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酒多数入了简珩的肚子,赵冰砚喝了一些脸蛋就酡红的可爱,有些迷糊的被放倒。
“哼哈、哼啊……紧死了想、榨死你相公我吗?心肝儿?”简珩被那雌xue儿逼的额头汗珠子滚滚,抱着两只白蛇似的透粉儿玉腿,一下下艰难泥泞的抽插rou杵,插干的水声“扑哧”“咕叽”“滋滋滋”绵绵细细痒痒的入耳。
“嗯啊……啊啊啊……”赵冰砚无助的抓着拔步床上悬着的五彩送子绸缎,扭着杨柳小细腰儿,娇tun震颤收缩,呻yin连连,桃红脸儿,无辜水蒙蒙的美眸,咬着朱唇小口,一副备受雨露灌溉滋润的乖巧温驯模样,明艳照人楚楚可怜。
一头青丝云鬓软蓬凌乱旖洒在金丝合欢大红内造珠光缎床褥,黑的诡妖,红的端丽,白的纯媚。紧紧包裹胸ru的赤金苏绣并蒂莲花鸳鸳肚兜儿也松松垮垮的,三分之二个硕大的nai白rou球儿,颤颤颠颠地蹦跳。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夫君夫君嘤嘤嘤……”赵冰砚后tun儿早已涂抹了厚重的脂膏和花油,敏感的啜泣弱弱叫喊。
他的声音只在床上会变得分外妖娆勾人,平日清甜微冷就足够动人心魄,此时楚楚可怜,让人更想使劲儿欺负他,cao干他。
简珩低吼着,像一头发情的俊悍猛兽,从抱着两只软玉腿改为直接架上了肩膀,正对着美人儿,直直压在玉棉花般的美人身子上,对叠着上下身,硬是把美人的屁股朝天正对着自个儿发了狠的几十下几百下的抽插撞击。
“咕叽估计啪啪啪啪……”
“嗯啊~嗯啊啊啊~嗯唔唔嘤嘤嘤呜呜……夫君恩嘤嘤嘤轻一点嗯哦…嘤嘤嘤要把人家弄坏了嗯啊啊……”撞的赵冰砚tun心儿酸酸麻麻,哭叫的更嗲更娇气了,一颗鼓胀的小哥儿敏感温柔心脏也跟着充盈着委屈和羞臊,还有难以言说的喜欢。
赵冰砚睫毛微微煽动小小睁开一点眼睛看着简珩,汗水滴答滴答,滚烫的落在他的胸脯他的大腿上,咬牙用力的样子,好阳刚,好热烈的疼爱自己的模样,律动着硬热粗长的男根也在自己身子里,满足了自己,真是好俊美,好完美的男子。
只可惜……不能完全属于自己。
但那也无妨,他这样的小哥儿过日子,本来就没打算为的男人。
简珩调笑揉抓几下胸ru“唰——”地扯了赵冰砚的艳色裹胸,色情流氓的抹了把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又给赵冰砚擦擦脖颈:“哼哼,没有为夫干你?你能在府邸里立足吗?”
“哼——”说着又是重重一撞,“呲——”地射进宫颈腔内。
“嗯啊啊啊……夫君恩嘤嘤呜呜……”赵冰砚小腹滚烫的被灌满了Jingye,轻轻叫了一声简珩,伸出手温温柔柔的抚摸简珩的耳朵,抱住简珩的脖子。
简珩忍不住嘲笑:“看着端庄清冷的佳人,没想到啊,那为夫就多多射给你。”
“嗯啊啊……”赵冰砚娇滴滴的蹭蹭简珩的脖子,人却毫无防备的被翻转过身,雌xue儿里碾磨着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就抽出来,对准了花苞儿似的tunrou两瓣中心一点菊蕊儿。
胡乱涂抹一对羊脂玉膏子,“滋滋滋”地一口气干进去。
“嗯啊啊啊……”赵冰砚软趴趴的前倾身子,突然想起西大家姆姆的教诲,硬是忍住疼痛和酥麻无力,撑着自己,跪趴立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简珩挥洒热汗,干的前所未有的身心舒畅。
抱着美人的腰,公狗腰不停耸动,一路舔允美人嫩滑香喷儿的后背肩膀:“呵呵呵呼……好家伙真是宝xue儿啊我的心肝儿夫人?你雌xue儿竟然和菊xue儿一样紧致?倒教为夫两个都想干可惜只长了一根阳jing,嗯呼?嗯哈哈……”
赵冰砚回眸shi淋淋的睨了他一眼,颤着脑袋又转回去。
这一眼可把简珩的邪火煽的更旺了。
足足两个时辰的折腾,被褥浸透。
赵冰砚赤裸着满是各色吻痕指痕的身子伏在榻上,红缎被褥手臂无力的软垂,藕臂粉油牙白,在红烛的照耀下化了一样。
简珩躺在他身边,胸膛起伏:“呼……”
恰巧,赵冰砚侧过脸儿,也对着简珩细细喘息,简珩只觉得铺面一股甜香。
赵冰砚身上的香气每每在交姌后浓郁的让人觉得他的骨rou都是馨香的,实在是尤物投胎。
“来人,备水。”
赵冰砚强撑着自己疲惫酸楚的身体坐立,陪嫁来的贴身侍奴绽月递进来一套小衣亵裤。厚重床帐遮挡内,赵冰砚自己穿上后裹上一件大红薄纱袍裙,头发以一支简单的镶嵌芙蓉玉的金簪挽起。
命陪嫁侍奴绽月、揽星打开拔步床门,吊起红帐子。抖开一件外袍:“夫君,沐浴更衣,早些安寝吧?”
简珩抬起眼皮儿:“嗯。”
看着赵冰砚那副冷冷清清,穿着大红纱衣的模样都透着一股子清高劲儿,内里一团软糯温驯,他就觉得有趣。
主姆并不需要伺候主君洗浴,赵冰砚不过与奴婢们的手一借,为简珩温柔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