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在宛城,林家在苍溪,两地隔着几座山脉,快马加鞭也要两三日才到。
林安难得飞出顾家那个巨大牢笼,呼吸几分新鲜空气,虽然一直挂心父亲身体,路上车马劳顿,面色倒比在顾家时还要好些。
顾深是第二日赶上来的,带着辆敞亮马车,两人并肩躺下都有余。林安自然没得选,只能换了马车。马车内正正坐着顾深,那周身压迫感一下子捂了林安口鼻,一口气闷着,上不去下不来。
后头帘子放下,顾深就将人扯进自己怀里,胸口紧贴着林安后背,两手摩挲就要往人衣服里面钻。林安跨坐在顾深大腿上,底下还有东西硬硬顶着,不用说也知道是顾深那孽根。马车跑在山路上一颠一颠的,那东西似是下一刻便能撞进林安后xue里。林安羞得满脸通红,一边使力并起双腿,一边抓住顾深玩弄人的两只手,恨死了这个不分时间场合就地发情的野兽,又不得不低声求饶:“别,在外面……”
顾深自是不会让林安如愿,咬着林安耳垂道:“那夫人,不是更兴奋了吗?”说罢撩起林安衣袍,将人亵裤褪到大腿上,两根手指挤着tunrou插到林安后xue里。
现时日头正好,照得马车内光亮通明,两边窗帘子被风吹开又啪地撞上窗棱,里面能看到外面风光,外面当然也能窥到里头景致,更不用说还有离得不远的车夫和护卫。
林安又羞又怕,小声嘟囔:“不要、不要……”手里死死提着亵裤往上。
顾深也不急,柔声威胁道:“此地景色宜人,我们先逛上十天半个月如何?” 这话倒很受用,林安归家心切,只能停手。
趁林安松神,顾深抓着林安腰将人提起,放下人时,顾深粗涨的性器已经捅进林安后xue里。林安咬紧牙关一声“咝”痛,怕人听见也不敢再大声了。山路颠簸难行,马车跑得又快,有几处林安直直被抛上又抛下。顾深将林安亵裤褪到脚踝处,一手逗弄他的ru尖,一手带着他去撸动自己的性器。林安衣服底下空荡荡的,外头风声呼啸,穿过窗子,穿过马车,还不忘sao扰他的下身,长腿和性器赤裸裸曝露着,既舒服又难堪。
顾深完事了,将性器抽出来,拿林安的衣角擦干净,稍作整理,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林安跌坐在地板上,白净亵裤还圈在脚踝处,衣服在腰上皱成一团,露出一边tunrou和大腿。顾深射进去的阳Jing从林安tun缝汩汩而出,在地上滩成浓白一块,明显且色情。林安累极,头趴在侧座上,咬紧许久的牙关方松开,缓缓喘着气,身上还冒着汗,没想这样就睡过去了。
第三日傍晚时分,马车终于到了林家。林安被折腾得不轻,不得不倚着顾深才站稳脚,看着倒像是两人有多恩爱般。
林安站在家门口,面前是他二十多年的记忆,林府牌匾、虎首门环,还有守门那对石狮,未进门他也能描画出里面是如何景象,他是真的回到家了,一时情不自禁,潸然泪下。
听到脚步声,林安匆匆擦泪。开门的是孙管家,他也是看着林安长大的。
“少爷、顾少爷回来啦,一路辛苦了,快进来,快进来。”
“孙叔叔!”林安一下甩开顾深手,抓着孙管家不舍分开。
“哎,少爷你呀……”
“是是,我知道的,成了亲就是大人了,要有大人样。”林安收回手,摆正脸道。
孙管家倒笑,拍了拍林安肩头:“在我这老人眼里,少爷九十九岁也是个小孩子。”
“孙叔叔哪里话,您正当壮年,一点都不老。”
孙管家呵呵笑,上前迎向顾深:“顾少爷里边请,饭都备好了,就等您二人回来呢。”
“有劳孙管家了。”被晾在一旁的顾深这才开口。
一行人进了府,孙管家和顾深在前,林安在后。
“我家少爷平日劳烦顾少爷照顾,给顾少爷添麻烦了。”
“孙管家说笑,安郎进了顾府便是顾府的人,哪里麻烦,都是应该的。”
“说来顾少爷这次回府太客气了,还带那么多东西,太破费了。”
“哪里哪里,顾某与安郎成亲后一直未能登门拜访,心里十分惭愧,是顾某有失在先,借此聊表寸心……”
顾深视线角落里,林安整个人似是添了几分灵气,鲜活又生动,大概是回家有了依仗,不那么怕他了。不过顾深怕是忘了,林安本来也是被宠在手心的小少爷,娇生惯养,不知忧愁,这才该是他本来面貌。
林安听着他们来回客套,耳朵都要起茧了,才想起来:“孙叔叔,父亲身体如何?”
“老爷身体今日好些了,只是还要吃几日药。”
“大夫如何说的?有哪些要注意的?”
孙管家摇摇头,眼色沉了些:“都是老毛病了,来来回回也是那些话。”
前厅里林父与林安顾深寒暄过,一齐坐下吃饭,念着他们路途劳累,今日早点歇息。
林安父亲林简本来便是寡言的人,自林母沈曼去后,话更少了。
夜里林安和顾深睡在林安旧时住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