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说?是被他的阳物给堵住了。菊口噙得紧紧的,哪里放得出汁子来研墨!
被操得野旷星低树江清月近人的小宝贝儿,竟然还能这么颐指气使的跟人提要求。1号大叔觉得更带劲了。下头噗唧噗唧地耸着,口中哼哼唧唧:“对啊小骚货,你做功课。我的鸡巴就是你的功课。”说着觉得自己太幽默了,嘎嘎又笑了。
夜加感觉不对了:“我还有功课没做。”
这是第四次。
“咦你不要水研墨啦?”1号大叔鸡巴晃在空中,水淋淋,热气腾腾,骚气冲天。还沾着白浊。
“你让我做不得功课,去不得学堂。我逮到机会总能自杀的。”夜加被人死死压在身下,也只有这点能做威胁了。
1号大叔被刺激得“嗷”一声躬下腰,死死抱住他,心里有了更美的主意:“行啊,你把书和本子拿出来。
“什么作业?
插在小宝贝下头的淫嘴里,怎么舍得拔出去。含着含着,慢慢的就又硬了。
“抄写是吧?
夜加头偏在一边,那边脸颊徐徐的红起来。他道:“我敢。”
“要取水研墨?骚货你下头全是水,你还要什么水!要做功课?你拿骚水研出来呀!”
下面就是砚台。
夜加道:“你出去。”
夜加失神地张眼,对着窗外渐低下去的星。
夜加被紧紧地捏住牙关,合不上牙,被那沾了
夜加全身泛红,面色则苍白,被他这一说,红晕加深了,以至于染上双颊。1号大叔正面将他艳红嘴唇全包在自己的大嘴里,将臭津液不由分说灌进夜加嘴中,兜着夜加的丁香舌大力吮吸,一边将他屁股狠狠压在太师椅扶手上,翘起他的腿,鸡巴往上猛耸数十下,又射了。
1号大叔往前顶着,拿龟头在里面“咕滋”一旋,故意道:“哟!里面好多汁水!怎么流不出来呢?”
“把你绑起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1号大叔呼哧呼哧进进出出,嘶声伴着下体淫荡的水声,拍的就打了他一个耳光,“拿鞭子来抽死你,叫你求饶!打死你!你还敢死?”
夜加菊穴又红又肿,含着大叔被春药涨大了的阳物,进退之间,溅出淫汁与血星,但显然是不够研墨的。
“哟!你还嫌脏!”1号大叔不乐意了,拿臭烘烘的鸡巴在夜加脸颊上拍着,“小骚嘴专能叽歪!”拍了了他嘴角,“那你自己抠出淫水来啊!你自己的骚水,自己就不嫌了吧!再扭扭捏捏,是要爷叫个老鸨来调教你对吧!”
“我帮你再顶点淫水出来呗!”1号大叔作势要把鸡巴从他脸上挪开。
“哟?我听不懂啊。出哪去?谁出去?”1号大叔恶意地对着他的前列腺,轻揉慢碾抹复顶。
即使被人操得半身淫水,眼圈泛红,两个字仍清清明明似冰里掷出的两颗石子。
“要。”夜加忍气吞声,“但是那些太脏了……”
“你……的阳具,从我,菊花里,出去。请!”夜加咬着牙。这次不但主谓宾补全,连礼貌词都没有拉下。
“不用了!”夜加吓一跳,生怕他又将精液射进去。
他体毛不多,前方的耻毛就那么一掌能覆的一小片,倒是细软黑亮。1号大叔看着他连阴毛都是可爱的,手抚在上面揉道:“哟,桃子状的。”
似乎1号大叔的鸡巴终于是软了一点。
才说到“用”字,1号大叔鸡巴就伸进了他嘴里,两只手捏着他的腮帮子。
红得那么艳。
夜加看这已经是他最后能让步的底线了,也不敢逼得他太紧,怕他真怒了,叫个什么人来教训他,若发现他怎么折腾都还能死而复活,那还不知闹出什么乱子来。
浊与淫液,何其诱人!鸡巴急切如归巢之鸟,“叭”的一声又插回去了。
1号大叔觉得太可笑了,嘎嘎的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纵欲的嘶哑。
夜加忽然想到一件事,暗叫一声“不好”,屁股紧急往旁边一挪。
外头不知敲了几次更点。屋内从地上操到床沿、从床沿操到太师椅。1号大叔射了能有三次,双手始终胡乱在夜加身上揉着捏着撸着。撸到夜加性器时,很不知怜恤,令夜加前后都痛。这样痛着,都忍不住用前面射了一次,后面的快感更不知涌了几潮几浪,始终倔强地不肯叫出声,嗓子都闷哑了,两股间全是淫水,将阴毛也沾得一塌糊涂。
1号大叔拿鸡巴在夜加俊脸前晃着:“说你呢!你不要磨墨啦?”
“你必须要让我做学堂的功课!”夜加气得眼尾都红了。
夜加现在肠道里出来的液体,满满都是刚才他射的精液,因为他射完之后也没拔出去、也没让夜加起身,所以很大部分都还留在肠道里头,味道冲鼻,幸亏没放进砚台里。
“那你抄呀!
然而还没有拔出去。
“那成。”1号大叔咧嘴一笑,阳具“啵”的一声拔出来。
也该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