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几年前的那副样子,就算样子不变,他那地位怎么可能一个人出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就算碰巧出现,你还易容着,他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你也失去了吃饭的兴致结完账就往家走去,表弟果然等在门口,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
你情绪低落忍不住吼他“我说过别再用那种药了!”
不过很快你在他错愕不知情况的表情里愣住,转头就往街道外跑去。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样,你现在什么也不能为他做了。
你呆站在酒楼门口,直到街上再也没一个人,你才六神无主的回到家,站在门口的人目露失望,你低声说了声“抱歉。”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你本以为不过是他一次闹别扭而已,却不想他已经几个月没回来了,你躺在院子里看着夜空,从一开始的愤怒之后只剩下迷茫。
想不起曾经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么无聊的每一天,有他在似乎也没那么无聊,现在每一天都过的特别的慢。
你拿出存下的钱在酒楼边开了家发簪店,虽说没什么人来,不过好歹能做些什么。你拿着小刀坐在店内刻着桃木,把那些想做出来送给那人的一个个试着。
大概是你易容的脸太可怕了,来买簪子的人都在看到你后悄悄退出了,你也不在意,也许是上半辈子杀的人太多了,即便没了内力武功,那身肃杀之气也让人感到恐惧。
这大概就是报应,你想。
你一个人过了多久呢,春夏秋冬,只有每逢节日祖母和父母会悄悄来和你一起过节。日复一日,你竟快想不起那人的脸了。
听得皇后造反了,还未有行动就被早已准备好的皇上抹杀在了后宫里,凤国忍不下这口气,大军压到了边疆,皇上派了一支沉寂很多年的兵队,杀得她们措手不及,没想到这支被前将军留下的军队对凤国的战术了解透彻,一路过关斩将竟让凤国女皇亲自前来签署了和平协议。
你看着门口经过受着百姓迎接的将士们握了握拳,手里依然提不起任何的内力,有些失望,那本该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你曾经想把这些当作嫁妆,娶他或是嫁给他。
后来你听闻皇帝病重生命垂危,着急的直往将军府跑,想要想办法进宫去见他,却被阻拦了下来,现在正是戒严的时候,你去就是找死。
你实在不忍心家人再承受一次你死去的痛苦,你拍了拍被锁住的门无奈的妥协了。
大不了等几十年,世间再无牵挂直接去找他罢。
你在将军府自己的房里听到了皇帝去世的消息,你竟笑了,他怕是解脱了吧。
她们打开锁把你放了出来,劝着你别想不开,你让她们放心,人死不能复生,你不会为了死去的人伤害活着的人了。
你走过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和他呆过的所有地方又默默回到了簪子店拿出那个和桃木簪一摸一样的簪子埋在了后院,立了一个无名碑。
你死都没想到你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他会出现在店门口,扣了扣门“请问店家,还卖簪子吗?”
你不可置信的捏了捏他的脸又给他塞了块吃过一半的糕点,看他吃完才震惊的去找布擦脸,他坐在矮椅上笑得开心“店家,女子这般哭怕是没有男子喜欢的。”
你快速的擦着脸不敢移开目光,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你…你还活着?!?!”
他哀怨的叹了口气“其实我死了,总想着要买根簪子才能走得安心。”
你眼一红又想哭“今天不卖了,明天也不卖了,等我死的时候才卖给你”
他站起身走近你抱住你“骗你的,两清了。” 声音带着笑,那种轻松解脱的笑让你也忍不住跟着傻笑。
“我的簪子很贵的,都是限量,所以你有钱吗,没有只能以身相许了。” 你抱紧他的腰像是街上强抢民男的无赖。
“没有,全靠店家收留了。”他揉了揉你的头,一副跟定你的样子。
你心满意足的去把后院的无名碑给拆了,他拿起你写的木牌傻愣了很久,上面没有名字只写着“吾夫之墓”。
你不好意思的抢过给拆了埋在了土里“这不吉祥,别拿着,快出去等我。”
“我倒不记得我们有拜过天地…”他轻笑着取笑你。
“梦里!”你红着脸给自己辩解。
“那梦里我们还有做什么吗?”他目光灼灼的看着你。
你很想求问“丈夫太过诱人怎么办”。自从那次之后,他便住进了别院,和你睡在一起。
你推拒过,生怕自己忍不住就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他却冠冕堂皇“我们不是夫妻吗,夫人,理应睡一床的。”
你每日被他抱着都欲火焚身,他却一脸的无辜,你想起曾经是灵魂状态时看到的他毫无反应的下身就不敢再提这件事,生怕伤害到他。
你浑身燥热的醒来,他正靠在你身上红着脸喘息着,你知道不是梦,他隔个几天就这么勾引着你,你像往常一般无奈的按下他的手沙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