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就有一种辛辣的液体灌入了我的口腔,像是一种烈酒,那味道和声音的主人一样不怀好意。
“唔!唔唔……”我睁开眼,看到了两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他们像迪弗瑞先生一样穿戴体面,拿着手杖,看起来像是会场上的绅士,可其中的一柄手杖,毫不留情地一下下在我的口中戳刺,他们的脸上笑得扭曲。
“看见没有?这个漂亮的小骚货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哈哈哈,喝下了那杯特别调制的琴酒,他‘撒旦淫子’的本性就会暴露出来,待会儿估计会迫不及待地岔开腿,求着男人插·他的屁·眼呢,哈哈哈哈!”
什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两个人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是连番的插·弄,让我无法思考。我的喉咙里泛出撕心裂肺的干呕,但都被不断顶进来的硬物给堵了回去,我感到眼睛火辣辣的,泪花四溢,涕泗横流。
迪弗瑞!迪弗瑞你在哪里!救我!
那两个人像是能听到我内心的渴望,用恶毒的话语浇灭了我的希望:“你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啊!你以为你的迪弗瑞会来救你吗?别做梦了!这里是晚宴的主人特设的秘密房间,就是专门整治你这种欠·操的贱货的!你的迪弗瑞只能在外头急得团团转,没有人领路,他绝对找不到这里!”
天啊,迪弗瑞先生发现我不见了,会有多着急呢?我好想从这种酷刑折磨中挣脱出来,回到他的身边,告诉他我没事,甚至连被手杖捅了嘴这种可耻的事,也没有必要让他知道。我可以说,我只是去了洗手间,我迷了路,对,就只是这样而已……
可我的手脚都被布条给死死地绑住,我一切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只会加重勒进我皮肉中的剧痛。
“喂,你能相信迪弗瑞说的那些胡话吗?他的私生子?呸!他以为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把全镇人蒙在鼓里吗?他当我们都是没有智力的白痴吗!”一个说。
另一个嗤笑一声:“当然不信,毫无疑问这小子就是纳粹留下的野种,他的身体就像希特勒养的种猪一样下贱!我们这么做,就是为了揭穿迪弗瑞可笑的谎言,让他没脸再自诩为什么道貌岸然的‘慈善家’,哈哈哈!”
随后他转向我,眼里全是不屑:“你放心,我们可不打算真的玩你这种货色。你的屁·眼子,老爷们插进去都嫌脏!不过我们相信,你的‘父亲’可不会介意的……来,把他的嘴堵上,免得他嚎得像野狗一样难听,坏了老爷们的兴致。”
我很想问问“父亲不会介意”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们在打什么龌龊的主意。可是很快,从身体内部涌上来的阵阵陌生的热意,渐渐地将我的理智淹没了。
“看到没有?待会儿见了迪弗瑞也要这样舔!唔嗯……真他妈的舒服……”那个肥硕的男人坐在桌沿上,满是赘肉的肚皮堆叠在腿上,另外一名穿着暴露的女士跪在他面前,从肚肉下面小心翼翼地捧出那根恶心的肉肠,含在嘴里吞吐。男人受不住似的,将女人的头用力按在那处,一下下地送胯,嘴里骂骂咧咧。
另外一个男人站在一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被撑到极致、快要开裂的红唇,摸着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动作一样的猥琐。
我蜷缩在屋角,全身燥热得快要滴出血来,像只熟透的虾子一样濒死地喘气。
对面糜烂的情景,明明无比厌恶,明明恶心得想吐,可身体却莫名其妙地越来越热,小腹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乱窜,从未如此强烈地意识到它存在的肉芽,也不争气地硬起来,一切都超出了我的控制……
我的灵魂仿佛飘了起来。我想象着迪弗瑞先生在我额上印下的无数轻吻,想象着他的大手为我扣上衬衫时温柔的抚触,想象着我曾不小心瞥见过的他裤料下的硕大,想象着他把我拥入怀中对我说着“不用怕”,一边用相同的渴望贯穿了我……
那个男人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我也学着那个女人的样子,舔一舔迪弗瑞的下·体,他也会舒服吗?他会高兴吗?他会……更爱我吗?不仅仅把我当成儿子来爱的那种爱,我也可以拥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