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悲哀地回溯自己前半生,酸涩不已,到头来,还是要用这身子做交换。不过想到清河明日能出来,又觉一切都是值得的。
林安被提着贴上一处柔软,后头的手松了力,依旧抓着他脑袋,拿他的脸重重蹭着那一处,林安一开始还不明所以,慢慢地鼻尖异味让他有了些不舒服的猜测,而他的猜测很快被证实了。
顾深默不作声折断几根板子。
这身子太敏感,林安脸上泛起潮红,不得不咬着唇瓣吞下呻吟,又无奈弓起身忍受骨子里四散流窜的阵阵酥麻。殊不知林安越是一副隐忍
林安被顾深说得委屈,眼泪止不住啪嗒落下,悲戚回道:“我和顾家有什么干系,我不过是欠了顾家钱,哪里有那么大本事往顾家脸上抹黑……还不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找贾老爷的,都是你逼我的!”
顾深坐在林安面前床沿上,拿着马鞭在手里掂量,“说句喜欢你就信了,还上门给人送屁股,林安,你可真随便啊……还成亲,贾老爷的儿子都比你大,孙子也会走路了,可惜啊,他这么好,你只能像个女人给我压着肏。”
“画龙点睛,还是要画好。”贾老爷在密室没找到能代替口脂的,对林安说:“我出去找找,你且等下。”
林安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远,像是临刑前被宽缓几刻钟的犯人,迫不及待喘口气,但心里头并不舒畅,那把刀迟早要落下来的,这会儿反而更加惴惴不安。
林安继续:“好歹人家还喜欢我,贾老爷说他喜欢我……”说着越发心酸,“贾老爷那么温柔,当初我若是和他成亲的就好了……”
贾老爷进来了却没说话,林安愈发忐忑。
“我的鸡巴,好吃么?”
林安两眼红肿,泪流不止。说来讽刺,知道对方是顾深时,林安脑海里忽有一句,这般粗鲁的人果然不会是贾老爷。
进顾家后,林安怕的东西多了,怕鞭子,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怕。
林安眼眶里滚着泪,一下下重重抽噎着:“顾深,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少时,林安被猛地掼到了地上,林安愕然,久久未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又攥着他后脑勺将人提起,力气之大让林安头皮痛得发麻,当下落了两滴泪。这才是贾老爷的真面目?他知道今日是不会好过的,却不想才开个头就这样痛。
密室里静得可怕,外头的声音都听不见。
林安从地上踉跄起身便要往门口奔去,顾深把人截下扔角落里,林安声音嘶哑叫喊着:“贾老爷!清河明天就出来了,明天就出来了!放开我!”
日画唇了吗?”
太熟悉的声音让林安恐慌得浑身战栗,只能晃着身子拼命挣扎,可惜都是徒劳。
蒙着眼的布条解下,面前是顾深似笑非笑的脸。
林安被吓住缩在墙角,头发半散不散,脸色苍白,衣裙凌乱不堪,光裸肩头和大半个白皙胸口曝露,双手被缚身后,身上红裙似火,沾着点点白精,衬得这画面香艳至极。
顾深走向旁边的陈列架,拿起上面的鞭子板子细细翻看,对比长短软硬,又在自己手心上试力度,一边试一边说:“真以为人家看上你了?不过是为折辱我顾家名声而已……我是有多纵容你,如今连这种事都做得出,你不要脸,顾家还要脸的。”
顾深捏着林安下巴,讥笑:“贾老爷,呵,他能让人出来,我还能让他进去。”说着,抓起手边几条长鞭扔出去,碎了那一墙镜子,破碎镜面纷纷坠下,尖利的哗啦声不绝于耳。
林安摇头。
隔着层布料的柔软变得硬挺,放出来的性器一下下拍在林安脸上,气味腥膻浓郁,完全是羞辱的意味。未几,一只大手掐上来,强迫林安打开嘴巴,滴着阳精的性器顺势进入。那只手掐得林安下颚生疼,性器将林安的嘴巴撑到极限。
林安还没来得及开始挣扎,又一只大手抓上他脑后,两只手一前一后,掰着他的头似是掰开个屁股,粗长性器把他的嘴巴当作肉穴狠厉冲撞,粗暴蛮横。囊袋撞着林安下巴,蜷曲的毛发扎在林安脸上,性器直直捅进喉咙,呼吸几近剥夺,胸口一阵窒息。
顾深射在林安嘴里,性器抽出来时又将余下几滴抹在林安脸上,顾深抬起林安下巴,“咽下去。”林安甩着头反抗得厉害,僵持没多久,顾深松手,林安往后倒下,白浊阳精从嘴角泄出,或滴在暗红毛毯上,或沿着林安下巴脖子脏了大红衣裙。林安艰难侧过身抑制不住地呕吐,迫切地要将顾深的脏东西都呕出来,嘴里咸腥难闻,又借着地毯擦去脸上污迹。
顾深转过身来,手里是一根两尺长的马鞭。
顾深心上钝痛一滞,面上却若无其事。马鞭轻拍两下林安嘴角,沿着修长脖颈走下,隔着衣物玩弄林安胸前两点茱萸。鞭头缝着块指甲盖大小的牛皮,抵着林安乳头戳弄勾玩,末了顾深仍觉不过瘾,将林安本就散乱的衣襟剥得更开,露出两点红肿挺立的乳粒,肆意亵玩。
许久,脚步声重新响起,越来越近。密室里铺有厚毯子,进了密室声音就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