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讲道理:“你不是说我笑的好看?”
阿楚摇头:“可是你现在的笑不好看。”
男人的大手摸了摸他的头,他果然不再笑了,眉宇间似乎盘桓着一些阿楚看不懂的忧愁。
07 蛊
巫女放下手里的活,看着一脸欢喜地向自己诉说心情的儿子。
“母亲,你同意我们在一起吗?”
巫女道:“所以,我的儿子,你就是这么回答他的问题的吗?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
“是啊。”
“他没有生气?”
“他同意做我的伴侣。”阿楚高兴道。
然而巫女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他不爱你,我的儿子。”
“不可能,他愿意跟我结缔!”阿楚已经开始幻想他们的家,有一张很大的床,每天清晨阳光会从窗口洒进来,他想用一个吻来唤醒他的阿云。
巫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充满怀念的语气道:“爱情是容不下瑕疵的,我曾经不懂这个道理,于是我失去了你的父亲。如果你非要跟他在一起,那就去吧,我的儿子,别让以后的你后悔。”
“你会祝福我吗?母亲。”
“也许吧。”
“你为什么也要说‘也许’,阿云也这么说。”
“那他一定比你要成熟,我很担心你,你可能会在这份感情里受伤,但那是你长大的过程。”
“我已经长大了,结缔后您就该教我蛊术了,我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巫。”
……
蛊虫,对于中原人来说谈之色变的存在,在南越也不过是巫的一种手段,南越人早就见惯不惯。
甚至有普通的人专门去巫那求一只蛊,请回家中以精血供养,让其为自己所用。
结缔仪式后,阿楚就开始正式学习蛊术了。他知道阿云是外面的人,但他没听说过什么域外之地,他只知道外面的人都自称来自中原,把他们的蛊术当成邪术。
阿楚道:“阿云,不要害怕它,蛊其实一点也不可怕,母亲说可怕的从来不是这些虫子,而是使用它的人。”
阿云:“我听说有一种蛊叫合欢蛊……”
阿楚脸色瞬间变了:“你在哪听到的,千万不要让母亲听到这几个字。”
“怎么了?”阿云茫然。
“据说合欢蛊可以让伴侣们永远不变心,”他握住阿楚的手,“阿楚不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
但阿楚道:“没有合欢蛊我们也会在一起的,这不是什么好东西,阿云,我困了,我们休息吧。”
阿云被他推上床,他躺在铺的厚实绵软的被褥里,阿楚羞涩地看着他:“今天可以吗?”
他的手指在阿云胸口打转,背心的扣子被解开几粒,阿云结实的胸膛上还留着几道长长的疤痕,已经结过痂脱落了,阿楚仍觉得心疼极了:“痛吗?是谁弄伤的你,我好恨他。”
阿云把他的头按到胸口:“阿楚亲一亲就不痛了。”
少年俊秀的脸蛋红透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胸膛上两点嫣红,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阿楚揉着男人结实性感的臀肉,肉棒贴着男人的腿根摩擦。
“阿云,想跟阿云做那种事。”
阿云低沉地闷笑:“做哪种事?告诉我。”
“想把大棒棒放进阿云的屁股里。”
“那是你的大肉棒,”阿云打开自己的腿,让阿楚把手指塞进自己后穴里扩张,“唔嗯,这是我的骚穴,阿楚用手指帮我把骚穴捅开,摸一摸那里,有一块硬硬的地方。”
“这里吗?”
手指正好压在骚心,男人仰着头,修长的脖子向后弯折,阿楚忍不住咬住男人明显的喉结,他的舌头清楚地感觉到喉结的滚动,男人的呻吟越发诱人。
阿楚使劲按着那块肉,阿云的骚穴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有湿滑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流淌。
阿楚无比惊奇:“阿云你流了好多水。”
“是啊,不要手指了,骚穴好痒,把阿楚的大肉棒放进来,骚穴想要。”
他握着肉棒在穴口试探:“是骚穴想要还是阿云想要?”
男人俊朗的五官都扭曲了:“都想要,阿楚,给我,快给我,啊……”
肉棒毫无预兆地进入,他只能紧紧攀在阿楚身上,感受着少年旺盛的精力,肉棒不知疲倦的进出,少年纤细的腰肢格外有力,后穴被肏得又痛又爽。
男人想要发泄,阿楚无师自通地掐住肉棒的根部:“阿云要跟我一起。”
男人毫不遮掩地淫叫:“唔,阿楚的肉棒好粗好硬……”
少年带着哭腔道:“阿云,阿云,你好紧,松一点好不好,我快要到了。”
“嗯,不可以啊……好舒服,要被阿楚肏死了。”
这句话意外戳中了少年的兴奋点,他抱着男人精干的腰猛烈进出,无论男人怎样求饶,这一整夜少年的性器都不曾离开他的身体。
08 悬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