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雪白,皮肤比雪还白,这个人看起来就仿佛是透明的,但你不能说他不美,只是美的甚至不像人类。
尤其当你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睛。
“你是谁?”他这时注意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下垫着厚厚几层干草,头顶的岩壁甚至能看出人为雕琢的痕迹,而且年头不短。
难道这是上次进入秘境后没来得及出去的修者?陈尚猜测着。
“很久以前,你的同类,管我叫神。”
陈尚:“……我是不是还没醒?”
他一头倒回草垫子上,神经病戳了戳他光滑的脸蛋,陈尚一睁眼就看见神经病尖的吓人的指甲。
“你也是来秘境历练的弟子吗?”
神经病没理他,指甲在他脸侧晃了晃,出其不意地划过他的上衣,还算干净的衣服被整整齐齐切成两片,露出蜜色的身体。
指甲拨了一下胸膛的红色肉粒,陈尚捂住胸口,一脸被非礼后的震惊表情,他这是被神经病骚扰了吗?
“你到底是谁?”
神经病这回思索了一下:“……你可以叫我守中。”他说话顺溜了不少:“我的名字,守中。”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陈尚依稀记得看过这句话。
神经病看了他一眼。思绪飞转,被这一句话带回许多年之前,他第一次听见这句话是从一个人类老者那里:“我给你起个好名字吧,你为人耿直,看似没有感情,实际最是心软,那些人拿捏你很容易,他们只要摆出谦恭的姿态卖卖可怜就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帮助他们。”
风神有雪一样的外表,心比冰还冷硬。
所有人都这么以为,可只有那个老人看出他心底的柔软。被人利用或是崇拜,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在意,只是能力越强,做得也越多罢了。
陈尚观察起周围的环境,这个山洞跟他昨晚睡的那个相比简直称得上豪华,看这厚厚的草垫,还有高高的洞顶,陈尚勉强用两块碎布盖住自己,只是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还有程月他们人呢?
神经病不知何时回过神:“你一个人不可能走出这里。”
“我的同伴们在哪?”
“你放心,我不会动他们,只要你听话。”
两腿被分开,陈尚狼狈地遮掩住下体,明知故问:“你要干什么?”
“我对你的身体有一些疑问,”神经病含糊其辞,“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们可能要呆在一起一段时间。”
他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没有片刻暂停,陈尚不得不从一团糟的大脑里分出些注意力给神经病本人,十分雄伟壮观的性器在自己腿间徘徊,看得他心口一抽。
性器摩擦着臀缝,肠壁耐不住寂寞的蠕动起来,蜜口微张,含住一点龟头。
陈尚恨透了自己这副身体,可是见了这粗硕不似人类的肉物,身体本能的骚动起来。
“这里,都是水,粘粘的。”守中摸了一把他的屁股,指尖牵扯出一道晶莹的淫丝,他淡漠的脸很容易做出天真的神情,这让陈尚内心非但无法厌恶他,反而有些自责,把这么干净的存在变得跟自己一样污秽。
肉棒在穴口试探,陈尚颤抖不已,闭了闭眼,还是亲手握住了那根肉棒:“不能……不能直接进来,我会死的。”
“该怎么做?你教我。”神经病的声音压低后显得十分动人。
“也,也不要撒娇。”陈尚面红耳赤,那肉棒在他手中进出摩擦,茎身上鼓起的青筋磨得他手心火辣辣的疼着,但不能否认他有些心动。
“你往后一点,给我让点地方。”
守中乖乖被他指挥,垫子总共就那么大,他被陈尚几乎赶到地上跪着,金色的眼眸柔软下来,湿漉漉的好像幼猫在看着陈尚。
陈尚尽量让自己心里的罪恶感不要那么强烈,他翻身趴到垫子上,用自己圆翘的臀部对着守中,肩膀撑着垫子把臀部翘高,两膝分得很开,臀瓣自然的裂开嫩红的肉缝,陈尚背对着后面于是看不见家猫的目光渐渐锋利成捕猎者才有的样子。
金瞳危险地看着他的动作,修长的五指掰开小麦色的肉球,粉色的肉穴被主人不自觉地收缩,几乎是陈尚手指抽出来的一瞬间,性器顶进后穴,陈尚闷声哼了一声,所有呻吟痛苦或快感都被吞进咽喉,性器快速冲撞着后穴,肠壁好像马上就要被胀破。
紧窄的腰被反复抚摸至颤栗,曾经的神明低下头嗅吻陈尚的背脊,舌尖舔过脊骨带起酥麻的颤栗,后穴猛地收缩,肉壁极尽所能地吮吸着肉物,每一寸肠壁都在暧昧蠕动。犬齿在蜜色的皮肤上试探出白色的齿痕,辅以唇舌吮吸出的红色斑点,像被风雪雕琢过的红梅凌霜图。
陈尚发出难以忍受的呜咽,手指探进了他的嘴里,指尖把弄着他的舌头,陈尚忍不住开始担心指甲割开自己脆弱的口腔黏膜,鲜血咸涩的滋味仿佛能激发出潜藏心底的兽性。
后穴被摩擦到没有知觉,他被翻过身,守中面对着他,抱着他肏干,长腿被弯折在有力的腰间,手指上附着的唾液在身体