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宴好被自家男人摁在床上翻来覆去日到了凌晨两三点,才终于被好心放过,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午饭时间,虽然金令陶说让他可以接着在房间休息,叫佣人单独给他送一份午餐上来,宴好还是顽强的起床去洗漱换衣服,毕竟嫁进夫家的第一天,没有早起侍奉公婆也就罢了,连午餐都不和家人一块儿吃也太没有礼貌了。
用顽强这个词去形容现在的宴好是毫不夸张,哪怕是他年轻身子柔软,也经不住这样掰胳膊按腿地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更不用说一直直面大鸡巴使劲摩擦的才开苞的小嫩逼了。
金令陶要给他的肿bi擦点药,宴好问了佣人知道长辈已经在餐厅等着了,就急着要往楼下走。看着老婆别扭的走路姿势,金令陶也有点心疼了,跟上几步就把宴好抱起来,下了楼快到餐厅的时候把人放下,满足他要自己走进众人视线的面子。
因为是工作日,金如云和金令邦夫夫都不在家吃饭,餐桌上只有坐在右边的姨娘舒萦思和四少爷金令陆,左边则坐着二少爷金令郗和他职业是军人的丈夫蒙野。至于他们的两个侄子因为年龄还小,就由佣人抱去喂饭,所以没有上桌。
一见到颠鸾倒凤了半宿,才刚起床的两人走了进来,餐桌上几人都露出了笑容,只是令郗令陆兄弟俩是揶揄的笑,舒萦思则是长辈关爱的笑。
金令陶自然是无所谓地和兄弟开玩笑,宴好却被笑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打过招呼以后才跟丈夫在舒姨娘和四少中间的位置坐下。
用餐完毕后舒萦思把金令陶叫上了楼,说是有话要嘱咐,金令陆和朋友有约出了门,宴好则被热情的金令郗拉到了小客厅里坐下,说要好好交流交流感情,宴好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作为金家和沈家联姻唯一的孩子,金令郗从生下来就注定是老天爷的宠儿,俊美的容貌,高挑的身材,不论家庭、事业、婚姻几乎都可称得上是一帆风顺,顺遂的环境难免养成他偏向自我的性格,此刻和宴好聊天的过程就是完全由金令郗来主导。
被金令郗问到新婚夜做爱的次数、丈夫的性交技巧和打算什么时候生宝宝这些问题,宴好都认真回答了,毕竟这是二哥关心他们的表现。因为宴好是打算要念大学的,而且年轻的夫妻也想多享受享受不被孩子打扰的性爱,所以宴好在婚前就已经做了皮埋避孕的手术,打算过几年再要孩子。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高大威武的蒙野也陪坐在一旁,偶尔用低音炮似的嗓音插几句话。身为现役军官,蒙野的时间并不自由,这次也是特地打报告请了假,在婚礼前才赶到祁城,所以今天也是宴好头一次和这位哥夫面对面坐着说说话。
聊着聊着彼此之间的陌生感渐渐消失了,气氛也越来越融洽,宴好能看出二哥夫夫还是挺喜欢他这个新家人的,在说到自己的小bi被cao得肿痛时,金令郗还怪责了几句金令陶的不体贴。接着他就吩咐佣人拿来了一个Jing致的小玻璃罐,里面ru白色的据说是帝都的名医专门为双性儿调制的药膏,在性交时或性交后涂抹在小bi上有润滑消肿、修护滋养的作用,金令郗这回特意带了几罐回来送给宴好。
宴好没想到金令郗居然会这么细致入微地关心自己,忙笑着说了谢谢,就要伸手接过礼物。哪知金令郗捧着小罐子的手往回一缩,他怕宴好是不好意思说所以一直忍着疼在和他们聊天,让宴好现在就脱了裤子,他先给宴好的小逼把药涂好。
“啊?现在吗?”宴好愣了一下,要在半开放式的小客厅里脱下裤子,让丈夫的哥哥给自己红肿的小bi擦药,虽然大家都是一家人,然而昨天才嫁进来的新媳妇还是有点害羞了。
“对,现在就脱。”金令郗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要求弟媳马上在他面前赤裸下体。
没办法拒绝二哥的好意,宴好偷瞄了一眼淡定自若地坐在旁边的蒙野,终于还是脱下了家居服的长裤和内裤,半躺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对着金令郗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看着漂亮的少年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虽然性别相同,金令郗也不禁赞美一句这造物主的恩赐。再往下看到那光洁无毛的娇嫩小bi被过度摩擦而艳红肿胀的模样,金令郗“啧”了一声,怜惜地用拇指指腹轻轻抚摸过两瓣bi唇,然后打开了装着药膏的玻璃小罐,安慰道:“小可怜见的,二哥给你上药就不痛了。”
宴好知道除了金令郗,蒙野也在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裸露的下体,他不好意思和夫夫俩任何一个人对视,就只好垂下视线,看着金令郗用小勺挖出药膏,用修长灵巧的手指仔细地给自己抹药。ru白的药膏被均匀地抹在肿痛发热的roubi上,包括大小bi唇间的缝隙,半藏在包皮里的嫩Yin蒂都没有被遗漏。
大概是为了让嫩bi能更好地吸收药物,金令郗稍微用了点力气去揉按birou和Yin蒂,受到刺激的性器官立刻忠实地把快感反馈到bi道深处,宴好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低低的呻yin声漫出鼻腔,bi芯也微微抽搐着流出细细的水流。
不一会儿,那药膏就被肌肤的温度ye化成半ye体状,看起来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