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他现在可是野鸭子变金凤凰,我走了,自然会有别人蜂拥而至。”叶秋寒凉凉的声音飘忽响起。
但他心里不舒服,特别不舒服,尤其看到洛玉瓷这副样子!还不如之前强势恶劣的好,至少他会完全的拒绝,现在洛玉瓷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好像加害方是他叶秋寒,这种滋味非常糟糕。
陆宁臣喝了一口酒,顺着叶秋寒的目光回头,果然发现洛玉瓷那副可怜的小样子。
互相都有感情,啧,陆宁臣心里感慨,何必呢?
不过有一点陆宁臣这个“老司机”没说。所有的感情,除了父母至亲外,其余的爱恨怨仇都能随着时间淡化。或许,对于叶秋寒和洛玉瓷来说,现在分开一段时间,以后重新开始的机会才会更高,更容易沟通,作为朋友,他还是希望叶秋寒能好。
“不过这个法子,你也得悠着点,就怕洛总理觉得他儿子被冷落了,得谈好,比如在B都和洛玉瓷相处个两三个月,每年都有个缓冲时间。其实老叶,你也不用一副要进坟墓的样子,婚姻其实非常美好,至少我从结婚到现在都是这么认为。”
叶秋寒没搭话,陆宁臣看不得他这副别扭纠结的样子,嫌弃的翻个白眼儿走了。
宫一若见陆宁臣走了,也凑过来祝福,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调笑样子,勾搭着叶秋寒的肩膀:“嘿嘿,这下你的身份可尊贵了,以后我这个老板还得仰仗你啦。”
叶秋寒懒得理会他,只是和他碰杯喝酒。
宫一若噗嗤一笑,低声:“其实,我是觉得,你们俩知根知底的也蛮好的,再说了,有个能上的,总比没有强啊。”
叶秋寒脸色青白的更厉害,耳朵却是赤红色,大且长的俊眸子里漆黑幽深讥嘲的反问:“怎么?你上过他?”
宫一若惊愕的眨眨眼,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一样:“你说啥?叶老弟,刚刚的话我是看你不高兴才说的,算我失言。这玩笑可一点不好笑,那可是你的爱人,朋友妻不可欺呀,我宫一若那样不就成了畜生?”
叶秋寒盯着宫一若看,恍恍惚惚变成蓝瀚森的样子,头又开始疼了,许多事情不能深究,一旦深究这日子就会越来越艰难。
“啧,这事儿可得说清楚了,咱俩以后还得合作呢,我呢,以前在娱乐会所,是,你家那位的确陪过我喝酒,但可都是一群人一群男孩儿一起喝酒玩游戏的啊,绝对没有什么十八禁。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算我失言,对不起。”宫一若可不敢再招惹叶秋寒了。
叶秋寒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吹着冷风缓解那一阵一阵的头疼,疼的越来越厉害,直到忍不了,他才习惯性的从兜里拿出药。
突然手被按住。
“头疼了吧,我们可以先走的。”突然,轻缓温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睁眼就是洛玉瓷那张惊心美貌的脸,他此刻手里抱着外套,半蹲在自己身边,拿着一杯温开水和解酒药。
洛玉瓷担心的说:“把解酒药吃了,过三十分钟,你吃些东西,才能吃镇痛药。”
说话很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叶秋寒不高兴。
看他那副样子,叶秋寒就来气,眯起眼,冷冷反问:“你高兴吗?”
洛玉瓷眼睛一下子就湿了,不敢和那么凶狠的目光对视,轻轻点头:“嗯。”
朱元洛远远的看着洛玉瓷抱着叶秋寒的衣服又叫人拿热水的,不放心,过来了。
只见儿婿气势汹汹的坐着,冰冷的眼神,自家宝贝无措的站在那里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隐隐生起了怒火,过来了:“小玉。”
洛玉瓷忙转头,脸上挂起笑:“爸爸。”
“以后不要任性冲动,好好的和小叶在一起知道吗?”
“嗯。”洛玉瓷强忍泪,点头。
叶秋寒站起来,朱元洛看着他,眼睛带了点无奈:“以后我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也是我的疏忽,啧,既然你不舒服,明天派几个医生给你做检查,趁早治好。”
或许是继父亡故,对于朱元洛的种种“强势护子”行为,叶秋寒反而能理解,不是那么生气排斥:“谢谢您的关心,不用了,我有主治医师。”
“那也不能忽视,都是爸爸的私人医生,以前我也有偏头痛。”朱元洛很和气。
“谢谢。”
朱元洛伸出手,郑重其事:“小叶,我的小玉就交给你了,你担待些,他毕竟年纪小,我和他妈妈没有尽到父母的责任,你教教他,他就会了,如果他怎么都学不会,就告诉我,由我这个父亲来教他,拜托你了。”
叶秋寒缓缓伸出手,握住了,感受到朱元洛手上的沉重和发抖,他心里一阵阵悲凉。
威势和怀柔并济,朱元洛的确是爱子情深,手腕过人。
跟随叶秋寒和洛玉瓷一起回家的人,还有朱元洛派的郑妈并三个菲佣、一个私人保养美容师、一个司机。叶秋寒那栋楼,一整层有三户,两个大户一个小户,叶秋寒的隔壁大户和小户都被洛玉瓷买下来了,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