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两个乳头都舔遍时,月月的舌头又伸进了我嘴里,媳妇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贪婪地用舌头舔遍我嘴的每一个部位,连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进了我嘴里。
此刻情欲战胜了理智,其实不用她说,我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月月的腰。媳妇呼着热气的嘴在我脸上寻找着,温湿的唇终于碰上我的嘴。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儿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着一缕薄荷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睡衣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媳妇光滑的小屁股,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媳妇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间勃起的硬物,用手轻轻揉搓着。可能由于太长时间没有男人爱抚了,当我的手沿着她臀沟向前探索时,发觉两腿中间已经湿透。
我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抽动,使月月火热的肉洞里被激烈的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肉洞里的嫩肉开始缠绕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使月月前后左右扭动雪白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月月淫荡的反应更激发我的性欲。
月月轻哼道:「人家要嘛!」说着用尖挺的乳房在我胸口磨噌着,手也向下抓住了我直立的肉棒,上下的搓揉着。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我仍可以感觉到她乳房的尖挺和柔软,一刹那,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望着月月满是希望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媳妇多待一会儿。
媳妇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里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紧紧压在我胸部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乳房即使是隔着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
月月的玉手握着我的手,从玉手中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月月凝视着我,我也望着她,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好一会儿,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后她的寂寞,说着说着,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看着月月泪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实不用多说,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
「哎呀……」月月跟着一声娇叫。
我们天南地北的谈着,聊得非常愉快,平时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么好好的聊一聊。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
「啊……爸你的大肉棒……喔…干的我…我好爽……喔……不行了…我要死了……喔……你…你是恶魔啊………嗯……美
肉棒在紧小的肉洞里进出了几次,我一使劲,肉棒的头部终于顶在了月月的花心上,月月的身体一颤,「啊……」月月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
当我用手抬起月月的屁股,发现她的两片阴唇早已湿透,我用手扶着我那早已硬梆梆的肉棒,用手分开媳妇的两片肉唇,顶了进去。
「呀……爸…爸……我…我的小穴………嗯………好…好酸……好…麻啊…………啊……喔……喔……爸…爸……你……你干的媳妇……嗯……好…好美……好…好舒服……喔……你干的我爽死了……喔…媳妇…让你干死…了……喔……」
「痛死我了,爸…你的弟弟太大了,我受不了!…好痛……好痛……」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骑在了我的肚子上,躬着上身,抱着我的头,把我的头压向她的乳房,像喂婴儿吃奶一样把乳头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把媳妇抱起来平放在床上,毕竟面对的是儿子的老婆,我走过去关了灯。回来快速脱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发现月月不知什么时候也脱掉了睡衣。
好不容易挣脱了月月舌头的纠缠,我把嘴贴在月月的耳边说:「月月!你感冒刚好,身体行吗?」
「啊……好大啊……」儿媳不自觉地呻吟道。在肉棒进入那狭窄的肉道的一刹那,我也感觉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软和狭窄,媳妇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绷紧了。
!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
我含着她已经变硬的奶头,使劲吸着、舔着,月月的乳头和妻子的一点也不同,月月的乳头不大,但很有弹性。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动。
我看月月痛的流出泪来,心疼的用舌头舔拭泪水,不敢再冒然顶插,改用旋转的方式,慢慢的扭动着屁股。
屋子虽然黑,可皎洁的月光照进来,媳妇那挺立的双峰依稀可见,月月的身体是雪白的,完美的双乳微微的上翘,我只搓揉了几下,她的乳尖便示威似的勃起,肿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身子明显的往后缩了一下,然后又马上贴了上来,小腹使劲顶着,以至于我的阳具都有疼痛的感觉。她轻轻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