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山旁的林子里,有几个男人,拥了一个美人儿来,拿绳子绑在树上,做出一个门户大开雨打残花请人不吃白不吃的样子,衣服既是撕了,这些男人也真的欺身上去,一个一个的上了他,看他被Cao得雨露残蕊的样子,还笑:“这样才真是被点污的样子。”
一忽儿都轮了一圈,都意犹未尽,还要再来,听得脚步声响,还听到大嗓门问:“你们干什么?”
男人们一哄而散。有一个走之前还拍了拍夜加的肩,一副“交给你了兄弟啊你辛苦了”的样子。
来人在树林里还呆了一段时间,看这些男人们都走了,才出来。如果那些男人胆子大点、呆得久一点,就会发现这人穿的是普通短打,模样有点畏缩,未必是他们的目标。
可是他们以为他们的任务完成了,都走了,等着夜加的好消息了。他们对夜加的本事如此信任,带着意犹未尽的性欲。
夜加像个棕子、或者像个猪脚一样被捆在树上,要说不能动吧,头脚什么的还是能动一下的。但他就一动不动,看着来的这个人,从绑在腰上的手搓的麻绳到脚上的结实的皮靴。他问:“樵夫?”
樵夫一直在看着他半张半阖两腿间流下的yInye与白浊,“咕嘟”咽了口口水,道:“是……是的!咳咳!”几乎把自己呛死。
然后从绳上拿下柴刀,举起来走近夜加,忽然意识到这样也有可能把人家吓死,忙道:“我我我给你解下来。”
说着就把脸涨得通红。
夜加笑了一下。
笑得不深,只是唇角一弯。然而就像你梦里只有一泓春水,而这春水漾了起来,于是你整个身子都软了。樵夫身子也软了,觉得面前的像个妖Jing,非常害怕,声音抖着问:“你你你怎么被捆在这里?”
故事里说,有妖Jing会假装赤条条的被绑着,旁边还散着金银,如果有人去解它绳子、或者拣拾金银,它就把人吞了。
夜加道:“我家里的仆人起了坏心,抢了我的金银,又把我绑在这里,幸亏你来了。”
事先拟好的本子,夜加干巴巴的背下来,没有演技,也不打算有。
樵夫看看他,低下头,又看看他,又低下头。
“你好歹把我解开来吧。”夜加的手脚绑得麻了。
樵夫伸手过去,摸到他的皮肤,是凉的,像蛇。吓得樵夫又把手缩回去了。
“那算了,你走吧。”夜加道。
楚阳山寨里巡逻的喽罗随时可能出现,若是杀了樵夫,死了也是白死。不如放人家早点逃走罢了。
樵夫却又不走。
“干嘛?”夜加觉得好笑,“你也想干我?”说着就真的笑起来。
樵夫抖抖的把他的绳索割开:“我带你走吧。”就将夜加背在身上,走了。
走了一会儿,他问:“你说……你真的……他们……你能……我能……”语无lun次,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个什么鬼。
夜加双腿岔开,一步一步的腿心磨在他背心上。一步一步的yInye和白浊浸透了他的衣裳,被风吹得发冷,又被血ye灼得发烫。这就是折磨他的鬼。
“嗯,你Cao吧。”夜加说完,还牵着他的手,往那销魂窟里塞。
手指头刚插进去,樵夫就泄了。一泄如注。他捂着裤档蹲下来,痛快,又丢人。
“我……”他喃喃着,想要说声抱歉的话。可是夜加却对着他笑。
事情真的诡异。樵夫茫然的望着山头西斜的太阳。他想Cao这个人,心里是抱歉的。他早泄了没Cao着,就更抱歉了。而这个人,被放下来时脸色是淡淡的,有点过份冷漠的样子,现在倒笑了。
笑起来才有点人味,同时,却也更像妖Jing。
这真是矛盾极了,超过了樵夫的智商。同时他听到有人来了,动静特别大,好像一群狼崽子奔过来似的。
这是楚阳山上的真强盗下来了。这些正规编制的强盗们最讨厌外来客和半吊子们在他们地盘上犯案,就跟关公看到门前有人耍大刀一样,于是还没走近呢就已经大嗓门喝斥了:“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界?”
樵夫吓得一激灵,本来还指望着再硬起来搞一搞的,现在彻底萎了,罗圈着腿儿就要跑,被楚阳喽罗赶羊似的赶回来:“干嘛你干嘛!想跑?现在想跑也晚喽!说!哪儿牵来的肥羊?在这里宰?知道这什么地方吗?”一边眼睛往夜加上上下下瞄,包括那明显不是一个人份量的Jingye。
夜加任他们看。
樵夫是快哭了:“我我我我没有……他他他被绑……人人人家Cao得他……”说着真的双泪长流。
有个喽罗认出了他,叫了他的名字道:“噫恁的不是上两个月还叫你担柴火来了。你不打柴你怎么剪道了。”
“我真没有,大王!”樵夫如蒙大赦叩头,“小的只是把他……他放下来。小的还是打柴孝敬寨上的!大王明鉴!”
这就把话儿说开了。喽罗们将樵夫放走,把夜加带回山里去。他们带的动作也粗莽,乃是拦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