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被允许从架子上放下来时,全身都大汗淋漓,腿上更是酸痛难耐。他被抬着回到床上后,就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这时,率先近来的是一个较平时娇小的身影,他托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是一些营养丰富的流食,他恭敬地道:“请新君子饮食。”语气是掩盖不了的喜意。
夏眠听见这把熟悉的嗓音,眼前一亮地想从床上起来,“咳咳咳……”
“公子……君子!”那人扶着夏眠着急地唤了一声,却记起要改口对夏眠的称呼。
夏眠恢复后才道:“夕儿,你终于回来了。”
“见到君子,夕儿就能放心了。”夕儿细细地看了夏眠全身上下,虽然跟以前一样的瘦弱,但是全身换了更为繁琐的束缚锁具,“君子现在觉得怎么样?为什么更瘦了?身体也好像更差了?”
“只是有些不习惯……迟些日子就能习惯了。”夏眠轻声地道,他知道外面有人正在监视着他们的对话,所以看了夕儿一眼摇了摇头,他害怕夕儿担心他而说了王府不爱听的话而受罚。
夕儿已经跟了夏眠多年,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反应过来。
君子每日的一言一行都是要记录在案,夕儿这些年的侍人调教可谓不是不明白,只是心系夏眠的健康问题,所以才会一时差点情急脱口而出了。
他能想象,自夏眠来了王府后便没有随心所欲地说过每一句话了,正如他为奴就不再自由一样,夏眠的处境其实比他更加严峻。
只需刚才夏眠的一眼,夕儿就明白了他们的立场和种种的无奈,红着眼睛地点点头。以前在王族的调教院,夏眠在调教完后,起码在房间里能有自己的时间,但是到了王府后,夏眠的身份也有所不同,君主就是君子的天,当然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跟他随心地谈心了。
夕儿侍候了夏眠吃食然后洗漱后,他只能依依不舍地跟夏眠道别。因为现在侍候夏眠的人只能是王府里面的人,他也不能再是夏眠的专属侍人了,夕儿只求明天能快点到来。
夏眠躺在床上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就被调教侍人唤了起来。
因为刚才吃了晚膳和喝了汤药,夏眠已经感觉到自己有了便意的感觉。
“新君子,今晚王爷没有召唤君子的意思,按照王府的规矩,新君子需要佩戴好全身的束具就要入睡,确保足够的休息去迎接明天的调教任务。”
夏眠只能点点头表示知道。
从来,他就没有拒绝调教侍人的权利。以前的调教侍人代表着调教院,现在的调教侍人代表着能掌控他一切的君主。
以前在调教院,他的一切排泄欲望都在固定的时间里,然而来到这里后,因为昏迷的原因,他第一次这么清醒地感觉到自己的便意。
只是片刻,夏眠就有些迫不及待。随着侍人的摆弄,夏眠的脸色开始苍白了几分。
训练有素的侍人于是问道:“君子,是否要出恭再去入睡?”
夏眠第一次觉得侍人的问话犹如天籁,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却不言语,他实在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对一个不熟悉的人说这些。
那侍人便派人去请示了封王。
静待了片刻,夏眠是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煎熬。
侍人姗姗来迟回到房间里,向另一名侍人点点头后,夏眠才被侍人摆弄好位置,拿出刚才侍人去请示带过来的血玉钥匙。
玉jing口上的一把通往内端的锁具被侍人用血玉钥匙打开了,打开后,另一个侍人便把刚才准备的软管插入到玉jing口端,接着,夏眠感觉到自己能轻松了起来,小解完后清洁的空隙,夏眠就感觉到自己有些强烈要勃起的生理需求,却被玉jing锁重重地阻止了。
侍人有些惊讶于夏眠简直异于常人的敏感,,他们训练有素的动作中,按道理不会让君子在小解中就有勃起的需求,夏眠却有了生理的反应。
负责记录在案的侍人也讶异地看了夏眠一眼,才接着记录着。
“君子的泄出只能由君主的控制,君子这样的敏感估计以后需要特别调教才能只在王爷的面前起来了。”
夏眠喘息未定看着带着血玉钥匙离开的侍人弱弱地问:“以后都需要这样的请示我才能……”以前在调教院,他们虽然被控制着情欲,但是解决生理问题却从不需要这么的繁琐去请示的。
“回君子,只要王爷有交代下来就能以后都省去请示的。”然而侍人却没说,如果不需请示,那么在第一次的请示里,君主就会有所交代了,请示回来却没见总管跟过来交代,那王爷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了。
解决完后,调教侍人把夏眠平躺起来,让夏眠的双手交叉束缚在胸前扣上了脖子里的扣子,让夏眠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能放下才道:“新君子知道双手交叉在胸前的意思吗?”
夏眠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以前也有从夕儿的口中听说过,有些规矩甚多的府邸是会连睡觉的姿势都有规定,想不到封王府就是其中之一,手放在ru房上让一个星期没有被释放出来的肿胀更加明显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