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还不如直接找代理孕母,你的精子活性怎么样?随便你去弄。”叶秋寒淡淡的,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的事情。
洛玉瓷肩膀瑟缩发抖,性感的锁骨也煽动,眼珠伤心的蒙上一层雾气,湿软的不像的声音哽咽了:“你……你……你真的觉得我不如代理孕母?”
“你找代理孕母,不认识的人,就不怕得病么?”洛玉瓷最后的争辩,噘着嘴,朝上看,努力把眼泪咽回去,人转过身靠在池壁上,抱住自己的腿,又低头埋在膝盖上,委屈难过的不行。
叶秋寒冷冷勾唇:“代理孕母是体外受精,不用双方性接触,你不读书,就不要乱说,另外,得病?代理孕母反而更干净吧?”
洛玉瓷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冒火,满脸都是水珠,脸色羞辱红的赤红,分辨不出是眼泪还是水蒸气,鼻音浓重可怜,细长的手指“啪哗”一声,打了一下水面:“我只和你无套做过爱,前面的也只有你做过,就算,不干净,有病,也是你……你……你的病!!”
争吵都是不流畅的,断断续续的,委屈示弱。倒也不是故意露出这样,是洛玉瓷真的受不了。
“哦,我有病,所以离我远点,谢谢。”叶秋寒直接冷言冷语,看都未再看他一眼,继续把冰巾盖在眼睛上休息。
洛玉瓷背对着叶秋寒,终于还是哭了,红着靓丽精致的眼眶,睫毛湿透了还卷着:“呜呜~呜呜呜~”
他恼恨自己,果然读书少,面对叶秋寒的毒舌,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比打几巴掌还要难受,简直就是软刀子,刀刀割肉。
“明明以前你那么爱我,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一点点机会呢?”洛玉瓷喃喃的,眼睛湿淋淋的盯着水面。
“啪嗒……啪嗒……”泪珠掉的很凶,鼻尖也是红红的,明明这么近的距离,他却有种远隔天涯的感觉,他握不住叶秋寒的心,握不住。
叶秋寒权当耳边风,这样的话,再也没有任何波澜。
“吱——吱吱吱——”突然,摆放在一旁的木柜上的手机振动。
洛玉瓷下意识的一哆嗦,吓了一跳,叶秋寒也没好到哪儿去,怎么声音这么大?
“喂?”
“叶……叶哥。”墨朝沄的声音有点醉意,口齿不清似的。
叶秋寒听出来音色是谁了:“什么事?”
“我跟你说啊,我姐姐要结婚了。”
“恭喜。”
“切,哈……恭喜什么呀,那男的是个渣滓,他跟我姐姐处了好几年,我十八岁的时候去他们哪儿做客,他差点强奸我……”墨朝沄的声音透着悲哀和可笑。
叶秋寒心缩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
电话里墨朝沄带着哭腔的笑声,非常难过:“我姐姐啊,她抚养我长大,她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能放弃那个渣滓,明明都已经有了非常优秀的追求者,她偏偏……偏偏往火坑里跳,你说到底是为什么?”
“是她自己的选择,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始终是为了你自己而活。”
“哈,说得好,叶……叶哥,方便的话,我们年后见个面好么?我好想见你。”墨朝沄声音很小很小,带着执拗。
“年后去公司就能见了,工作需要。”
“哈哈……嗯,叶哥……虽然我很不甘心……但我祝福你。”墨朝沄一字一顿的说完,挂了电话。
“嘟……嘟……嘟……”手机一阵盲音。
洛玉瓷看着都挂了电话,叶秋寒还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心里酸的不行,梗着脖子:“是我告诉他的,我还邀请他参加我们的订婚典礼,但他没有来。”
把手机重新放好,叶秋寒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洛玉瓷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心里一股一股气的堆积,感觉人都快要变成一只气球,他快要炸了,再也忍不了,扑过去。
“哗啦————”池水扑腾出水花儿。
叶秋寒看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红着眼睛一副要吃人似的混血妖精。
“我不管你怎么样!开始说好的,你亲口说的!我有需要找你!你有需要找我!我现在就有需求!我要跟你做!!”洛玉瓷最后是喊出来的,喊也是颤着叫嚷。
泪珠顺着鼻尖滴答,他哪里是想要做爱啊,他是想要叶秋寒能给出一点不一样的反应。
他想看到什么?
他究竟想要看到什么?
叶秋寒越是这样光明正大,他越是难受,仿佛如果没有他的从中阻挠,叶秋寒和墨朝沄早就成了一样!他最恨,最恨,最不甘,最不甘心的就是这个。
“我爸爸和咱们一层,我要你!我要跟你做爱!”洛玉瓷深深的低头,两手摸上了叶秋寒的胸口。炽热柔软的手和坚硬的胸肌碰撞。
“你转过去。”叶秋寒淡淡开口,顺便低头看着自己水下已经有了反应的阴茎,阴茎就抵在洛玉瓷两瓣臀肉缝儿之间,夹着,硬热的龟头出精孔快要溢出东西。
洛玉瓷不明白,但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