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做么……”樊周的指尖,覆上苏泽西的裤头,抓握、爱抚着那一根秀气的omega小茎,一边口吐暧昧的话语,一边凑过脖颈,将唇齿凑近了苏泽西颈后的软肉。
那薄薄的一小块软肉,是omega全身上下,最诱人、最令alpha们疯狂神往的地带。此刻的樊周龇着牙尖,却不舍得下嘴,爱怜地伸着舌头,一下下,舔着苏泽西的腺体,尽情吮吸着他omega信息素里,如蜜汁甜橙般甘美的气息。
只要轻轻地下齿,轻轻地一咬,咬破那毫无遮拦的最后一道防线,注入信息素后,苏泽西就会属于自己——最起码,是临时地属于自己一段时间,如果不插进去成结的话。
樊周太渴望苏泽西,也太珍惜苏泽西了,以至于好不容易盼到嘴边的人儿,尽管诱得他肉柱发疼,也舍不得一口粗暴地吞下去。
可就在此时,苏泽西却甩出了一句话——樊周事先绝没有想到,单凭简简单单的一句言语,竟是能阻止他、标记心上人的寒冰级武器。
苏泽西只是说:“我提早发情了,都是被你这个低贱的奴仆害得。现在、立刻从我身上滚下去,就凭你,根本就不配标记我。马上去打电话,给陆平川,叫他赶过来临时标记我,陪我度过发情期。他的电话是……”
电话号码是什么,樊周几乎听不清。他的耳膜里嗡嗡地响,每一个数字,都像是捶在他耳鼓上的轰然巨石。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放开的苏泽西身体,怎么木木地站起来,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摸去了电话机旁边。他只知道按下每一个数字键时,话筒里传来“嘟——”的回音,就像是给他短暂而虚幻的爱情,送葬的哀曲。
5.★被迫听叫床,愤怒下强行标记,肏进生殖腔
陆平川来的时候,屋外的狂风骤雨已经停了,可樊周心里的暴雨,却下得更甚。
他此刻才知道,苏泽西需要自己的原因,与所谓“在发情期好好表现的机会”,与他胀痛、却不得发泄的生殖器毫无关系,而只与他强壮的臂弯、能将人揍晕过去的力气有关。
苏泽西不许樊周碰自己,而陆平川这样、与他青梅竹马的贵族,也只能“临时标记”他,不准与他成结。
不同于苏美人暖瀑一般流溢的碎金发,陆平川这个自带着桀骜光环的贵族,留一头金棕色的短发,用发蜡梳理得一丝不苟。他甚至清楚,苏宅里的备用发电机在什么地方,上楼的时候,于某个樊周都不清楚的角落,顺便打开了一个扳手,为这座宅子带来了光明——这里不再是主仆两人、相拥相偎的孤岛。
陆平川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看似斯文的金边眼睛,可从镜棱边缘、漏出来的冰冷目光,带着阶层敌视的滤镜,甚至于比苏泽西的还要冷:“你就是小西新雇来的男仆?看样子还是个高高大大的alpha嘛……呵,没对我们家小西动手动脚吧?”
说着,他瞟了一眼樊周的裤裆,樊周下意识偏过一点身,却掩不住裤料下的隆起。闻过那样香甜的omega信息素,一时半会儿又怎么可能消下去?更何况苏泽西难受的呻吟,一直隔着门板、断断续续响在房里。
关于那根、同样肖想他竹马的东西,陆平川没作任何评价。兴许是他也觉得,这男仆所抱有的,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奢望,根本连评价的口舌都不值得费吧。又或者,他是在艳羡樊周的硕大,怕言语里泄漏了隐秘的自卑。
总之,他推开苏泽西卧室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一边皱着眉、一边摇手扇在鼻前感叹:“下等人就是下等人,你瞧瞧你,连身上出的汗,都是一股子贫穷的酸臭味……”
兴许是同性相斥吧,在苏泽西闻来、香甜霸道的黑巧克力味信息素,到了陆平川的鼻腔里,就变了讨人厌的汗臭味。
“陆平川……你、你赶紧进来……磨磨唧唧的、做什么呢啊……”门缝里传来苏泽西的催促,抱怨的语气里,藏了掩不住的春情。
陆平川一挑眉,朝男仆得意道:“老婆求我进去干他呢……”
“老婆”这两个字,又像是给樊周的心,蒙上了一层棉絮,闷得慌。
“诶,小西我马上就来——可是你确定,要让这个低贱的男仆,一直这样傻呆呆地站在我们门口听叫床么?我倒是无所谓,我是怕你害羞哦——”
樊周也不想听,他对强行搅入别人的私生活没兴趣。可苏泽西需要他,为了心上人,为了重病缺钱的母亲,他无法擅离职守。
“别管他……”安排男仆站在那里守门的真正原因,苏泽西显然并不想告诉他的竹马,可他却选择了,用最无所谓的话语,再一次戳伤樊周的心,“他只是一条‘看门狗’而已,人做爱的时候,狗爱听不听,有什么可害羞的……”
几分钟后。
“啊、啊哈……嗯哈……再舔一舔……啊啊!”
樊周蹲在门外,痛苦地抱着头,他尽量用手指深深堵进耳朵。可不知道为什么,苏泽西爽到难以自抑的呻吟声,就像震在他心弦上那样挥之不去、堵而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