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痒,暧昧暗沉的热气从他耳朵里痒痒地钻到心脏尖上。
白焰说:“别馋,先洗澡,等等得着凉了……你之前怎么洗的?”
他一声不吭,窘迫、羞耻……高兴,他摇了摇头,把发烫的脸埋到白焰怀里,蹭了蹭。
白焰到底是逼问出了少年是怎么洗的澡。
他一脸似笑非笑,拿沐浴头对着少年的私处比划了下,促狭地问:“就这样?洗得干净?”
少年的下意识躲了躲,不让那热水直直地打到他私处上,手仍亲密地搭在他肩上,恼羞地抬了头看他,叫:“白焰!”
白焰笑了笑,语调接着就变了,低哑的、狎昵的,略带气音,他的手抚上了少年的私处,轻轻拨弄少年的花瓣:“不碰?”
赤月的脚趾蜷了蜷,一下就觉得站不稳。
他搭在白焰肩上的手下意识压了压白焰的肩,一下又很局促,整个人红着,有一会好像觉得现在的姿势不大好,又压着自己不好意思动,最后只呐呐地说:“不……”
白焰就拨开了那两处花瓣,伸了手指缓缓地插了进去:“真没碰?”
他的声音情色而亲昵得过分,赤月燥得满脸通红,耳尖红得滴血,急促地吸了口气后别了脸:“……有时候、有时候会……洗、洗一下……”
白焰把赤月按到怀里,少年人腿软,因此几乎整个人扑到他怀里,他重捡了沐浴头,温热而柔和的水流顺着他手指让出的空间,淋到少年红肿的私处。
他感到赤月整个人在他怀里抖了一下,指尖则感到异于水流的从肉壁上润出溢出的温热湿糊的液体,他一声不语,像是并未察觉那样,和着水流缓缓地插了两下,感到少年的深处慢慢地积蓄、坠落了一团液体下来。
“没插进去过?”他几乎是温声地问,又低着头舔了舔少年滴血的耳朵。
赤月像只未褪去胎毛的、毛绒而温热的小动物一样,在他怀里哆嗦着微微摇头。
温烫的、柔软的小动物。
他低叹口气,竟再生不起捉弄的心思,略侧了头,少年也因此下意识地转过头来,那眼闭着,睫毛一颤一颤地,满脸红霞,却又下意识地自然而然地略张开了嘴,和他交吻。
仔仔细细地洗完澡,让少年在他手上又泄了一回后,白焰又给赤月洗了头。
那红色绚丽的发在他手里,由着他搓揉着,被白色的泡沫裹住。
赤月闭着眼,怕泡沫流到眼睛里,他坐在少年的对面,偶尔捏揉按摩下少年的头皮,就能看见少年露出极舒坦的、放松的、享受的表情。
像是探出爪子又被揉捏着肉垫揉捏了爽的矫健的兽。
最后他让赤月躺到他膝上,捧着少年的脑袋,用温热的水将少年发上的泡沫冲了干净的时候,甚至觉得赤月的表情像是舒爽到高潮了。
那身体一下软乎得不能再软乎,全无戒备,眉眼舒展开,毛孔舒张开,整个人在他怀里放松到了极点。
他想笑得不行,冲完头后,又给赤月按捏了下脑袋,才把少年拉了起来,让少年坐到他怀里,粗略地给人擦了擦头发。
他接着又将人身体擦了净,又给人穿了睡衣,还在少年的肩上垫了条干毛巾,好让少年的衣服不被头发浸湿,然后撩着少年额前湿漉漉的尚滴水的发顺到脑后,吻了吻少年的额头,叫人先去吃饭。
“哦……”
他亲自洗得干干净净的少年拉着音应了声,站着没走,脸红扑扑地,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
好像是因为刚洗过澡,少年浑身的气质都很柔和,像是块柔软的布料一样……全身信赖、亲昵、欢喜,没有棱角,柔和到暖和,像是很想要高高兴兴地把他包裹住一样。
他刚想到这,少年就扑过来,吻了他。
这可真是……
他们又黏黏糊糊地接了一个吻,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个吻,高高兴兴的、黏黏糊糊的吻,然后终于短暂地分了开——赤月去吃饭,白焰接着洗澡,洗他自己。
不过白焰洗完出去时,赤月还未开始吃饭——少年恰好端着煎蛋从厨房里出了来,金黄灿烂的蛋冒着点热气,被铲子小心翼翼地盛到桌上摆放好的两个白润的小盘子里。
热好的吐司、打开的炼乳、盛着果酱的玻璃小瓶、玻璃杯里满着的热牛奶,调羹、刀叉,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两人份的小早餐。
赤月回了厨房放了铲子,出来就先和他笑。
那头欲低不低的,略有些羞涩、又像是坦然明亮的笑容。
白焰缓缓地笑了,他勾住正打算入座吃饭的少年的手,拉到自己肩上,摸索着赤月的脸庞,又吻了少年。
这次的吻要下流而色情得多,吻完后,少年的脸泛了红潮,成股的唾液坠成银丝。白焰接着被赤月推了开,少年低着头,拿餐巾掖了下嘴角,接着就一声不吭地吃早餐,完全不肯看他。
几乎像是有点生气了。
大抵是由于他总是撩拨,却不予解决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