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被木清叫醒的时候,原平还有些迷糊,看了看四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在木清的伺候下洗漱。
坐在餐桌前,原平还有些晕,他揉了揉脑袋,看着木清:“怎么回事,脑袋里感觉怪怪的。”
“圣神身体不舒服吗?用不用去叫医生过来给您看看!”木清一边为原平布置早餐,一边关心的问道。
原平摇了摇头:“还好,没事。”吃着木清做的早餐,原平眼角看到还在一边以平板支撑的姿势趴着的的木毅木yin,那个ru头,还在辣椒水里泡着呢。
又转眼看到木清,原平挑眉:“木清,辣椒水还在里面吗?”
木清点了点头:“是的,圣神,辣椒水还在木清的身体里。”
“一夜啊!厉害,行了,去卫生间,把辣椒水排出来吧,然后再用清水好好的洗几遍。”
木清低头谢恩,爬着去了卫生间,原平快速的喝完碗里的粥,走到了木毅和木yin跟前,两人叫了声圣神,原平也应了,经过一夜,木毅木yin两人的体力都已经快到了极限,ru头又疼又痒,而且还很辣,那种感觉就好像有火在里面烧一样。
原平笑了笑:“行了,跪起来吧!我看看ru头成什么样子了。”
两人这才把ru头从辣椒水里拿出来,挺起胸膛,一晚上的平板支撑,使他的双腿和双臂都在微微的发抖,墙皮自己跪直了身体,原平看着两个人的ru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哇,这在辣椒水里泡过的ru头,就跟个成熟的葡萄一样,紫红色的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而且大小也跟葡萄一样,真是厉害啊。”
“圣神喜欢就好。”木毅木yin两人看圣神的神情似乎是开心的,他们也由衷的笑了,再疼也无所谓,只要看到圣神的笑脸,一切都是值得的。
原平伸出手指捏了捏木毅的ru头,立刻听到木毅隐忍的呻yin,原平开心的笑了,木毅这ru头捏起来手感还挺不错的,又转手去捏木yin的ru头,听着木yin的痛呼原平笑的更开心了。
于是他一手一个,使劲的揉捏,用指甲掐,完全不留一丝力气。
“啊!圣神,好疼,天呢,啊~好疼,圣神您轻点,求求您轻点,ru头要被捏烂了,哈~圣神,奴才的ru头真的要烂了。”木yin的痛呼成功的取悦了原平,他揉捏木yinru头的手,更加用力了。
木毅这边,他也没卸力,用指甲狠狠的刮弄着木毅的ru孔,甚至用指甲狠狠的往ru孔里插。
“不,圣神,不行,啊!您要想插ru孔,啊哈~奴才给您去弄专门通ru,ru孔的东西,啊!圣神,您小心手,奴才,奴才的ru头在辣椒水里,泡,泡了一夜,啊~特别辣,您的手,也会被染上辣的!圣神!”
听着木毅的话,原平倒真的收了手,他笑了笑,轻点着头:“说的对,我的手指都要变辣了,你们两个的ru头,都已经肿的和葡萄一样大了,要是再用戒尺打的话,不知道会肿成什么样子。”
为了知道答案,原平拿起来还放在沙发上的戒尺,在两人跟前晃了晃,用戒尺先是轻轻的拍打着他们的ru头,用戒尺的一角,顶在木毅的ru头上,手上微微用力,往里推着。木毅闷哼一声,依旧挺着胸膛,任由原平的玩弄。
原平玩了一会儿,又举起了戒尺,狠狠的抽打着两人的ru头,兴奋的想看着ru头能肿到什么地步。
原平一下一下的抽打,丝毫不去在意木毅木yin两人的情况,只顾自己打的痛快,一连打了二十多下,觉得有些累了,才停下来。
“谢圣神赏玩!”看原平坐在了地上,两人急忙磕头谢恩,两人现在的额头上都有些许的冷汗,ru头上的疼痛疯狂的叫嚣着,可是他们完全忽略,因为他们在意的是圣神是否累了。
木毅恭敬的磕了个头:“圣神,您的胳膊是不是有些酸了,让奴才给您按按怎么样?”
原平听到木毅这么说,又看了看木毅胸膛上那被自己抽打虐待的ru头,轻轻的笑了:“果然是个好奴才的,你都这样了,还给我按摩胳膊。”
木毅却被吓了一跳:“圣神,奴才如何完全不重要,您的身体哪怕只是一根头发,都比奴才的命重要。”
原平摆了摆手“行了,瞧把你吓得,我胳膊不酸,不用按。”
原平扫了眼木毅的下体,愣住了,抬眼看着木毅:“你下面流水了?”
木毅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奴才流水了”
原平又看向一旁的木yin:“你呢?流水了没?”
木yin低着头,轻声道:“回圣神的话,奴才也流水了。”
这下原平是真的惊讶了:“我把你俩弄成这样,瞧瞧这ru头被我打的,这你俩都能流水?也太sao了吧,诶,里面痒吗?是不是特别想被我Cao啊?”
木yin向前爬了两步,低声道:“圣神,奴才们是sao,您的气息,实在是太强烈了,奴才和父亲已经在尽力保持理智了,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奴才是控制不住的,奴才的身体渴望您。”
原平挑眉,踢了踢木yin:“你俩把腿分开,我看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