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无奈地把仍躺睡在她牝内的那根阳具拨开,带出了一丝丝縻縻涅白,也
带出了她的畅快。儿子不听她的劝,整天泡在家里肏她的阴屄,似乎不整出他勉
强生产出的全部精液绝不罢休。
她有些怕了,怕他日渐憔悴的脸庞,怕他正在成长的肢体,会因为这般的放
纵而有所伤害。于是,她给远方的父亲打了长途电话。父亲刚开始支支吾吾的有
些不太情愿,木兰一个劲儿地说,好久没看见父亲,想他了,他才勉强答应了。
现在,父亲来了,而且来得这幺快。
木兰一下子傻了,刚开始还以为是邻居二杆子他妈来串门,没想到是父亲,
他真的就这幺快的就来了?往日,她不知催他多少次,他总是不来,今儿个就一
个电话,他就来了?
「快,老爸渴死了,兰儿,怎幺傻愣愣了?」父亲仍是这般地爽快,这般地
急急如火,声音仍是这般的粗犷响亮。多少年没见了,他的身子骨看起来结实许
多,不比往日的积弱了。
「哎,爸,我没想到你会来得这幺急。都还没准备呢。」木兰一边倒水,一
边冲着后厢房的儿子喊着,「阿声,快起床了,你姥爷来了。」
父亲的健康使木兰感到非常高兴。长期以来父女相依为命,父亲总是把最好
的东西留给她,就算是再饿,也要想尽办法不让自己的女儿饿着。她至今依然记
得父亲在一个风雪之夜到村部食堂偷馒头给她吃。回来时满头满脸的斑斑血迹让
她吓得哭了。
父亲安慰她,没事没事,让人家用砖头打的,明儿天亮就结疤了。事后,木
兰回想起那事,就由衷的感激父亲。父亲是真爱她的,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换
女儿的命,这就是父爱!世间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父亲更爱自己的了,她相信。
「好女儿,几年没见了,你看都瘦了!」父亲抚摸着木兰的胳膊,目光中爱
怜无限。由青涩少女变成丰韵少妇,其实不需要多少时间,特别是女儿出嫁后回
家省亲的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完满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按照老家习俗,出嫁后的新娘要有五天回娘家省亲。记得那天的黄昏,木兰
是搭着一辆拖拉机回到家里的,送她回来的是她的大伯根旺。
搅动他沉埋心底许久的波澜的是女儿嘴角边涩涩的欢喜和羞怯,像极了去世
时的妻,也是这样春情荡漾,勾魂摄魄。
那一夜,他彻夜难眠。
也是在那一夜,木兰悄悄地爬上了父亲的床。老式的床板响起了经久不息的
吱吱嘎嘎声,缠绵悱恻,演奏着万千年来祖宗们一直在演奏的乐曲。
「爸,你总算是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好想你吗?爸……」木兰哽咽
着,眼角泛出了泪花,刚刚做完爱的绯红脸庞因了这份牵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父亲把她抱在怀里,女儿的体温灼热得似乎比窗外的那炎夏更加难当,他有
些感觉了,下身不禁起了反应,而这反应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女儿薄薄的衫裤里
敏感的大腿。
木兰顿时红霞满飞,有些嗔怪地推开了父亲,「爸,瞧你……」
「嘿嘿……」父亲有些讪笑着,急忙端起桌子上的冷开水喝了起来,「我那
外孙呢?」
「姥爷,你来了。我在这儿呢。」曾亮声几乎是应声而出,他斜斜地倚在门
杆上,打量着已经数年不见的外公。其实,他跟这个外公不太亲昵,毕竟相处时
日太浅,印象中的外公就是母亲常常念叨在嘴里的那个田地里辛勤劳作的农民老
爹。
外公长得不太高大,一脸的胡髭黑白相杂,显出岁月的痕迹。曾亮声惊讶地
发现,自己长得很像外公,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看来自己还是遗传母亲这方的
基因比较多吧。
「来,让外公看看。嗯,长大了,长大了……好,很好!」外公仔细端详着
外孙,突然间泪水夺眶而出,「像,真像。兰儿,你看,他的眼睛真像你过世的
妈妈。」
「爸,瞧你,今儿个是高兴的日子。快来洗把脸,我那儿还有冰镇莲籽汤,
喝碗去去火。」木兰知道母亲的去世对于父亲的打击曾经是多幺的深重,以致于
父亲终身不再续娶。
「姥爷,你和妈聊着,我出去走一走。」曾亮声有些见不得这场面,让他鼻
子发酸。
「也好,早点回来吃饭,别玩疯了。」木兰很高兴,这些日子还是见儿子这
幺主动的要到外面逛,虽然现在外面太阳正是毒辣辣的时候,但总比整日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