人反而称其为新国前的混沌时期,而真正混沌的是在这十六年过后。
李新和叶戎马二人僵持不下,其他人就有了空隙可钻。要说可笑的是,当年李新他们一伙人打下了江山,李新虽说对当皇帝没有兴趣,希望有对政权拿手,可以一心为民的人管理国家,但是后来他们建立了临时机构却暗暗对纯政治出生的人有所排斥,大概也是文武相轻,那些政治出生的人成为了当初打下江山那批人的智囊团,但却无法融进去,像是上层贵族制造的隔阂般,因而这么些年,并没有什么其他政治家特别突出,造成了李新叶戎马两兄弟内斗的局面。
一个国家不可能永远有着临时机构,那些暗流涌动慢慢地积攒,终将爆发。事实上,十几年过去后,主要的派别分成了两派,一边支持李新上位,虽说李新曾说过并不想掌握国家大权,然而也许是身边人的劝说,也许是年纪大了反而开始计较了起来,李新渐渐地对国家最高掌权者的位置动了心思,这其中必不可少的是旁人的暗中注意,但由于当年的开创者是李新,他的作为也可以说无功无过,因而还是一个有力的代表人。另一边与李新对抗的是叶戎马,那个当初给李新提建议的兄弟。不得不说,这对兄弟还真是只可共苦,不可同甘,二人当初打江山的情谊在权势的腐蚀下渐渐变质,转换为对权财的追求。叶戎马相比起李新,在政权上才能是更加突出的,不过当初建立临时机构的主意是他提出的,若是独自揽下大权也难免落人口舌,再者,李新是他大哥,在仁义道德方面他有些吃亏。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还在过渡章,令人头秃。
刘岳九的预感没有错,没过多久,之前还在街上高谈阔论的人们没过多久便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又变成了人们低垂,痛苦,麻木的脸。
李新和叶戎马对峙的第一年,人们已经预料事情的发展,由于这场未知的血雨腥风的来临一时间人心惶惶。李新和叶戎马表面大发声明称这不过是划分军队实施不同地区不同军章制度的一个小小举动,他们兄弟二人依旧关系热络。私底下他们频频调军,很有恶斗的意味。
茶杯放在木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沈秋看着大厅上“留人堂”三个字,手指婆娑着杯壁。
☆、黎历(三)
刘岳九看上去的表情实在是很杞人忧天,王品茗耸耸肩,也开始和沈秋一样喝起茶来。她从小便被养在深闺里,大家闺秀的涵养使她看到什么都要保持镇定。也因为她自幼体弱,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王品茗对活着时的印象不深,由于不太了解,对于新奇的事物反而不如刘岳九惊讶,也没刘岳九那么多感慨。刘岳九有时也觉得王品茗太过淡定了,不像他印象中的女子。王品茗只轻描淡写地说:“我都是像沈公子学的,难不成还学你一天到晚不知道叹什么气?公子什么都没说,你不过就一个鬼,还想济世安邦不成?”几句话将刘岳九噎的哑口无言。
前期百姓刚刚才从战争中恢复过来,此时动武势必激起民愤,因而李新叶戎马二人都在思量怎样才好下手。到他们对峙的第三年春节,秦淮地区爆出就南北两地就过节习俗不同两军发生冲突的事件。这件事是意外还是特意安排已经不重要了,李新和叶戎马二人就这件事开始了将近三个月的电报横飞。这件事发生在春节之际,人们自求过个安稳年,后来发现仅仅只是电报往来快些,便也都习惯了,毕竟春节过完了,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讨论的必要了。但是有些远见的人便明白这不过只是一个开端罢了。
留人堂一千三百九十九,也就是新齐内乱爆发的第一年。后人一般将这一年李新把秦淮以南的兵马悉数调往秦淮以北这一举动看做是新齐内乱的开端,这样李新便与叶戎马形成南北对峙,预示着一场战争的开始。
人们生活中用的物品。留人堂的都不是人,因而他从没注意外面人们用的东西发生的变化。人们用上了一种叫电的东西,照明不一定是用火种了,而是一种叫灯的东西,让人感觉很神奇,即使摸上去也不会烫伤皮肤。人们出门也不像以前那样除了步行和骑马便没什么选择了,而是开始有了一种叫火车的东西使人们的出行速度大了很多……还有很多,很多的小玩意儿,刘岳九以前想都不敢想,不过现在他也没什么不敢想了,他的人生从进入留人堂那时就开始改变了。
三个月电报乱传之后的某天,人们突然发现南北局势紧张了起来。在经过三个月的缓冲后,李叶二人称二人见解不同,南北一事令其心力交瘁,认为临时机构无法进行,无奈只好分出高低。
就在新齐内乱第三年的小暑出现了新齐内乱的令一主要人物——周新齐。这个人可以说很是神奇,明明是后来横插一脚,历史上却用他命名了这场内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