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中时,住在我家附近的一位女性,是嫁到这里来的外地人,她身高很不像南方女孩,足有一米七,差不多要比那时的我还要高一些了,我与她原本是没有接触的,但因为当时我的朋友在追与我同社区居住的一个女孩,而那个女孩刚好是她的邻居,就这样,在接近那个女孩的同时,我也接近了这个年轻的母亲,这个二十六岁,丈夫长期在外工作,和婆婆一起居住的女人。
起因是一个夜晚,我梦到在房间里追打吵闹,我和一个女人,我搂着她,我们跌到在地毯上,我吻了她。在醒来之后,我明白,是她。从那时起我突然明白了这个笑起来很爽朗的女人对我是有着吸引力的,有一种蒙昧的激情。偶尔我会注视她从院子里走过的身影,这很巧,但这是真的,我的房间能够看见她家里的许多地方。
从那时起,我经常在睡梦之前幻想着她的rou体,尽管我不曾看到过任何一个部分。
有一件事,我已经忘记是真实发生过的,或者只是梦见的,毕竟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在我的印象中我曾在一个没有月光的昏暗的夜晚,在她卧室的窗外,目睹着她和丈夫久违的性爱,他们搂作一团,她很白,身体匀称,已经养育过一个婴儿的ru房被闲置一旁,她的丈夫只是专注于抽插,偶尔亲吻她,没多久就结束了一切,一只打了结的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里,我对这个男人的表现很不满,我总是觉得是我的话一定不会表现得这么差。
大约过了一二年,我升入高中前,那个有些过于炎热的夏天,朋友们总约在我家附近的室外篮球场打球,因为离家很近,我也常去,那时我才发现,那是她下午六点钟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我们也总是在六点钟散场,各自回家吃饭,于是我总可以跟着她走一段路,跳起来对着空气扣篮,或者带球过人,故作潇洒地经过她身边。
这个女人在邻居之间渐渐建立起一些关系,她认识了住在小区里的好些人,他们在路上遇见的时候总会打招呼,这时我就苦恼于要如何和她建立起陌生人之外的关系。
那一天是我陪着母亲逛街,回家时遇到邻居,母亲和那人打招呼,我只见是个女人,便叫“阿姨”,那人笑着对我母亲说从前总遇见这少年,原来是姐家的小孩子,我定睛一看是她。待她走过了,我立刻小声对母亲说,那么年轻,你叫人家妹做什么,害我叫了阿姨。
之后我住宿在学校里,不怎么回家,但总是梦到她,梦到她经过我的梦里,直到某一次,我又梦到了最初那个梦里的场景,在我们暖色调的家里,我把她抱在我的怀里,我已经逼她高出一截了,她抬头凑上来吻我,嘴唇是淡色的,我吻着她,一切的后续都发生得很自然。
我们在沙发上做爱,她骑在我身上,先是她试探着动,却被我的挺身打乱了节奏,很快就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能瘫软的身子在情chao中颠簸,Jingye射在她的Yin道里,她会为我生下一个像她的女儿。
这事我开始有些逃避她,每次遇到她对我笑着打招呼,我都会察觉一点愧疚。听说她不是本国人,是家里有国内的血统,来了本国念大学,认识了现在的丈夫才会在这里定居。我觉得她应该是很爱她的丈夫的,否则怎么能忍受在异国漂泊和分居的寂寞。
但是我好像错了。
是她先引诱我的,也是我先生出邪念的。在一个明亮的午后,燥热的夏天,蝉鸣都有气无力的时候,她下班路上遇到我,其实是我在那等了她半个钟头,到她家门口时她对我说:“今天我婆婆不在家,你要来喝杯冰水吗?”
她蹲在地上从抽屉里拿杯子,一条贴身的轻薄的黑色半身裙裹住她的tunrou,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那被裙子勾勒出一点痕迹的凸出的Yin部,突然觉得很热。我忽然发现她家的柜子有着光滑的平面,我在那里与她的眼神交汇,她倏忽间对着我笑了。
她跪在地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柜子上,依旧在找着那个不知道在哪的杯子,屁股撅得更翘了,窗外忽然昏暗了,好像要下暴雨,空气里也凝固着水汽,汗从我们二人的身体上流淌向下。我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把手放在她翘起的tunrou上,一声喟叹从她喉咙的深处传来。她轻轻的晃动她的肥屁股,我察觉到掌心的rou轻轻地抖了一下,把半身裙推到她的腰间,看见一条浅绿色的丁字裤,xue外的那一片布料被浸shi了,那两片rou在我的注视下似乎是紧张地翕动,好像一条脱离了水面艰难呼吸的鱼,却又喷发出一股一股的热气。
大约真的是要下雨,空气中的shi度大到我有一些难以呼吸,我看了一眼她的脸,她眼中有期待和一些别的东西。在这样的鼓舞下,我把那片清浅绿色的布料与她浅紫色的贝rou分开,一条黏浊的yIn丝被扯开,那个xue口漾着一泉chao水。我的下腹完全硬起,把宽松的运动裤撑起了一点,她伸手来扯我的裤子,却因为背身的姿势没有成功,裤子还是被我主动脱掉,黑色宽松的棉布内裤没有任何的束缚能力,被高中生坚硬的下体撑起一角,我们没有带避孕套,她在我的下体磨蹭着,体ye打shi了我的每一根毛发,然后把我的阳具吞入了体内。
那里是火热且chao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