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多久,他们一个接近一个推拒,绵绵软软扭扭捏捏地过了好一会儿,白焰先停了下来,低声说:“咬破了。”
那声音低哑,又像小孩子的嘀咕,又有微妙的色情。
“啊?”赤月也不由停下动作,被布蒙着的眼,茫然地朝向白焰的脸。
“咬破了,嘴。”
“啊……”赤月无措地缩了肩,被黑布遮着眼的脸,满脸泛红。
他感觉到白焰又靠了进来,他熟悉白焰的温度、白焰的呼吸,他移了移脑袋,没能再去挣扎,被白焰火烫的唇贴了上来。
他们吻了很长时间,交缠的舌头间的味道都渐渐变了淡,成了两人混合的唾液的味道,起初赤月的闪避渐渐变为迎合,羞耻与局促也如丝缕般化做交缠时的绵绵情意。
终于被松开时,赤月他咬住唇,下意识想说什么。
变态、过分……这都说过了,还有什么吗?
他没想出来,就又被肏了下,那根之前一直深深楔在他体内的粗大滚烫的欲根,从头到尾,他全身发起麻来,最深处被撞干到的地方麻得尤为过分,他不由叫出声,音线颤抖,大脑空白,腿不由弯了下,什么都给忘了。
他之后又被白焰肏高潮了好几次,在长久的性交里,欲望仿佛就像是潮涨潮落般自然升起又再度跌落,仿若没有尽头,赤月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激动地,但又舒缓地,身体在这样的肏干下越加放松,越来越和白焰敞开,肉穴也越来越知道什么时候要去咬紧,什么时候得去松开,亦越来越明白欢愉的滋味。
白焰坚硬滚烫的肉茎在他体内反复地肏干、逞凶,赤月不由地潮红着脸一次次啊啊地叫,偶尔少年捏紧白焰肩膀的时候,就会被白焰更用力地肏上一下。
赤月便哆嗦一下,呜咽一声,像是哭了——黑布上的湿痕已经晕得很开,便是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下颔夹住白焰的肩,发烫的脸在白焰脖颈上一阵磨蹭。
白焰就摩挲少年另一侧的脸与脖颈,而后侧过头吻在他的摩挲下松了劲的少年。
他反复舔舐吮吸少年的唇瓣,用唾液将他润湿,也咬,少年偶尔也学他的摸样轻咬他的唇瓣,笨拙地舔他,他肏干少年,按着少年的后脑勺吻他。
他感到赤月很喜欢这样。
便每次都这么做。
最后的时候,白焰没有在赤月体内成结。
白焰拔了出去,那狰狞的被赤月的淫水充分裹好的湿滑的硬热的阴茎,拔到外面,用力地碾磨赤月的花唇,肏弄他勃起的阴蒂,顶干他的阴囊,少年之前在无尽头的高潮里一直忽视的无法勃起的阴茎,被顶得不由自主地一晃一晃——他几乎觉得要被磨蹭破层皮,摇着头颤抖地呼吸着,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又感到要命的舒服又觉得蚀骨的难受,说不出话,然后白焰的那一根顿了顿,重新迅疾地插进他的阴道内。
“啊——白焰!白焰!”赤月哭叫。
他胡乱挣扎,但没用,白焰早就按紧了他,他只感到自己那处正张着张口,朝白焰的阴茎大大敞开。
一下被肏到了底。
“不……呜——啊……嗯啊——”
白焰在插进他体内的同时射了精。
那根正射着滚烫精液的粗硬阴茎猛地肏了一下他。
赤月仰起头,张大了嘴,他崩溃地摇了摇头,又哽住,喉间全是破碎的哭音。
白焰那根正在射精,但仍然很硬,或者说因为正在射精变得更硬了,没有成结,但好像因为正在射精的缘故,顶端略膨胀,比他之前习惯了的尺寸要略略大上一圈。
很涨,很烫,最受不了的是有极强冲击感的滚热精液,随着阴茎,用力撞到他的穴壁上。
浓郁的要他崩溃的麻痹感、快感。
“不——啊……不行——不要了——不……”
赤月崩溃地摇头,浑身红烫,阴道痉挛着,没有高潮,长久地剧烈地痉挛着,脚趾绷紧,近乎抽筋。
“不行——不……要坏了白……白焰——要、要坏了——”
他哆嗦着叫唤,声音里是哭泣、颤抖、超负荷的快感。
白焰侧过头吻他的脖颈,捏紧了他的大腿根一下一下地肏干他。
赤月捏住了白焰的肩,白焰的唇很烫,不像以往那样只能说是略有些温度,他的大腿根被白焰捏得有些发疼,肉与肉之间全是热汗,白焰硬热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重重地捣干进来,那滚烫而富有冲击感的精液也随之一捣一捣的射进来。
随着阴茎的肏进,内壁感觉到的滚热精流的冲击感也就越强,最深处几乎战栗。
又是一下肏,赤月失声叫了声,咬住唇死死捏紧了白焰的肩膀。
白焰这样肏了有一会。
肏到后来,每肏一下,都是声响亮而粘稠的声音,赤月全身绷紧着,赤裸的肌肉发红发烫,漫满性晕,肚子没像以往那样胀起,但整个穴道里都盛满了白焰粘稠浓郁的精液,随着白焰赤红而狰狞的阴茎的每一次捣入而从穴口边缘溢出,红艳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