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毒性根除的话,只怕也不能行夫妻之实了,那样只会害了轩儿。」
雪儿只听得双眼泛红,心乱如麻:父母和师傅的仇还没报,现在居然连相公
也害了,按李神医所说,自己岂不是连以身相许也做不到,又想到那日在山洞里
我的那番海誓山盟,心里更是自责不安,连向李德中道:「雪儿本就是将死之人,
死不足惜,可是相公冒死将我救出,如今不能相报,便是死也不能瞑目。不知李
神医有没有办法,雪儿只望能有一月时日,能侍奉相公左右,以报当日救命之恩。
待相公解毒以后便离开,下山去寻仇人了断,不枉父母师傅十余年养育。」
李德中听得此言,不禁感慨:「难得,难得,如此情况下还在想着他人,轩
儿却是觅得了好姑娘。」
雪儿又听见:「你也不必这样,我只是说你的毒性不能单以草药祛除罢了,
倒也不是说全无办法医治。」
仿佛溺水的人找到了救生木头一样,绝处逢生,雪儿急忙收住了眼泪,连忙
要跪下求李伯伯:「不知道有什幺要求,李神医但说无妨,雪儿感激不尽。」
李伯伯连忙伸手扶住了跪到一半的雪儿:「轩儿乃是老夫的世侄,我又岂有
见死不救之理,只是这方法实在不好开口,故而老夫才一直没提。既然雪儿姑娘
这样说了,那老夫跟你说了就是,只要能做到,那只需一段时日调理姑娘的毒自
然就能解除。」
不等雪儿开口,李德中又说道:「还记得昨天我说轩儿也中毒以后问过你什
幺吗?」
雪儿略一回忆,想起那日李大夫问她是否还是处子,不禁满脸娇羞的点了点
头。
「那五蜘毒,十分诡异,庞业当初制此毒时用的全是雌性蜘蛛,本以为这样
对自已毒性会更猛烈,谁知阴阳调和之后,这毒反倒没那幺厉害了,故此男子中
毒后只需我调剂的药自然就可以解毒。可若是女子中此毒就必须以男精灌其穴中,
再服药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间毒素会溶入中毒者的血液
之中,让血液亦变成毒,原本轩儿是可以为你解毒的,可是他误食了你的毒血后
连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处子,如果与他交合,你的处子毒血必然会又一次伤害
到他,到时毒上加毒他就无药可医了。」
「故而轩儿是万万不能帮你解毒的,而此处又颇为偏僻,一时之间也不好找
到其他人来,所以为今之计,要想解毒,雪儿姑娘怕是只能与犬子……」
雪儿越听越是羞赫,最后听得要找李赋解毒更是心中激荡,又想起今天早上
被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不禁羞红地呆立在了那里,连雪颈都泛着樱红。
李德中看到雪儿的样子也不由一愣,暗道真是媚骨天成,他游历江湖多年,
如此姿色如此身段的女人已经多久没见过了,就连气质也是遇到过的女人中最清
丽脱俗的,如此想着,胯下那多年没有反应的老根竟有点热烫了起来。
李伯伯连忙收敛了心神:「如今轩儿已经上山采药去了,虽然是为了解毒,
但是此事让他知道终是不妥,若是错过今天,那等日后不说再要支开不易,况且
毒性也种得更深了,雪儿姑娘不如这就到那边房间,考虑一下吧,我半个时辰后
过来。若是考虑清楚了,雪儿姑娘便……做好准备吧。」
雪儿听完,也平复了一下心情,向李伯伯一纳福后退了下去,往李德中所指
那片林中的房间走去,关上门,静静地坐在了床上,双手抱膝,闭上了眼睛,不
知道在思索着什幺。
一边厢,李赋从李德中卧室的帘子后转将出来,站到了李德中的身旁,面带
着一丝奸计得逞后的奸笑向李德中谢过:「小儿前日一见雪儿姑娘便惊为天人,
辗转一夜难以入眠,今日幸得父亲帮助,居然有此机会一亲芳泽。」
李德中蓦地歎了一口气:「知子莫若父,况且此毒也确实需要这个法子,不
然为父行医多年,又如何会做出这种有违天理的事情。」
李赋又向李德中问道:「爹,那林轩这今日看着诗儿的眼神怕不是……不过
他这南盟少主的身份倒也不辱没了诗儿,况且我看诗儿也是喜欢林轩的,只是那
林轩已经有了雪儿姑娘,若是妹妹过去了,岂不是就成了……」
李德中听着,仿佛有点意动,随即又合上了眼睛,仿佛也默认了此事一般,
李赋看在眼里,连打铁趁热:「其实林轩现在也还没与雪儿姑娘有那夫妻之实,
虽然喊着相公娘子,但毕竟还没真的成婚不是,既然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