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想要Cao夜加,锦偏不给。
“这么贪心?”锦以舌齿欺凌着秦冬的ru尖,两排雪牙咬住ru头拉长,再“叭”的放回去。
抱起秦冬,gui头随着每一步深深的顶入,绕着夜加走:“你要?”
双手一落,“嚓”的将夜加衣物撕开。那具祸国殃民的身体露出来,秦冬的眼睛也随之红了。
夜加却默默的把脸扭过去。
看都不肯看?
明明后头都yIn荡得流水了!偏要装出一副这身体跟他没关系的样子!
越是这样子,越叫人想捏着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强迫的把rou棒塞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咽喉都捅穿,听他痛叫,看他哭泣求饶。
秦冬在锦的阳具上扭动得像一只被烧痛的虫子:“给我!”
“这可是我上司看中的人。”锦又往上顶了顶。
“你稀罕你上司才怪了!”秦冬报复的朝鲤顶了顶。
“你们吵架别饶上我!”鲤从秦冬的阳具上硬逃出来,腰肢一拧,抱着锦的肩膀撒娇,“哥哥,你Cao我,别理他了。”
秦冬自己撸着柱身:“你给了我,沈尚书那边自有法子应付……你不就想要这个吗!”真急了眼了。
锦双手一放。
秦冬扑下去。“嚓”一声,夜加下身衣服也被剥了,露出细嫩柔滑的皮肤。
秦冬捅了进去,一下下都使了狠力气。真想不到他长得这么细皮嫩rou的,还能这么有劲儿。
夜加被顶得一点点往前挪动。秦冬双手拉回他细韧的腰。夜加眼眶里溢出生理性的眼泪来,张嘴出声,就他来说,算是很媚浪了。之后他就破罐子破摔了似的,真的像狗一样撅屁股,任人摆弄,痛了也会叫,感觉上来也会喘,必要时也会自己摆动腰肢。秦冬越来越得趣,锦却皱起了眉头。
那几人玩了数个更次,才让人进来收拾。地上家具上都是一片片的shi,气味浓郁,害得收拾的人又群艹了一次,后来有聪明的人将擦shi迹的绢帛带出去,剪开了,一方方的当春药使,仍然有效果。即使晾干了、昧儿淡了,也比什么摊头上卖的靠谱些。
夜加则是回了房间休息。
秦冬走后,锦与鲤两人密议,一时没理会夜加。夜加睡了一会儿,梦境不稳,毕竟醒来,床沿有个人。
是系统探测到旁边有可造之材……不,是可攻略的对象,就赶紧在夜加梦里摇啊晃的,催夜加醒来。
夜加眯着眼睛看:床边的这人……是个女人。
正是白天侍乐的琵琶女。
她不知何时进了夜加房间,在床边守着,却不敢叫夜加,就那么悄息静气的,悄悄儿等着,看夜加张开了眼睛,方欢喜道:“大人,你醒了?”
夜加还迷糊着,下意识回答:“我不是大人。”
琵琶女咬了咬嘴唇:“是。夜只应。”
以官名呼之,顿时正式了很多。
夜加感觉到自己好像伤了她的心:“那么你叫什么呢?”口气特别温和,带着补偿的意思。
琵琶女的脸亮了起来:“浅姬……回大人……夜只应。”
一句话,磕磕绊绊,几乎咬着舌头。
以乐侍人,发出声音本来是她的专长。她怎么口舌如此笨拙呢?
是因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患得患失,以至于脑筋打结、话都说不好了吗?
可她为什么会喜欢夜加的呢?
因为那个房间里肆虐绽放的魅香么?
夜加想了想。然后,虽然身体里还残留着因那房间rou刃酣畅进出的火辣辣的疼,他还是伸出手,拉起了浅姬的手,探进自己的被子:“你可以的。”
说得很委婉,但在这样的情境下,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浅姬像被火烫了一下:“大人,我不是、我不……我没有……”
几乎要哭出来。
她想表达:她不是想Cao夜加?
那么,是想被Cao么?
夜加看着她。没有放手。几乎不剩什么力气的虚弱优美的手指,攥着更加无力的年轻女人细柔的手,朝着自己的腿心,shi漉漉的、温和、而悲哀的眼神,在对她说:你插吧。我就是这么个身体。你插完我,我也可以插你。你可以爽,不要紧。但是不用爱我了。
他想她是会这么做的。
像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一样。像他在街上被小贼所劫、被街坊领到屋内、然后那6名女眷吃吃笑着接受他的建议时一样。
男人,女人,都一样。
不,也有不一样的地方。男人粗暴,而女人温柔多了。男人粗暴的把他摁在地上,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腰间狠狠冲撞;而女人吃吃笑着,要他自己掰开tun瓣,她们才在后面试探着摸一摸,缩回去,再重新鼓起勇气把手指头插进一点,被yInxue含了一口,“啊呀”叫着,又缩回去吃吃的笑。
如果一定要被人插,还是女人好。
最好是许多女人排起长队,他躺着,女人们一个个的过来,拿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