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屁屁还在负伤,那就让我用……这里来疼爱你……”
护士帽降落到裆口上空,海哥边说,边解小宴哥裤头的拉链,将那一头早已急不可耐的小野兽,放出了囚禁它的牢笼。“啊呜”一口,张开的樱唇,又将头顶的小蘑菇帽吞没。
土逼,or not 土逼,这是莎士比亚的灵魂发问;呻吟,or not 呻吟,这是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然鹅,在欲望和尊严面前,小宴哥毫无节操地选择了舒爽。
他攥紧了双拳,痛苦地抵在床沿边上,手臂上青筋暴起。飞亚会的会徽纹身,因肌肉的扩张而膨胀。他咬牙拧眉,以90°角的惨烈,痛苦望天,从上半身来看,完全是一副拼死抵抗的模样。
But与灵魂一同挣扎在前线的,还有他爽惨了的下半身。海绵体被海哥的小嘴儿,含在口中一吞一吐。那唇瓣的触感,犹如紧箍咒一般的强劲,又犹如棉花糖一般的温柔。
海哥吹箫的技巧之高超,堪称当世少有!收紧的牙关藏得巧妙,丝毫不会让柔嫩的茎皮,感受到它超现实主义的存在。柔滑的唇瓣,照顾到了阴茎上、每一处青筋的突浮。
当他气吞山河、一吞到底的时候,甚至能嘬摩到敏感的囊袋;当他“退根还淋”,则能泌出更多的口水,滋润被吐出口的小茎。
“啊!啊!哦,爽死了,不行……我不能这么爽,怎么可以,再这么爽下去,我又要情不自禁学咕咕鸡的叫声了……咕咕……咕咕……咕咕!”被海哥调教过的小宴宴,在毗邻高潮时,会自动切换成咕咕鸡叫床的激情模式。
而当这“爽绝人寰”的声音溢出来时,海哥心里清楚——是时候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他妈的干什么啊!”小宴哥高声咆哮,两只眼角,以动感抛物线的姿势疯狂甩泪。就在他要射精前的一刹那,他的肉根前端,被海哥从脖子上取下的听诊器橡胶皮筋儿,给缠住了!
“亲爱哒,想射吗?”海哥的语气,充分诠释了何谓“蛋定”——扯别人的蛋,让别人定不住去吧。
“废话!你他妈的快放,让老子射!让老子射啊啊啊啊——!”出自灵魂深处的呐喊,让小宴哥的声调,偏离了正常人类的音轨,奔着高分贝噪音的方向去了。
“说你爱我,”海哥笑靥如花,“我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小要求。”
“你是魔鬼吗啊啊啊啊——!”被扯住了欲根的小宴哥,肉孔激颤,勉勉强强地喷出了一小股白浊,可又被海哥渐渐收紧的皮筋,给逼得可怜兮兮地断了流,甚至倒流了一点回去。这地狱式的肉刑拷问,让他本来就不太坚定的意志,瞬间倒了戈。
“说,爱不爱我?”
“爱你!爱你!老子他妈的最爱的就是你,爱死你了让我射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最后的一连串“啊”,并非来自爱情的喟叹,而是忽然被松了绑,射得太他妈爽……
高潮的余韵过后,小宴哥感到整个人被抽空,脑子发蒙,嗓子发疼,只有过于舒适的小肉茎,还在一下下地发着抖。
慢慢地,他收回了空虚的眼神,焦点恰巧落在海哥胸前的鼓囊上。方才只顾着爽了,连那胸口上两块形状诡异的凸起,都来不及探究。
“喂,你这是什么啊?”
海哥低头看一眼,颇为稀松平常地说:“这个?胸部啊。我进来前,特意随手抓了两块东西垫着的。怎么样,除了没有胸外,我的身材,是比女人要好吧?”
“好什么好啊!你见过有哪个女人的胸不是圆的,而是两块鼓得老高的长方条啊!这他妈也太诡异了吧!”
海哥正在帮小宴哥清理出精现场,一滴不剩地舔着肉棒上的余精,只是随意一抬头道:“诡异你不也挺受用的?刚才谁硬得一柱擎天了?射这么多,你当自己是给奶油蛋糕裱花的喷枪么?(*^__^*) 嘻嘻,不过我喜欢,么么么么……”说着,他又低下头去认真舔奶油了。
他刚才……嘴角沾着我射出的牛奶,抬眼看我的娇俏模样,居然有点可爱……?
小宴哥赶紧揉揉眼,他怀疑自己是眼花了。这是被日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了么?
不行!我居然对这心理变态的女装大佬、伪娘力max的花痴人妖,产生了那么一丢丢的好感……苍天啊,这怎么可以啊!我不是gay 啊!
可爱情这东西,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没有道理。这种不为人类理智所掌握的化学反应,可能发生于某个病房中、某次舔肉棒的不可描述之后,又或者,是当某人发现,他一直诅咒其被乱刀砍死的人,真的挨了一刀……
小宴哥一摊手:“拿出来让我看看,这究竟塞的是啥玩意儿啊!”
没想到,向来同他嘻嘻哈哈、什么都不在乎的海哥,在听到这个要求后,脸上竟显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这回,倒真表现得像个害羞大姑娘似的,一捂胸,遮住了那两团长方形的大包。
“快给我看看……”小宴哥也是个好奇心重的,看海哥那样紧张,就越是想一窥究竟。于是他伸了手去抓海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