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或者带着哭音叫他名字,结果少年湿润着眼看了他一下,就艰难地、羞耻地,但到底主动地拿两根手指揉起了自己的乳粒。
白焰看见少年的乳头被自己的手指压扁、拧动,看见少年不自觉微皱着眉头的又好像羞耻地有点感觉的表情,看见少年身上又更红艳了的性晕。他深呼吸了口气,照之前那样肏了少年几下,少年就满身无措,之前被肏着倒是啊啊地自热而然地就叫出来了,现在多了个命令,脑子就好像处理不来了,被他肏的身体耸动时,就不知道是用手捏对还是用嘴喊好,满眼满身无措,牙齿下意识咬住唇了,呼吸全然紊乱地,喘息很重,最后僵硬地在他肏干的间隙里捏扯几下自己的乳头。
羞耻地不行,却也是不得要领的。
白焰俯低了身,将自己坚硬到要炸了的性器深深埋在赤月体内,在赤月耳边问:“不会?”
赤月哆嗦了下,他茫然失措,有一会不知道点头好还是摇头好,也就一会,白焰宽厚温热的手就盖到了他捏着自己乳头的手上。
“我都揉了你多久了?”
白焰在他耳边用气音问他。
那声音加重了,吐息很热,像是抱怨,又透着熟悉与促狭。
赤月哆嗦着还在摇头,白焰就捏着少年的手指捏紧了少年的乳头。
那力道自然比赤月自己捏时要重得多,赤月嫣红硬挺的乳头被他拧了扁。
白焰听见赤月不由加重的喘息。
“这样……你捏的太轻了。”
他在少年的耳边轻声教导,埋在少年肉穴里的性器拔了出去,在穴口搅出淫秽的水声后,“啪”地一声又极狠戾地捣进,直撞到少年深处的肉壁上。
“啊——”
赤月的眼睛被他肏了湿,他感觉到少年全身都在细细颤抖,包括他紧贴着的大腿根和小腿肚,他觉得他的赤月已经被他欺负的连摇头都不会了。
“要用力点,指腹才能多贴点到乳头上,这样你才喜欢……不知道吗?”
他悉心指导,在赤月的无法抑制的混乱喘息声里,将少年的拇指用力压到少年胸前的那点硬实的红果上,直到少年的胸被少年自己的手指压出个深深的圆形小凹陷,然后深压着转圈。
乳头想当然,也是压扁了的。
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他也一刻都没停下自己狰狞凶器对赤月的讨伐,随着手上的节奏,他坚硬热烫的性器一下下狠狠捣入,肏开少年的穴腔,肉体交碰的色情声音随之炸起。
每一次被肏的时候赤月的身体都要哆嗦一下,白焰包围着他,按着他的手,捏着他的乳头,他感觉自己的乳粒因此泛滥着莫名的热意,整个胸好像在发烫,包括没被碰的那一部分,还能通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自己乳头的硬热程度……他觉得白焰的手稳定而强硬。他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都是潮热的,那个他至今不是很明白的器官的最里头,被白焰极其坚硬和火烫的性器贯穿着顶弄着,感觉到受不了,总是无法克制地汩汩地流出温热的液体来,然后那些液体,在白焰狠肏他时,在相撞的性器下被拍出响亮而情色的声音。
他不知如何是好,但是身体的火热、泛滥、软绵完全不因为他的不知所措而暂停或者减缓,甚至在白焰粗大硬热的性器一整根狠狠肏进来时不由分说地变得更加过分。
他感觉身体里有满身的火,满腔的水,满……
“白焰……”
赤月猝然仰了头哭叫。
白焰将那肿胀庞大的欲根顶在了少年肉穴的最深处,用力地磨研、打圈,略拔出一点点然后狠戾而快速地戳刺,少年的穴道深处被肏得酸麻到要命,带着满腔水的穴腔在这样的情况则不由地发出含糊而混乱的啾、啾的声音。
少年的两瓣小阴唇早已经被肏得彻底往两边翻了开,被淫水弄得湿漉泥泞,此时就显得肉穴中间那根狠戾贯穿着他的粗壮阴茎尤为狰狞可怖。但偶尔拔出时,却能发现那根尺寸骇人的狰狞可怖的龙茎,早被少年穴里的淫水裹得水淋淋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而少年鲜红泥泞的穴口边缘上,原先的透明淫水已经被捣干成白沫状,随着白焰粗红性器的肏干带出点或者带进点到少年的肉穴之内。甚至偶尔因为白焰过于强硬狠戾的肏干,还能在那插进少年穴的红黑色粗壮狰狞的凶器旁,看见点少年内里的红艳湿泞的穴肉。
少年的手一直被白焰按在自己胸上煽情地捏揉,此刻则被迫地用力捏住了自己红肿艳丽的乳头往外拉扯,在用力压碾。
“啊!啊!”
白焰拔了出去,开始一下一下狠狠地肏着赤月,赤月被白焰埋在他体内的那根骇人的粗硬性器肏得一耸一耸的,身体在床上波浪状地抖动,眉头不由皱起了,脸颊与眼角红得尤为厉害。
他感到渴望,亦感到难以承受。
白焰肏着他的那一根极硬、极粗、极烫、极长,他感觉自己被肏干的满腔穴道都一片火烫,仿佛要剧烈地烧起来一样,肏着自己的却是白焰那更硬更烫的东西,他被那东西充了满、撑了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