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讲睡前故事……”可当他看清,来人那张满含着贪婪和欲念的陌生的脸时,小奶牛瞬间闭口,羞涩地一扯床帐,又躲进厚厚的帘布里头去了。
伯爵原本走在前头给爱德华带路,谁知这急色的小子,三两步先行冲上楼梯进了房,吓坏了小奶牛。伯爵走至墙边的软包沙发,从容地坐下,纤长的指头落在镶钻的扶手上,柔声地命令道:“掀开吧小东西。让我的朋友爱德华男爵,看看你有多漂亮。”
躲在帐中裹着被子的小奶牛,原本把自己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可世人皆有难以磨灭的小虚荣,哪怕是人形的奶牛也不例外。他心想着:真的么?主人真的觉得我漂亮么?怎么办?他好像领着客人在外面等待,如果我一直不露面的话,主人一定会很没面子吧……没关系的,只是看一看脸而已……对,只是露个脸、善意地打声招呼就好,不碍事的。
如此想着,天真无辜的小奶牛,又将微红的小脸蛋,暴露于床帐掀起的一丝空隙间。正如爱德华男爵所言,只稍一瞬,便是天翻地覆的改变。一股刺鼻的药膏气味,从鼻尖下方、打开的瓶口间腾蹿出来,猝不及防,填满了妙露可的肺腑,强劲的后续效果,直冲他的脑壳。
眼眸微眯,神智开始浑浑噩噩起来,弹软的身子倒在天鹅绒的软被上,他再也无心去管、陌生男爵不怀好意压下来的身体,只剩胸前的两颗玉球高高地耸立,诱惑着男人,对无力反抗的他为所欲为。
男爵的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在小奶牛的乳尖上,那两粒淫荡的粉色糖果,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视觉春药,加之托着它们的那两球、涨满了乳汁、多到快要溢出来的圆挺,就像两只柔软的雪梨,诉说着无声的勾引。
爱德华状似鹰爪的鼻尖,凑得不能更近,就快要贴到小奶牛的乳晕上了。他抽动着鼻头,拼命吸取着奶香芬芳:“嗯……香,实在是香!这小东西就快要喷奶了吧?骚成这样,还没吸呢,奶味就从乳孔里飘出来了……”
“嗯,白天让他好好地歇息,存蓄精力,一般到了入睡前,我会亲手为他戴上吸奶器。第二日清晨醒来,我就有美味可以品了,”伯爵的声线不迭不起,保持着惯常的冷静,“我们有言在先,你只准嗅嗅他的气味,不准碰触他的身体。否则我立刻送客,听清楚没有?”
迫不及待趴在小奶牛身上亵闻的爱德华,两眼发直地盯着这具完美的少年酮体,鼻头绕着饱满的乳周曲线描摹了一圈,根本无暇去细听希尔的关照,只是敷衍地随声应和:“好的,好的,我的朋友……哦,你的小宠物实在是太销魂了,怪不得你整天把他藏在家里,不让他下床……”
小奶牛全身艳红,像是馋嘴的夕阳,偷喝了伯爵藏在阁楼上的酒,给他赤裸的玉体,镀上了一层暧昧的霞光,红得热情似火,显示了这副肌体,在rush媚药的气息中,沉浸得深醉。他蹙着淡眉,舔动着干涩的唇瓣,即便身处欲望潮起的迷蒙中,也能辨识出那个不属于伯爵的气息,是多么的饥渴,带着可怕的入侵性。
“嗯……嗯哈……不要、别碰我……离我远一些……我不要你、不要你!主人……主人你在哪里?快救救我,救救我主人……”
床帐已被彻底地拉开,小奶牛缓缓侧过面颊,就见到他全心全意爱之敬之、为之奉献所有的男人,竟然抱臂安坐着,目睹、纵容这一切的发生。深眸里没有一丝波澜,竟连怜悯也未现半分。小奶牛的心口,像绑上了一块嶙峋巨石,坠着他迅速地沉了下去,沉向深不见的底黑暗海渊。
“哈、哈哈……小傻瓜,你的主人是何其尊贵的身份?他怎么可能会在乎你?他可是亲口准允了我来欺负你的哦……哭吧,哭吧小可怜,你越是哭,我就越是有感觉……我想对你这样!”爱德华公爵忽然像公狗一样发起情来,胯下的一根,竖得快要破出昂贵的西裤衣料了。
他不自觉小幅度地挺着胯,无济于事地肏着虚空,因忌惮于希尔伯爵的注视,而不敢真将淫棒撞到小奶牛的身子上,只能用更加淫秽不堪的话语,诋毁小奶牛的自尊,以此来获取别样的快意:“小贱牛,小骚婊子,你这样不男不女、不人不牛的小怪物,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货色!哈、哈……怎么样?rush的效力果然很强吧?你现在已经很渴望被拥抱了吧?”
“妙露可,我的男孩,”伯爵的声音,忽然像是清冽的箭矢一样,刺穿了房里弥漫的猥琐空气,“你要是难受的话,就当着我的面自淫吧。我教过你的,别怕,做给我看。我一直都想这么看一次,所以才同意他用药。”
(待续)
3.持续高潮、肉茎喷奶的少年,伯爵的可怕秘密
粉红的一根小茎,不断挺动在少年握起的空拳里,柔嫩的茎皮被渐渐搓摩得红润,像是一根以糖水泡过的蜜肠,看得爱德华两眼发直。
随着少年口中时不时溢出的、“呼哈、呼哈”的热息,秀气的蘑菇肉首,越来越快速地穿出白皙的虎口,顶端嫣红的小肉孔缩张着,像是哭泣的泉眼,断断续续、泌出更多奶白的黏腻。
小奶牛与人类的体质不同,即便是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