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帮你吧!”桌下忽然传出了小童的声音,一只小手已经扒上了许公子的裤腰。
许公子的眼神,方才全系在小白的美貌上了,连小青不知何时已钻到桌下去了,他都没察觉。他毕竟是个讲究礼义廉耻的读书人,被美人惑得六神无主是一回事,可对着一个懵懂小童,他自是要护好颜面的,于是乎赶紧提好了裤腰带,满眼为难地望向小白求救。
“小青!”小白公子假意严厉地瞪了弟弟一眼,训道,“我与许公子行那欢好之事,你尚且是个不满十六的童子,自然是不宜看的。还不速速退下,莫要为难了许公子!瞧你把他给羞的……”说着,那双饱蘸着红尘柔韵的媚眼,又温柔地飘回了许公子身上。
“是是是,青儿立刻就走,绝不打搅二位的良辰春宵!”
许仙目瞪口呆地看到,一条约有一丈多长、桌腿粗细的青鳞灵蛇,扭动着蜿蜒的身子,从桌下游了出来,朝着门口而去。
它行至门缝处,还不忘扭转过头来,眯着枣红色的蛇瞳,朝着许仙一吐蛇信、张动蛇口,嗓间竟吐出了人话:“我呀,这就潜去王员外家,趴在他的床梁上吐信子,吓得他与妻妾行不了房,嘿嘿!对,我还要去县太爷府上,咬那个昏官的屁股,逼他改判,哈哈哈!”
许仙立刻下意识地转眸望向小白,还好心仪的玉人还是那般清丽模样,没有一同变作了骇人的巨蛇。
待小青一走,原本素然淡定的小白公子,立刻撅起了红唇,满目委屈地道:“许公子方才还说要与我一度春宵,怎么,见了我们灵蛇的本相,便生出了嫌弃么?”
“没有没有没有!”许公子着急忙慌摇动双手间,那一株铜钱草还不慎落到了桌面上。
“既是没有,那还不快些照我的话做,以显诚意?”
美人的娇嗔谁能抵受得了?许仙赶忙陪着笑脸攥着叶柄拾起来,一咬下唇就褪了裤头,一手端起了通红的肉茎,另外一手就对准了那嫣红的孔洞,试图往里插。
可许公子也是头一回做这等大胆又荒唐的举动,又是被美人催促观望着,心里头一紧张,手里头便失了准,戳来戳去竟都对不准那处微小的肉孔,急得沁出了一额汗。
“砰通——”一声,酒桌被美人抬脚给掀翻了,除了那只价值连城的祖传玉杯,被美人叼在口中保全了以外,酒壶和几个清淡的下酒小菜,统统翻到了地上。
许仙一惊,抬目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一瞬,竟忘了自己的肉棒,已全然暴露在了美人眼中。
小白眸中,又闪出了一道琥珀色的精光,像是蛇见着了自己的猎物那般兴奋。皓齿叼着杯口,媚笑着一仰头,但见一杯酒液就这样从他半启的唇瓣间流下,顺着他大敞的白皙领口,淌过情海浮枝一般的两段精致锁骨,涓涓地一直流淌而下,隐入了若雪白衣中,再不可见了。
许仙两眼看直了,馋得不自觉滚动着喉结,恨不能将舌头,伸进美人的贴身衣物中去舔酒。
小白看出了他心思,只是勾魂一笑,从衣间抽出一方香帕,攥在手中站起身,将杯子搁在了自己坐的椅面上,婷婷袅袅踱至许仙身旁,将薄软的绸料,轻轻压到许公子的额上为他拭汗。
他一边垂眸盯着许仙勃然的傲物,一边百媚横生地诱道:“慢一点,慢一点……不急,就这样慢慢地插进去……待你做好了,就让你舔……”
许仙闻言,身下的炙物又胀大了几分,看起来越发的硬挺、有男子气概。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美人近在咫尺的体香,定了定心神,将绿茎对准了铃口,把心一横就送了一点进去。可异物侵入尿口的不适,立时叫许公子停住了,再不敢挺进半分。
香帕陡然盖住了许仙的头脸。小白命令他:“不准取下,不准偷看。”
随后,见许公子像被点了穴一般,老老实实呆坐在了椅上,美人又灿笑着蹲了下去,头置在许公子胯间,以口衔住了那一枚铜钱草的圆萍,一边慢慢转动叶茎,一边往里继续送入。
“唔、嗯……”尽管事先已有了估计,可当柔嫩的肉道,真的吃进了那细细长长的一根时,一种令人战栗的麻痒,悄然窜遍了许公子全身。
许仙的眼前虽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瞧不见,可却能异常敏锐地感到,那一下下喷在自己肉器前端的热息——那是小白呼出的兰气。
肉柱中,既疼痛,又酸爽。加之被心仪的美人,如此贴近来观察自己肉器,那刺激叫许公子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在脑里想象,那双美目,此刻正凝视着自己性器的变化,将肉孔一吞一吐叶柄时的脆弱情状,以及浮在赤红色茎皮下、那一根根勃发的青筋所现出的渴切,全都无余收入眼底。那种被注目的爽快,完全超脱了孤寂的长夜中、以手自我抚慰时的愉悦。
管他是人,还是蛇,管他是仙,还是妖。这个令他一见倾心的小白,他许仙是爱定了、也要定了。
“小白、小白……”许仙摸索着,抓住了小白的一缕墨发,心头一热,口里就不自觉问出了心中所想,“小白你喜欢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